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天俊臉一沉,瞪了他一眼,也斟了一杯,送到唇邊:「這是茶中的精品,銀針白毫,因色白如銀,形似針而得名······」
王緒川打斷他的話:「咱們今天,不說茶,談點別的。」
王浩天微瞇著眼:「難道談政事?」
王緒川嘴角浮現一個奸笑:「你說呢?」
王浩天心想:「大半夜的跑來,就知道準沒好事。」
歎了口氣:「說吧。」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王緒川求追不捨。
「還不是夏若瑤?」 王浩天沒好氣的說。
王旭川調侃到:「夏若瑤,清越有名的美女,她的才名也是盡人皆知,又溫柔可人。那麼好的紅顏知己,上哪兒找去?」
「你喜歡,你取啊!」
「可惜,人家看上的是溫文爾雅的西小王爺呀!而不是我這風流倜儻,溫柔多情的玉王爺啊!」
「王兄真是處處不忘張顯自己啊!」王浩天嗤笑道。
說也怪,這倆人,一個風流瀟灑,到處留情,一個斯文內斂,卻是一對好兄弟,其實,王浩天深知這個堂兄人雖風流,卻不濫情。被他看上的女子,就算起初不太樂意,不出三天,就會心甘情願愛上他,所以,至今,還沒有王緒川搞不定的女人。心下明白,堂兄對這位清越第一美女「興趣不大。」
這多半是因為第一美女親睞自己吧!不由又是一聲苦笑。夏若瑤從小就對王浩天心生愛慕,五年前,夏家有意請皇后出面請皇上賜婚,可惜,事有湊巧,王家正值多事之秋,這件事便被耽擱了下來。夏家也去了西南,一晃五年過去了,現在夏家要回京了,王夏倆家的婚事是勢在必行了。王浩天一想到自己不久就要與夏若瑤成親,又是一陣煩躁。王緒川也不理會王浩天是否心情不佳,生在帝王家,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果然,不一會兒,王浩天已恢復了以往的從容淡定。
望著王緒川好奇地問:「堂兄難道不是為若瑤而來?」
王緒川一邊搖著白玉骨折扇,一邊搖頭晃腦的說 :「為兄的怎麼會和你爭若瑤?正所謂君子不奪人所愛呀!」
王浩天睨了他一眼:「堂兄說哪裡話,古人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他倒真希望王緒川喜歡上夏若瑤。說到窈窕淑女,王緒川眼前浮現出一個調皮的淺黃色身影,直到眼前出現王浩天 那放大的調侃的臉,王緒川才回過神來。 「哪個女人又入了堂兄的法眼了?
王浩天嘴上這麼說,臉上卻明顯的寫著:老毛病又犯了!王緒川忽略掉王浩天的表情,折扇「呼」的一收,似自言自語:「她,很特別。」
「是嗎?」語氣中很不以為然。「她叫什麼名字,看作兄弟的能不能幫到大哥?」心下卻在盤算著一件事情。望了一眼一臉算計的某人的臉,緩緩的說:「她叫荷花,是你府上的人。」
「啊?不會吧,堂兄竟看上荷花?她,她倒也真是特別!」
說完,王浩天一陣哈哈大笑。王緒川展開折扇輕搖了幾下,望著王浩天的笑顏,搖著頭說:「如此輕狂的人,竟被稱作冷君子,真是世風日下!」
王浩天也不理會他的冷嘲熱諷,說:「荷花是王府中很的寵的丫鬟,既然堂兄看上了,我想,也不會有人橫加阻攔。這樣吧,今晚也不早了,明兒一早,我派人把她叫來,聽聽她的意思,如何?」
王緒川心下大喜,說:「好,一切就聽王弟的安排!」
見王緒川欲言又止,王浩天說:「堂兄今晚來找我,應該不是只為了一朵荷花吧?」
「當然。」 王緒川撮了一口茶 「不過,今晚看來是不成了,改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