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角落。
兩個散發著貴氣的男人幾乎是全場女人的焦點,沒有一個女人不偷偷望向這邊,企圖找機會接近他們。
「這家酒吧怎樣?我剛剛買下來的。」
「還不錯。」
歐演似乎對這一切都不怎麼上心。
「演,今晚有什麼安排?」
慶蕭直截了當地問道,誰不知道風流的演少一個星期總要接觸好幾個不同的女人,或者說,總有不同的女人願意主動獻身,而他也沒有拒絕過。
「沒有。」
歐演晃了晃杯中的透明色液體,回答得理所當然,卻讓慶蕭大跌眼鏡。
「堂堂演少,今晚竟然沒有女人陪,要獨守空房?」
慶蕭挑眉,表示難以置信。
「很奇怪嗎?」
「當然很奇怪,難道……演少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慶蕭的眼神閃爍,意有所指,嘴角掛著壞笑。
「去你的。」
歐演一肘子過去,慶蕭誇張地做出痛苦的表情。
「演少……」
順著發嗲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聲源一看,歐演劍眉不由地擰起。
「演少,記得我嗎?我是雅麗啊……」
還沒等歐演發話,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軀被一種柔媚纏上。
這樣的柔媚,沒有讓他像往日一樣燃起慾火,反而她身上的庸脂俗粉讓他有一種莫名的噁心感。
猝不及防地站起身,身上的女人毫無預警的情況下跌在了沙發上。
「滾開。」
冰冷的語氣帶著不可冒犯的意味,沙發上的那個女人悻悻地離開。
慶蕭卻像看外星人一樣地盯著歐演。
「幹嘛?」
被剛剛那個女人一打攪,他微微有些說不出的煩躁。
「那個女的……上個月,你不是才帶走了她?」
「不記得了……」
「你不記得正常,但是你剛剛的態度,看來你真的出問題了……」
慶蕭逗趣的話沒說太大聲,膽敢這樣損毀演少的名譽,後果豈是他可以擔當?
出問題?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煩躁從何而來。
剛剛那個女人貼上他的一瞬間,他的腦海裡突然就想起了另一個本來早就應該遺忘了的身影——那天晚上那個留下字條的女人。
她的生澀,也是這些女人再怎麼假裝,也假裝不出的。
只要一想到她,似乎小腹處就會燃上一股莫名讓他緊繃的火。
不得不說,那天晚上,她的反應,確實帶給了他最美好的感受。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觸動他慾望以外的東西,除了那晚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