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少,我們上去好不好?」
女人曖昧的話語在歐演的耳邊響起,一雙塗滿指甲油的手若有若無地在歐演的胸膛前游離。
「你說怎樣就怎樣。」
歐演邪魅地啃咬了女人薄軟的耳朵,惹得女人一陣嬌笑。
然而他卻清楚地感覺到,他不喜歡這股香水味,甚至是厭惡。
女人還在努力著,歐演一把拉起她往房間外走去。
「演,玩得開心點。」
這樣才像是他的兄弟,流連花叢卻絕對不會被任何一個女人絆住。
歐演拉著心急的女人來到樓上的房間,房間門一打開,大膽的女人早已纏繞上他的身軀。
雙手利索地解開著他襯衣的紐扣,不斷用自己炙熱的身體摩擦著歐演健壯的身軀。
腦海裡再次不自覺地想起那天那股意外的香味,還有她毫無經驗的笨拙。
怎麼又想起她?
煩躁地將身上的女人拉過,壓倒在床上,解開自己的拉鏈。
「演少……」
女人奉承的語氣,帶著幾許矯揉造作的嬌媚,讓歐演的動作頓時停滯。
下一刻,毫無猶豫地翻身下床。
「演少,怎麼啦?」
女人不明所以地再次將嬌軀貼上歐演冰冷的背脊。
「走開。」
「演少……」
「要我說第二遍?」
歐演語氣中顯而易見的怒氣和煩躁讓女人沒有膽量再繼續糾纏。
真是可惜,差一點就成功了。
這麼優秀的男人,她們都以能夠和他共度一晚為榮,她差一點就成功了。
只剩下一個人的房間,歐演煩躁地拿出煙點燃。
到底他是怎麼了?
為了一個連名字也不知道,不會再見面的女人?
真是可笑。
罷了,可能是這段時間有點累,不想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