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軍營都處在一片靜謐之中。巡夜的兵士手中的燈光隱隱約約。
王浩天眨了眨有些酸澀的雙眼,走到帳外一片空曠的處所,今晚沒有月亮,他就這樣靜靜地站著,好像已和黑夜溶為一體,任憑寒冷的北風將衣角吹得獵獵飛舞,良久他輕歎一聲,家書收到了幾封,都是一切安好,讓他奮勇殺敵,早日平安歸來之類的,剛開始他也不甚在意,慢慢的心中越來越不安,因為那些信除了第一封是雨兒寫來的外,都是王妃 或是王府中人寫的,雨兒為什麼沒在給我寫信?更奇的是最近的幾封竟是夏若瑤寫的,還說她眼下就在西王府,這到底怎麼回事?
壓下心中的疑慮,前段日子,他受傷養病。期間,仍運籌帷幄,憑著與王緒川的默契打了幾個大勝仗,不出一月,清越的三十萬鐵騎必將踏上風的土地!風將會是清越的附屬!而大甾是風的幕後幫兇,這次風與清越的戰事也是大淄在後推波助瀾造成的!到時老賬新帳一起算,一定讓淄為倆次的爭端付出應付的代價!
「又再想何時踏上風的土地了?「
王緒川不知何時來到他的身後。
王浩天不置可否,往北一百里,就是風的邊陲,今天剛打了個大勝仗,士兵乘勝追擊五十里,壓到風的邊陲。他下令全軍整兵待發。
據可靠消息,淄國內發生內亂,支持風的淄太子不知何原因,對風停止了財力上的支援,風現下騎虎難下,只得與鄰國穗聯姻希望通過與穗的聯姻而共同對抗清越,清越得到消息,也積極的派出使者出使到穗並承諾:「只要穗保持中立,不對清越用兵,清越將在打敗風後仍與穗保持友好關係!
這些日子以來,王浩天和王緒川朝夕相處,對方的心思又豈會瞞過自己的眼睛。
「雨兒,別忘了給本王寫信啊!「王緒川臨走前對蕭雨說道。
「好啊,可是寫什麼呢?「蕭雨一臉沉思的說。就知道她在氣他。
王緒川看著蕭雨:「就寫你有多想本王,有多希望見到本王!「
蕭雨嘴角抽搐:「好,給你寄個空信封安慰安慰你。「
來了快四個月了,那小妮子還真狠心,真是連個口信都沒有,更不要說空信封了!王緒川暗暗傷神:難道你竟沒半分在意我嗎?「
更奇的是她也只給王浩天來過一封信,從此便像忘了王浩天,再也沒來過隻言片語。每次問起,信差總是說:「雨兒小姐說寫信蠻煩,希望二位王爺奮勇殺敵,早日平安歸來!」
「沒了?「
「沒了!「
「你就不能說點別的?」
「不知小王爺想聽什麼? 「信差惶恐的跪下說道。
王浩天無奈的揮了揮手示意信差退下,我想聽什麼,我還能想聽什麼,只要雨兒說的我都想聽,只是當著堂兄的面,也只好作罷。堂兄到是收到不少他的愛妾的信!心中一定高興得很,看看他一副凝神細讀的模樣就知道。
雨兒,雨兒,你到底怎麼啦?你在和浩大哥玩遊戲麼?為什麼這麼久都不來封信,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啊!
真是一封家書抵萬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