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方只是偏方,不是毒藥,它本身是拿來治病的,只不過那是用得不當而出現的反效果,所以沒有所謂的解藥。」
「沒有解藥……」
「我不能夠確定麥昕屬於這種情形,但是我能幫你問一問,我認識這方面的專家。」
「好。」
「不過你還是要先問問麥昕,她到底和什麼人接觸了,怎麼會染上這種東西。」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害她?」
「這種東西平白無故出現在這裡,被她誤服,你相信嗎?」麥艷艷反問道。
歐演不知自己是怎樣開車回到家的,他的腦海裡只剩下麥艷艷剛剛說的那番話,他潛意識裡,其實已經知道了,麥昕就是因為這種東瀛偏方才變成這樣,因為她的症狀,和剛剛麥艷艷所描述的,是那麼驚人的相似,這種如此詭異的症狀,可能找不出第二個理由。
但是,她又怎麼會碰了那種東西?
回到家的時候,麥昕坐在沙發上,天氣很熱,她穿著長袖的衣服,歐演的心莫名就痛了起來,他知道,她不想讓他看到她青紫的手臂。
「演你回來了。」現在的她,角色是一個在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歐演看到她恬恬的笑容時,內心的那股痛楚,更甚了。
「是啊。」
「去幹什麼了?」
「沒什麼,見了個朋友。」
麥昕雖然心底有些懷疑,從她身體不舒服以來,他幾乎是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哪怕後來她意識到他作為一個總裁的責任,趕他去上班,他也絕對會在下班後第一時間趕回家,以她的直覺,他不會有心情去見什麼朋友,除非那個朋友很重要,或者……他在說謊,只不過,她不介意,現在她,願意相信他,既然他們經歷了那麼多風雨才走到一起,最基本的信任,她做得到。
確實,自從他們再次走到一起之後,他再也沒有騙過她,也說好不會騙她,但是此刻,他真的別無他法,他更加沒有辦法將剛剛和麥艷艷的話題對她說出口。
不過,剛剛麥艷艷那番話,讓他警惕地意識到什麼。
「丫頭,我問你一件事情。」他將她圈在懷裡,刻意忽視她被長袖衣服包裹著的手臂。
「怎麼啦?」歐演的神情很嚴肅,聽起來好像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你記不記得你是哪一天開始感覺到不舒服的?」
「就是胃痛然後嘔吐的那一天,我才開始有不舒服的感覺。」
「那一天……」歐演算了算,有18天了,他對她的事情向來很留意,自然算得出來是哪一天她開始異常。
「那在那一天,就是2號之前,你記不記得做過什麼事情?」不找到根源,就不能對症下藥,可能永遠也不知道救治的辦法,所以現在的他不能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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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十一考試,更晚了,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