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二國靖國、仁國屬於兩面三刀、各懷鬼胎,他們無非是看中了周國的物大地饒,趁著加國的帶頭,想來分杯羹。
這些天,他們喊打的聲音天天響起,但真正發動進攻的次數只有一次,由於周國士兵的奮死抵抗,最後退了回去,但周國的兵力卻損傷不少。
在那次戰爭中,對方有一個特別厲害之人,加國的大將軍孔靖,此人武功了得且精通戰術,這次的戰爭他的地位非常的重要,他就是帶領三國軍隊的指定元帥。
墨玄聽完,緊皺雙眉,看情形現在邊界的情形對周國很不利,若沒有給敵方重重一擊,敵方更會有恃無恐的侵略過來,他們這幾天一直未再出戰,只有二種可能,一是敵方上次的戰爭中,一定讓敵方的某方面有受到重創,二是,他們還在等待著什麼機會?
志遠看著思索的墨玄,揮揮手示意大家都退了下去,他走到墨玄身邊「四弟,看現在情形似乎對我們很不利。」
墨玄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走出了帳營,走上了城牆上,遠遠望去,敵方在不遠的草地上紮營安寨似乎有長期抗戰的準備,也說明他們對此次攻打周國已是勝券在握。
再回頭看看,守在城牆的士兵們,似乎有些有心無力,偶爾有幾個士兵抬頭迎上太子的目光,立刻縮了回去,上次的戰爭太慘烈了,士兵們似乎有些心顫。
墨玄正欲轉身,敵方營地居然有個彪形大漢過來,手上正拖著一個周國被俘的士兵。
「老子要讓你們看看,跟我們對抗的下場,聰明人就趕快投降過來,我們大王赦免主動降服之人,否則,這就是你們的下場。」語音一落,身後的幾隻野狗衝了上來開始撕咬著士兵,被綁著的士兵慘叫聲連連,不一夥便被撕咬的四分五裂,內臟散開一地,城牆上的士兵眼露恐懼的看著,一些士兵受不了一邊流淚一邊嘔吐了起來。
「原來,他們是這樣折磨我們的士兵。」墨玄臉已蒼白,這些士兵這些天每天看一次這樣的情形,敵方有意有讓他們精神上受盡折磨。
咬緊牙,墨玄轉身走下了城牆。
「太子,請允許我帶兵殺了那些禽獸」,一名霍將軍衝了上來,兩眼已經泛紅,看著手下士兵被如此殘害,他全身都在顫抖。
墨玄看了他一眼「你現在出去,只會害更多的士兵送死。」轉身便離開了。
現在士兵雖是悲痛著,但內心更大的是恐懼,讓他們現在出去,只是增添對方的士氣,那樣攻破城牆更是易如反掌。
這個活咬死人的方法一定是宋鐵軍太子想出來的,如此的殘忍、血腥。
「張將軍。」
「末將在。」
墨玄用已泛白的手指指了指較遠的山「那裡是哪裡?」
「回太子,那是石頭山,因只有石頭,不長樹木,沒有山路可走特別的崎嶇。」
「找幾個爬山高手上去,從高處將敵營的圖紙畫下來。」墨玄說道。
張將軍跪著未起,為難的說道「起稟太子,末將曾有派過幾個高手,因為白天太明顯,擔心敵人看見,我們的人晚上才往上爬,可是都墜了下來,屍骨無存。」
墨玄皺起了眉頭「繼續找人上去。」
「是!」張將軍退了下去。
「要說爬山,你應該知道誰最厲害啊。」志遠望著墨玄。
墨玄看了看志遠「她爬山是可以,但她不會畫。」
志遠恍然大悟。
豎日,墨玄與志遠跟著張將軍審閱了一下士兵列隊,他們都不約而同想到了呼爾平特的隊營,聲聲響徹天空,士兵高漲如洪,與面前的士兵相差較遠,志遠歎了口氣,這樣下去該怎麼辦。
突然,遠處士兵跑了過來「太子,營外有事發生。」
墨玄趕緊加快了腳步。
「寶貝!」志遠驚呼了一聲,牆外已有很多的士兵圍了過來。
只見寶貝騎在小乖身上,大小柱站在身邊,大柱手上一根粗粗的繩索綁了幾十個敵營的人,小柱正扯著尖嗓子喊著:「快來看戲!免費看戲!」
聲聲尖嗓子吸引了敵營裡跑出數百人圍了過來。
小柱從身後拿出水壺潤了潤嗓子,昂起頭又開始喊了,就像公雞打鳴般。
「寶貝,她要幹嗎?」志遠看了看墨玄,墨玄眼露詫意。
「你是何人?」昨日過來的彪形大漢怒吼了聲,手握大刀正欲衝上前。
寶貝昂起了小腦袋「我是寶貝!我是來還道的!」彪形大漢愣住了。
「咳咳」正準備潤咳的小柱狂咳了幾下,急忙跑上前「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哦,身後城牆上的墨玄們有點明了般。
寶貝跳了下來,拍了拍小乖的頭「小乖,去吃飯,記住只能一口。」
小乖迅速衝了過去,血盆大口對著士兵就是一口,所有的士兵都被點穴,眼中充滿恐懼,他們未吭一聲,脖子便咬斷。
「你!」彪形大漢震驚的望著,他迅速放手讓身後的幾條野狗衝了過來,身後的小柱迅速衝上前,只見三二下,那些狗全倒地了。
小柱故作瀟灑的甩了甩頭,突然昂起頭對著城牆上的墨玄喊道「妹夫,有我們在你放心好了!」
牆上的士兵們眼睛齊刷刷的看了過來,墨玄有些不穩的身子被志遠及時扶住了。
「你們到底是誰?」突然敵人營地裡一個穿著戰服的人走了過來,怒視著寶貝一行人,大柱手上的幾十個手下已全部陣亡,他全身散發出狂怒威嚴的氣息,他就是孔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