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搖著頭,姍姍而去。
好半天,那秋菊才抱著涼席枕衾來。
金蓮吩咐:「放下鋪蓋,拽上花園門,往房裡看去,我叫你便來。」
秋菊答應一聲,放下衾枕,乖乖的回房去了。
晴朗起身,脫下外衣,搭在欄杆上,到牡丹台畔的花架下小淨手。
回來時,只見金蓮早在架兒底下,鋪設涼席枕衾停當,脫得上下沒條絲,仰臥在衽席之上,腳下穿著大紅鞋兒,手弄白紗扇兒搖涼。
晴朗看得心動,便乘著酒興,脫去衣服,坐在一涼墩上,先將腳趾挑逗她的敏感處。
然後,將她的紅繡花鞋兒,摘取下來,戲把她的兩條腳帶解下,拴其雙足,吊在兩邊葡萄架兒上,猶如金龍探爪一般,空門兒大開。
晴朗先倒覆著身子,在金蓮那敏感處戲耍,好不快活。
金蓮在下,沒口子的呼叫「達達」不絕。
兩人正在美處,只見春梅燙了酒來,一眼看見,就把酒注子放下,走到假山頂上臥雲亭那裡,搭伏著棋桌兒,弄棋子耍子。
晴朗抬頭看見,招手叫她,卻不肯下來。
他呵呵笑道:「小油嘴,我若是拿不下你,就叫你爺!」
便撇了金蓮,大叉步從石磴上走到亭子。
那春梅早從右邊一條小道兒下去,打藏春塢雪洞兒裡穿過去,走到半中腰的滴翠山叢、花木深處,欲待藏躲,不想被晴朗撞見,黑影裡攔腰抱住。
「小油嘴,我卻也尋著你了。」
晴朗將春梅抱起,卻不出去,就在那花木深處,將她剝得光溜溜的。
春梅早已跟他有一腿,此時半推半就,迎合他的動作。
兩人正做得暢快,晴朗忽然打個激靈,輕輕的歎息一聲:「是該結束了。」
便快速的衝刺起來,讓春梅達到快樂的頂峰,再抱著她走到葡萄架下,放在金蓮的身邊。
金蓮笑罵道:「瞧你們幹的好事,居然這麼久才回來!」
晴朗微微一笑,看似隨意的一揮手,竟然讓金蓮和春梅睡著了。
他穿好衣服,將身一躍,彷彿大鳥一般,飛出西門府。
此時,武松竟然站在街心,拿著兩把戒刀,陰沉著臉。
晴朗飄落在地,望著對面的武松,微笑道:「你終於來了。」
武松淡聲道:「我還以為,你玩得太高興,已忘記自己是誰。這也難怪,我的這個夢之幻境,很少有人可以跳得出來。」
晴朗笑道:「我知道自己是誰,也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梁山好漢,是不是都曉得如何使用夢之幻境,讓人深陷其中?」
武松:「我們都會,不過功力有深淺。」
晴朗:「那麼,要怎樣才能通過考驗?」
武松:「你雖然也陷了進去,卻比很多人清醒。只要你能在這裡打敗我,那我就把你帶出去,把那件事交給你辦。」
晴朗微笑道:「行,那我就獻醜了。」便從錦繡珠中,取出一把寶劍。
武松先發動進攻,在紫色的月光下揮舞,只見刀光,不見人影。
此刻,他的功力和速度,竟然比之前在蜈蚣嶺上時,高出十倍不止。
可惜,他的對手是晴朗。
晴朗以左右互搏之道,一心二用,左手六脈神劍,右手獨孤九劍,將武松壓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