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調養了幾天,每天楊晨都來報到,還要讓我喝很多很多的補藥。這些苦苦的藥品足足讓我倒足了胃口。有時這些湯藥還會被人加了料,多虧我學過醫術,每每遇到加了料的『補藥』我都會把它們倒掉。每次楊晨來到這裡,我的第一句話準會是:「石頭哥哥還好嗎,他怎樣了?」每每楊晨聽到這句話,都會顧左右而言其他。這讓我更加的擔心起石頭的安康起來。
自從我醒來,不僅楊晨天天報到,就連當初羊城的神醫李希也天天前來報到。只要李希一報道就和我談談天,把把脈,有時還是不是的看著我發呆,也不知是怎麼了。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了,看起來這李希也不像是壞人,於是暗暗向李希打問起石頭的情況,並請他幫我打問起石頭的下落。
楊晨知道了我向李希打聽石頭消息的事情以後,怒氣匆匆的來到我的小院。向我說道:「彬兒,你不是想知道你的石頭哥哥的下落嗎?好,我這就讓你去看他。」說著把我從床上拉起來拖著就向外走去。我躺在床上被楊晨一拽,胸口的傷一下子被拉開,疼的我渾身冒冷汗,臉色一下子變得刷白刷白,沒了血色。但是我強忍住胸口的劇痛,跟著楊晨的腳步向外掙扎著走去。
這時李希趕來說道:「晨王爺,小心楚夫人的傷。」我瞪了李希一眼說道:「叛徒!」這李希一見低下了頭。楊晨回頭一看彬兒的樣子也忍不住有些心疼,連忙讓手下人抬來了座椅,讓彬兒坐了上去。他們抬著我來到了晨王府的地牢門口,楊晨說道:「彬兒,你忍忍。這裡只能由你自己走下去,座椅抬不下去了。來,我扶著你好嗎?」說著伸出手來。我一見往回縮了縮手,自己支持著往下走去。
剛剛見到石頭時,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就是那個憨厚的石頭嗎,是那個把我從湖裡救出的老實的石頭?只見在一間小小的牢房內,他被高高的吊在木柱上,渾身是血,衣服被皮鞭打得成了一縷一縷的破布條,在他的身上幾乎看不到一絲好的地方。我一見他這副樣子比自己受到這種折磨還痛苦,一轉身我一把抓住楊晨問道:「怎麼會這樣?你把他怎麼了?還不快放他下來呀。」
說著我撲到關著石頭的牢門上,拚命拍著門叫道:「石頭哥哥,石頭哥哥。是我呀,我是你的天意妹妹,我來看你來了,你醒醒呀。」楊晨輕輕拍著手說道:「好呀,不愧是兄妹情深。你不是很想見到你的石頭哥哥嗎,好,我給你這個機會。來人,把這個人給我放下來,順便把這個女子和他關到一起去。」這時石頭竟然微微的抬起頭說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不要牽扯到女人。」
楊晨一聽說道:「好,我可以不牽扯女人,我完全可以放了她,甚至還有你。你知道我還有一些喜歡她,但是石頭,告訴我你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刺殺我。你的同夥還有誰?你們的通道在哪裡?為什麼我的人一追到小漁村附近你們就能失去了蹤跡。你們是怎麼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