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她抗拒你的接近?」慶蕭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
「嗯。」
歐演無奈地點了點頭,慶蕭看到他挫敗的神情,不可遏止地大笑出來。
「你歐演竟然也有這一天……想當年和多少女人風流的演少,今天竟然被一個小丫頭在床上給拒絕了!哈哈哈哈哈!」
慶蕭像是聽到了什麼世紀大笑話一般,直到接收到歐演殺人的目光,才識趣地停止。
「會不會她想著和你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再給你?有些女孩子會這樣想。」慶蕭若有所思地說道。
「我不確定,但是如果是這樣,她大可和我說啊,她的反應,反而更像是哀求,像是害怕或者厭惡。」
他想起她落下的淚水,還有哀求自己的目光,心下更是隱隱作痛。
到底是為什麼,她會在那種事情上這樣抗拒自己?
是自己太過急進了嗎?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會是心理方面的疾病吧,我幫你調查調查。」慶蕭應道。
「嗯。」
歐演也很想知道是為什麼,並不是因為她拒絕自己,而是他擔心她真的有什麼心理上的障礙,擔心他的丫頭會受到什麼精神上的折磨。
「不過,我覺得奇怪的是,我總是會在那個時候想起另一個女人。」
這也是他昨晚想了一晚才突然意識到的,他為什麼會鬼使神差地去親吻麥昕的眼睛,因為他將她當成了那晚那個女人!
歐演抿了一口咖啡,皺了皺劍眉,顯然今天的咖啡,不是出自她的手,很不合他的口味,因為她後來總是在咖啡中偷偷加了一點糖,她說他不該總是喝這麼苦的東西。
「哪個女人?」慶蕭挑眉問道,難不成以前歐演的花叢中還真有讓他流連忘返的?
「我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只是和她有過一次。」歐演如實答道。
明明連她的長相都沒有看清,他卻總是受到她的干擾,這也是他納悶的。
「不知道長什麼樣子?你也太厲害了吧,何況你這就是赤、裸裸的精神出軌啊!」慶蕭指控道。
但他看到歐演也是一副苦惱而想不通的表情,也不再消遣他,只得轉移話題。
「她呢?」
她是他的秘書,應該也在這層樓吧,竟然也不見她招待客人。
「今天請假了,她好像有點不舒服,我等會過去看看她。」歐演說這句話的時候,眉宇間是濃濃的擔憂。
不知道是不是麥昕昨晚一夜的胡思亂想,今天起床她發覺自己頭痛得厲害,只能請假。
歐演等了許久,10點鐘過了,她也沒有送咖啡進來,他才瞭解到,今天她請假了。
剛剛焦急地打過一個電話過去,聽見她的聲音沒什麼異樣,他才微微放下心開始工作。
慶蕭瞇著眼睛打量這個突然變得無比溫柔體貼的男人,只覺得和之前是天差地別。
「嘖嘖嘖,要是以前我發覺你是這樣細心溫柔的男人,我近水樓台先得月,肯定不會讓別的女人得手了。」
慶蕭假裝曖昧地挽住他的胳膊,卻遭到他一記嚴重的白眼,悻悻收回手。
「忘了你現在是有婦之夫了,不能亂碰。」
「去你的。」歐演隨手抄過一個乾淨煙灰缸,丟了過去,果然被慶蕭準確地接住。
「連愷天有沒有什麼動靜?」
「沒有,他損失了KNS的案子,正在想辦法補回來。不過,他向來詭計多端……」
他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事情,不代表他沒有做什麼事情,歐演明白。
現在他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好他的丫頭。
當然,他也不會忘記那些舊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