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間就聽見有人在叫我:「姑娘,醒醒呀。」接著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你看,時間到了人還沒醒。老東西,你輸了,快把祥靈草給我。」只聽剛剛叫我的那個聲音說道:「祥靈草我早已給這位姑娘服下了。按說以祥靈草的藥力就是斷了氣只要臨死前還有想活得信念,也會有一線生機。
我在把藥服給她的時候她胸口還在微微跳動,怎麼會還不醒呢?「」什麼,你把祥靈草給這個臭丫頭服下了?要知道那祥靈草可是十年一開花,十年一結果,採摘時不能早一刻也不能晚一刻。我從掉到這個懸崖下為了這個機會整整等了十幾年,你如今把我上去的機會斷送了,我,我殺了你。「我微微睜開眼睛,看到兩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在那裡你一招我一式的比劃著。
「好吵。」我低聲說道。這時兩個人同時突然來到我眼前說道:「你醒了,看來這個祥靈草的藥力還真是靈。」我淡淡一笑說道:「謝謝二位前輩的救命之恩,不知二位如何稱呼,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二位前輩的。」他二人一聽竟同時哭了起來。我非常驚愕,翻坐起來看著二人。只見二人身上幾乎除了一個圍腰後基本上沒穿什麼衣物,而圍腰也是由一種長長的草和樹葉組成。頭髮和鬍子也是十分凌亂的長長垂下,好像有好久都沒有梳過一樣。
雖說現在已經是二三月份,天氣有些轉暖,這麼打扮只怕還是會有一些冷吧,我在心裡嘀咕道,但是出於禮貌我還是沒有問出心中的疑問。其中一位長臉的老者停住哭泣說道:「姑娘,你還想出去嗎?你也不看看你現在在哪裡,又怎麼能出的出去呢!我被打下這個山崖已經有十五六年了,只有從上面丟下的死人,能從上面掉下來而成活的人也只有我們三個人。
你們兩個人都是我一個一個的救活的,要說命大還是我呀!在這裡獨自呆了三年才盼來了他,還是個半死不活。過了十幾年又一次救了你,也算我們有緣分呀,現在外面是什麼樣了,你告訴我好嗎?「我一聽蒙了,我要是被困在這兒,那我娘怎麼辦,她還在胡公子和那個珍珍的手裡,誰去救她呀?越想越傷心,眼淚不禁流了出來。兩位老者一見,一個把一個拉了一把,遠遠的走開了。想著失業,想著莫名其妙的穿越,想著穿越後的經歷,想著爹娘也許以後都不會再見到了,我在這裡肆無忌憚的哭了起來。哭過以後我感覺舒服了很多,低頭一看自己的身上,看起來還是一片血跡,可是我一點也不覺得疼。
只是身上的衣服已經有了一道一道的破損,想來定是在地牢被鞭子抽打所致。既然已經這樣了,那日子還要往下過,我想起了在現代的時候不知在那本書上看到的一句話:快樂是一天,不快樂也是一天,那還不如快快樂樂的過。我打起精神四處開始找起了水源。這時那兩位老者見我不哭了,還站起身尋找著什麼,便好奇的走過來問:「姑娘,你在找什麼?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