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哥哥,你好厲害啊,這下發了大財啦!」
「哈哈,大哥發財,我們跟著享福,大哥好厲害啊!」
奧迪車中,趙盈盈和光光調侃著歌也,前面坐著鬼老,眼眸之中,也射出對歌也的崇敬之情。
歌也的那幅畫對書畫人士,可能是無價之寶,但是對於一個老鬼來說,卻是一文不值,他崇敬的,是歌也強大的道術修為,從《破》中,他感受到了歌也高深的道學底蘊。
妖也好,鬼也好,都以強者為尊,歌也現在雖然只是一個「御物」道者,但是鬼老何等精明,他從這幅畫上,看出了歌也遠大的志向和不同凡響的道學意境。
這樣的人,是要化身為龍的,前途遠大,不可想像。
鬼老不禁暗暗慶幸自己明智的選擇,跟著歌也一路前行,報仇雪恨,恢復鬼王宗千年的榮耀,也許就不是什麼夢想了。
趙盈盈和光光卻是真心為歌也喜歡,他愛好書畫,此次國畫大展之後,一舉成名天下知,一幅《破》成了絕世名作,這也算是圓了歌也幼年的夢想。
趙盈盈一想到密室之中,幾位書畫大師爭搶《破》的情景,就忍不住好笑,龍宮之中,沉澱數千年,名畫名作都收藏了不少,她鑒賞書畫的能力自然非同凡響。
要是顧愷之的《洛神賦圖》和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圖》突然出現在這幫老者的面前,只怕要有幾人當場驚得暈死過去吧?
《洛神賦圖》中封有洛水之神的一縷神念,栩栩如生,畫意深遠,乃是千百年來,書畫界之中的絕世古畫。
王希孟繪《千里江山圖》之時,更是將全部神念,變幻成祖國萬里錦繡山河,鋪陳於畫卷之中,山水靈動,雄偉壯麗,也是幾千年來不可超越的絕世名作。
王希孟並非是修道中人,他憑著對畫的無比狂熱之情,以赤子之心,硬生生將自己的神念傾注在《千里江山圖》中,方才繪成這絕世神作,可謂是嘔心瀝血,拚命之作。
王希孟畫成《千里江山圖》之後,不到三個月就逝世了,他神念耗盡,再也無法支撐靈魄,肉體消亡是遲早的事情。
可是,從另外一方面來說,王希孟的神念卻是獲得了長生,他神念盡數凝聚到《千里江山圖》當中,世代流傳,獲得無數書畫學子的嘖嘖稱歎,吸取諸多信仰之力。
遲早有一天,他凝聚神念,產生靈性,到時候脫畫而出,就是鬼仙修為。
這兩幅畫都是曠世絕品,早在一千多年前,就被長江水神搜羅到了龍宮當中,趙盈盈自幼看得慣了,品味素養自然高得離譜,是以才對書畫大展之中的畫出言不遜,倒不是她故作輕狂。
歌也看見趙盈盈嘴角帶笑,若有所思,當下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角,悄悄詢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趙盈盈再也忍不住,格格嬌笑起來,道:「我在想,要是把我龍宮之中的《千里江山圖》《洛神賦圖》這些古畫,放在那幾個老頭的面前,他們不知道要震驚成什麼樣呢?」
「什麼,你藏有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圖》和顧愷之的《洛神賦圖》?我的天哪!」
這下輪到歌也震驚了,眼前滿是金色的星星,差點一頭栽倒在車廂中。
只要是書畫界中人,陡然聽到《洛神賦圖》和《千里江山圖》的消息,沒有人不震驚的,歌也也算是道心穩固,卻差點暈了過去,可見這兩幅畫在書畫學子心中的份量。
「嘻嘻,也哥哥,你也是愛畫的人啊,你想不想要呢?」嫣然笑嘻嘻的,鼻翼一抽一抽的,笑得像小狐狸一般奸詐。
「廢話,只要是愛畫的,沒有人不想要!」歌也難得的沉不住氣。
趙盈盈白嫩嫩的纖細手指在空中劃著一個個圓圈,忽然指著自己的鼻尖,笑道:「很簡單,你娶了我,什麼《夜宴圖》、《洛神賦圖》《墨竹圖》都是我的嫁妝!」
「我倒!」
歌也一頭重重栽在靠椅上,好像被抽去所有骨頭的貓,爬都爬不起來了。
「咯咯咯……」趙盈盈看著羞中帶怒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不由得大樂,小妖精一般嫵媚的笑了起來。
司機在前面平靜的開著車,心中的震驚卻好像長江之中的波浪,一浪高過一浪。
自己這位大小姐,乃是逝去的趙老爺子遺囑中親自指定的財產監護人,控有金碩集團百分之八十五股份,身價幾十個億,無數名門少爺公子趨之如騖,都想一親芳澤,都被不著痕跡的推開了。
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卻在這兒公開的「調戲」一個普通的少年,這話說出來,誰人會相信。
趙盈盈笑嘻嘻的看著歌也俊秀的左臉頰,她發現,這少年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我找到你的弱點了,不久的將來,你一定會愛上我的。」趙盈盈在心中默默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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