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雙唇相接,冰涼與溫熱交接在一起。
小龍莽莽撞撞跑了過來,見狀,瞬間怒氣攻心。
「喂,你幹什麼?」
小龍飛奔過去,將獨孤絕弈與姚川月扯到了兩邊。
「小龍?」姚川月被突然出現的小龍嚇了一跳,「你怎麼來了?」
小龍個瞪大的雙眼泛著火紅,他指著獨孤絕弈說道:「他咬你!」
「什麼咬啊!那是……那還是吻!」
姚川月簡直要絕倒了,小龍這個白癡竟然連這都不知道!她自己也腦殘了,竟然還跟他解釋這個!
「什麼是吻?」果然,小龍十分不明所以地問了這麼一句。
姚川月狠狠地鄙視了小龍一眼,說:「懶得跟你說!」便轉身快步離開了。
笨蛋!白癡!打破了她的浪漫氛圍。
不過,還好來的是小龍,若是被其他人看見了,還以為她葉孤城和獨孤絕弈有斷袖之癖呢!
獨孤絕弈默然看了小龍一眼,也轉身離開。
獨孤絕弈!
小龍大聲喊住了獨孤絕弈。
獨孤絕弈微微側身,完善的側臉被飛揚的墨髮絲遮住。他目光冰冷地盯著小龍,冷漠開口:「你對她而言,只是異類。」
獨孤絕弈離去了,小龍卻怔在原地。
獨孤絕弈在警告他,可他對姚川月來說,真的只是個異類?
異類?異類?是啊,他不過是個有靈力的生命體罷了。
出去找南宮青雲的人回來了,可他們帶來的消息卻令眾人大吃一驚。
朝廷之上,楊依依為楊家洗清了不白之冤,自己卻自盡了。
南宮青雲聽聞此事,悲痛欲絕,消失在江湖之中。
皇帝夏凡塵自此事發生後,一直鬱鬱寡歡,不理朝政。
楊依依,時甚至自己不可能他出皇宮與南宮青雲在一起,才再卻心願之後,含笑九泉。
南宮青雲消失了,那那些傷員們就要在千殘教多待些時日了。
這段時期,姚川月和小麗除了照顧傷員外,還常常和他們聊一些現在江湖上的情況。
現在各方勢力都對暗無有了警告,正需要武林盟主領導他們找到暗無,而指導小龍做好一帶武林盟主的人,自然就是姚川月啦。
可這幾日,小龍卻有些心神不定,沒有以前那般活躍了,導致這些的原因,便是獨孤絕弈的那句話。
小龍本就不是人類,他甚至一直都認為自己的等級比人類高,可她怎麼會那麼在意那句話呢?
異類火同類,很重要麼……
夜晚,姚川月正要如水,獨孤絕弈身著白衣飄然走了進來。有點小恐怖呢……
姚川月嫣然一笑,說:「大半夜的,隨便進別人房間可不好。」
獨孤絕弈也淡然一笑,說:「絕影門主找千殘教主,有何不可?」
還未等姚川月開口詢問,獨孤絕弈便說:「我並無要事,只是來看著你入睡。」
姚川月大腦還未轉過彎來,獨孤絕弈已快步移到了姚川月的身前。
姚川月剛想開口卻感覺被點了穴道,身子一軟,便睡去了。
獨孤絕弈接住了姚川月,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了床上。
獨孤絕弈靜靜看著姚川月,子某種透出複雜的情緒。他一手輕撫姚川月的臉頰,子某種繾綣萬千,如多年幽靜的古潭表面泛起的漣漪。
「對不起,穿越,希望你能原諒。」
次日,姚川月不知睡到何時才醒,此時,天已大亮。
姚川月洗漱好後,出了門,門口有人把守。
「教主。」
姚川月點了點頭,說:「現在這麼遲了,為什麼沒人叫我?」
那人答道:「獨孤公子吩咐過了,任何人不得打擾教主。」
「獨孤公子?」
姚川月想起來了,昨晚正式獨孤絕弈點了她的睡穴,她才會睡到這麼晚,才起床。
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獨孤公子現在何處?」
姚川月火急地問。
那人吃了一驚,一向淡定的教主現在竟然這麼衝動!
他愣了兩秒鐘,說:「獨孤公子昨晚便離開了,他還說……哎,教主!」
他還沒說完,要穿就疾步離開,他也緊跟了上去。姚川月猛地推開了獨孤絕弈房間的門,四下觀望,裡面空無一人,獨孤絕弈甚至連一紙告別書都沒有留下。
姚川月從未有過這種感覺,氣憤、焦急、擔憂。
他竟然走了,他竟然一個人走了!
那人見教主如此大的火氣,沒敢多說,只是說:「獨孤公子還說了,讓教主莫去尋他。
姚川月咬緊了牙,說好了與他同去,說過了要與他一起承擔重任,說過了喲啊有難同當,她怎麼能不去找他?
「什麼?現在去找他?那我和你一起去!」
小龍聽說了,也要同去。
「不行,你要留字啊這裡。」
「為什麼?你瘋了!準備一個人去找他?」
小龍暴起,他從來沒想過姚川月竟會留下他,一個人去找獨孤絕弈。
姚川月示意小龍淡定下來,說:「現在暗無已經在付諸行動了,武林正需要你這武林盟主的領導,你必須留下來。西方巫毒教既有可能與暗無有關,我必須去。而且,我決不能讓度過一個人冒險,我要去找他。」
小龍心中本就憋著氣,此刻終於忍不住了,他抓住姚川月的雙肩,吼道:「獨孤,獨孤,為了一個獨孤絕弈你便忍心拋下我隻身犯險!姚川月,你愛上他了,是不是?」
姚川月看著小龍泛紅的雙眼,明白了些什麼。
她從未見過小龍發這麼大的火。
「說呀!」小龍的手不自覺地捏緊了姚川月的肩膀,姚川月疼地眥了齜牙。
面對小龍因氣憤而漲得通紅的臉,姚川月突然不敢看他了。
她將頭偏到一邊,說:「是。」
瞬間,小龍就像是受到巨挫似地愣在了那裡,他瞪大了雙眼,眼中泛出了血絲。
「你愛上他了……你怎麼會愛上他?你不是說過你不喜歡他不想嫁給他嗎?那你……你不能!我不許你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