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皇別墅中,趙盈盈和嫣然坐在小茶几上,親密得如同親姐妹一般,正在聊天,一個嬌美可愛,一個清麗颯爽,恰如兩朵並蒂蓮,交相輝映。
「嫣然,你那車怎麼樣?可還滿意嗎?」趙盈盈好像一個大姐姐似的,對嫣然說。
「嘻嘻,還不錯,就是年齡不到考不到駕照,不能自己開車,老讓司機送,很氣悶!」嫣然懂事的笑了起來,繼而又撅著嘴唇,有些鬱悶的說。
「好啦,我的大小姐,等你到了十八歲,就可以拿證自駕了,現在可不行,你就安安心心的念你的書吧!」趙盈盈有些寵溺的順了順嫣然絲綢一般柔順的長髮,輕輕的笑道。
「盈盈姐,你說哥哥的畫怎麼就那麼值錢啊!那禿頂的老頭拿了哥哥一幅畫,高興得什麼似的,都一大把年紀啦,我看他是連蹦帶跳的出了大門!」嫣然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顯得有些迷惑。
趙盈盈的鼻孔中哼了一聲,笑道:「你哥哥的以神念入畫意,每一張畫都是絕品,不論多少年以後,修道中人,或者國畫大師看見畫卷,都能和你哥哥心神相融,體會他的境界,這樣的畫,是無價之寶……」
她幽幽歎了一聲,道:「金老頭有自知之明,他看準你哥哥對你的心意,鑽了你的空子,送你一輛車,就換了你哥一幅畫,這老頭真是狡猾,唉,人類的心思,可真是無孔不入!」
嫣然有些竊喜,白皙的臉蛋上,染上一抹紅霞,哥哥對自己寵愛有加,自己是明白的,可是趙盈盈這麼露骨的說,卻讓情竇初開的小女孩有些羞澀。
趙盈盈看著嫣然羞澀的低下頭,心中微微有些酸意,她想了一想,忽然拉起了嫣然的手,道:「嫣然妹妹,你是不是很喜歡你的哥哥,想和他永永遠遠在一起?」
嫣然猶如受驚的小鹿一般,打了一個哆嗦,她猛的抽回手,羞道:「什麼呀,沒有個正經的樣子,還當人家的姐姐呢,一天到晚儘是胡說八道!」
趙盈盈看著她羞得緋紅的臉蛋,恰似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嬌艷,她咬了咬牙,覺得自己的臉龐也有些發燙,毅然道:「其實我和你一樣,自從也哥哥救了我之後,我的心,就再也不是自己的了,我也喜歡也哥哥!」
嫣然看著趙盈盈高貴清麗的臉龐,愣愣的一言不發,好半晌,才垂下眼眸,黯然道:「那又怎麼樣?」
她明知道趙盈盈對哥哥一往情深,但是當她直截了當的跟自己攤牌,嫣然的心中還是猶如塞進了一團亂麻,頃刻間變得亂糟糟的。
趙盈盈看著嫣然刺痛的眼眸,心中一慌,拉著嫣然的手柔聲安慰道:「你放心,我絕不是要搶你的哥哥,但是我喜歡他呀,離開他我就活得沒有滋味,你也喜歡他,咱們都是他最親近的人,我是說,咱們是不是可以這樣永永遠遠的陪著他呢?」
嫣然有些發愣,下意識的重複:「我們兩人永永遠遠的陪著他?」
趙盈盈知道嫣然的顧慮,緩緩的道:「我知道你們人間的禮法,一個男人只能有一個女人,但是也哥哥這樣好的人,這根本是不可能的,而我們水族之中,三妻四妾,都很平常,嫣然,你也是修道中人,何必拘泥於人間禮法,而讓大家都不開心呢?大不了讓你當正室,我侍候你和也哥哥吧。」
嫣然大羞,啐了一口,道:「切,什麼正室,你才正室呢,我看你們水族就應該來一場革命的風暴,掃清你腦袋中這些迂腐的觀念!」嫣然這幾日正在努力的學習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一串串的術語,張口就來。
趙盈盈大喜,她知道嫣然在歌也心中的位置,自己想和歌也在一起,非通過嫣然這一關不可,眼下嫣然雖然沒有明確答應,但是看她樣子,口氣已經鬆動了,自己離歌也便近了一大步。
「要是能和也哥哥在一起,天天侍候他,和他談談笑笑,那可真是神仙不如的好日子哪,哪怕不能修成無極真神,那又算得了什麼?」趙盈盈談判成功,心曠神怡,悠然神往。
嫣然其實也很喜歡趙盈盈這個美麗高貴的姐姐,同時也認可趙盈盈的說法,在沒有其他辦法之前,這恐怕是唯一的一個好辦法了。
她想了一想,狡黠的笑道:「盈盈姐,你那嬰兒之身不過七八個月,就想著嫁人啦,恐怕等你長大,也哥哥早被別人搶跑啦!」
趙盈盈面上火熱,嘴中卻絲毫不退讓,笑道:「從現在起,也哥哥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啦,要是被搶了,嫣然妹妹也有責任,說明你不夠誘惑啊。」
「嘖嘖,不過咱們嫣然哪,發育完整,身材可是一流的,你看看,該挺的挺,該翹的翹,再過兩年哪,我怕也哥哥再也捨不得離開你啦!」
趙盈盈嘴中說著,眼睛滴溜溜亂轉,不懷好意的盯著嫣然的重要部位,色|色的調笑起來。
「哎呀,盈盈姐,你笑人家,我不理你了!」
青澀的嫣然哪裡受得了趙盈盈這般調笑,羞得一張臉蛋如火如霞,撲了上去,向趙盈盈胳肢窩一陣亂撓。
趙盈盈雖然是第二元身,但那是龍丹所化,和趙盈盈心神一脈相承,感覺靈敏,哪裡受得了,當下大笑,一邊躲閃,一邊尋隙對付嫣然,兩個人氣喘吁吁,嬌聲大笑,都躺倒在木質的地板上,半晌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