「只是很好奇,魏侯爺你現在是來取笑我了,還是來想來看看……你親手放的火,將我梁莫念燒成了什麼模樣了呢,魏侯爺?
梁莫念話語聲一落,便望到魏南蕭渾身一僵。
「莫念,你懷疑火是我放的?」
「懷疑?」她搖頭笑開,「不敢,污蔑侯爺的罪名,我梁莫念擔當不起。我這麼說,自然是認定了是王爺你縱火的。」
「如何認定的,說給本侯聽聽。」
她抬頭,看到他眼見沒有任何慌張之意,還是極其坦然平淡的問著自己話語,便咬了咬唇,說道:「司徒家祠堂佔地頗廣,若想真正縱火必要使用大量火油,侯爺您做事很是謹慎,淨了身,梳了發,換了衣,卻獨獨忘記了腳下的東西……而當日潛入司徒家的人,只有你一個!」
手指向他淺色的靴,右腳的邊緣處,有一處小小的污痕,顏色不斷鮮艷明顯,卻在風吹起的時候被梁莫念看在眼裡,清清楚楚,「若是經得檢驗,我想侯爺靴上那塊痕跡,定是火油殘留下的。」
魏南蕭隨著她垂頭望自己的靴,須臾,淡淡笑了,「對,是我。」
是我……
猛然抬頭,梁莫念看到他平靜的沒有一絲變化的臉面,心中體會到了一種叫做絕情的東西。
她笑,「侯爺真是性情中人,這麼不忌諱的便承認了。還是說看我在這皇宮中不會有人問津就如此肆無忌憚了,王爺就不怕……我梁莫念死在火中?」
「我一直在外守著,直等到看到有人將你救出才離去……我……不想見你嫁給他人便做了這樣的事,你怨我是應該的」,他打斷她的話,向前邁了一步,靠的她很近,「我毀了你的容顏,我會負責。」
她朝後退。
他朝前進,一把抓住了她的臂,「莫念,給我機會。」
毀了她的顏,迫得她被司徒家休出後,他對自己說,莫念,給我機會……
嘴角劃開可笑弧度,梁莫念只覺得現在立在這裡與魏南蕭的所有一切都太傻了,甚至讓她感覺自己有些愚蠢了。
「機會……兩年的時間還不夠麼……」
她抬頭,挑起了眉,「既然侯爺當年做了那樣的選擇,現在,又何必現在用這種手段來向我索要機會呢?」
頓了頓,她仰頭凝視他,掩卻了眼中痛楚,轉為了清晰地嘲諷與冷笑,「侯爺現在不怕我毀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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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親們喜歡魏侯爺還是涼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