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真的看錯了她嗎?
他的丫頭,根本不是他所認識的,不是潛意識裡他所接受的那一個麥昕。
他所認識的丫頭,是純潔的,也是堅忍的,就算生活讓她再苦,就算世界讓她再失望,她也沒有低頭認輸過,哭過之後的她,依然像一朵風中的薔薇花,繼續挺著腰肢活下來。
不可能,她怎麼可能和那些女人一樣,為了錢財去出賣自己的身體?
「演,這是麥昕銀行賬戶的記錄,這裡清楚記錄著,她有過一筆30萬的存款,然後又被她轉走。」
30萬?
這個數字讓歐演的心微微一怔。
慶蕭帶著些許憤怒在歐演休息室的沙發坐下,卻再次憤憤不平地開口——
「30萬,真不知得賣多少次才有這麼一大筆。演,你真的看錯人了。」
「你別亂說。」歐演第一次發覺自己也有手足無措的時刻。
「你到現在還想維護她?演,你在自欺欺人,你分明就知道,如果不是有足夠的證據,我是不會輕易來告訴你的。」
果然,女人是不可信的動物,他的好兄弟,純粹是自討苦吃。
這麼說來,這個女人也真的是很高明,竟然蒙騙過了所有的人,連他也天真地以為,自己的好兄弟找到了屬於他的幸福。
說不定這一切都是她悉心安排的,畢竟歐演的條件那麼好,這都是她讓歐演上鉤的招數。
歐演閉上眼睛,在沙發上攤開自己的雙臂,不再說話。
他不得不承認,慶蕭的話一針見血,戳中了他的心底。
不知為何,他感覺到自己內心的一個地方,似乎在流血,很痛,很痛。
「真是諷刺,你那家WS酒吧還有她的記錄。」
慶蕭在他的身邊坐下,拉扯了自己的領帶,隨意地說道。
「什麼?」
歐演頓時睜開了深眸,似乎想要再確定一次慶蕭所說的話。
「我說,你那家WS酒吧,有過一個叫麥昕的記錄。」
「那有什麼男人的記錄?」
他還是不爭氣地想要知道,哪怕他真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她只有一次在WS的記錄,只不過奇怪的是,竟然沒有那個男人的記錄。」
沒有那個男人的記錄?
不可能,在WS酒吧,每一個服務過的女人,都有嚴格要求地記錄服務對象的信息,為的是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不可能發生疏漏。
當然除了一種情況——
那個女人是到最頂層的房間。
也就是說,服務的對象是,歐演。
腦袋如充血般轟地炸開,歐演感覺自己的神經在為這個猜想而顫抖著。
難道說?
「記錄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歐演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急迫,他急切地想要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