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川月強壓住自己快要出竅的靈魂的,氣虛地問道:「那我昨晚做了些什麼?」
獨孤絕弈的紫眸定住了片刻,似是思考一般。
「捏,摸,摟,抱,親。」
轟——晴天那個一聲霹靂響,姚川月雷成了大龍蝦。
獨孤絕弈勾起嘴角,帶著些戲謔的意味,「是你主動的。」
轟——轟轟——
晴天有時那個霹靂響,姚川月囧成了大河蟹。
絕倒!啊——我都做了些什麼啊?我捏他那兒了?我摸他哪兒了?我還抱他親他!我姚川月竟然主動親人?媽媽啊,我不是主動派啊!我那冰清玉潔冰雪聰明冰天雪地冰雪消融的形象啊!(某李大千商:「姚川月!你盜用我台詞!」)
我的清白呀啊~a……(某獨孤同學淡定地說道:「放心,你清白還在。」)
姚川月欲哭無淚,蹲到了床角畫圈圈。
她一直在獨孤絕弈面前保持的高潔形象啊……裂成甲骨文了。
獨孤絕弈見狀,輕步走到床邊,深處一隻手輕輕抬起姚川月的頭。
「本就該這般可愛。」
姚川月一下子又被那淡淡的笑容迷惑了,心底漣漪蕩漾開來。
真是難以想像,「可愛」這個詞竟也會從獨孤絕弈的口中蹦出來。
姚川月安心了,她在擔心些什麼呢?
獨孤絕弈喜歡的不就是真實的她麼?
迎上獨孤絕弈的紫眸,姚川月也展開了笑容。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形象啊什麼的都浮雲啊浮雲!(某愛:「真的?那我明天就把你寫毀容。」「哇偶,不要啊!我那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神見神high的形象啊!」)
幾日後,千殘教傳來消息,老教主呂無傷終於支撐不住歸去了,教眾 歸教弔唁,李俊鋒在教守孝。
舞林大會千殘教僅有姚川月小龍等七人參加,七人與獨孤絕弈,李天瑾同去。
天一盟的總部在一個巨大的山洞之內,洞頂露天,可看見日月天雲,洞內又向深處拋空,修葺一個巨大的內室,內室又向四周伸出通道,與其他各室相連。
場中已經來了各門各派的不少人,皆圍著中央的比武方台而立。
天一盟的人將其他各派的人迎進,各派見面難免互相客套一番。
「夫君,你說這次的武林盟主之位花落誰手?」
人群中,一名女子對身邊的男子說道。
男子粲然一笑,道:「我哪裡曉得!武林之事,我可沒那麼瞭解。」
「絕影門住獨孤絕弈,千商公子李天瑾,千殘教主葉孤城到!」
每來一門派,迎接的天一盟人便會報告該門派執掌人的名字。
「竟是絕影門主!今日總算見到氣人了。」
「千殘教主何時換了人?竟然還是葉孤城!」
「聽說千殘教乃絕影門分支,葉孤城是如何與獨孤絕弈車上了關係?」
「你說今日獨孤絕弈會不會出手?」
「難說,上次舞林大會他便未出手。」
各門派都對此起了疑心。疑點便是千殘教主乃葉孤城一事。
獨孤絕弈不言不語,姚川月也懶得說什麼,裝作冷靜淡定的樣子走在獨孤絕弈身側,李天瑾走在他們左後方,小龍等人便走在他們身後。
「我找天香,你們先走著。」
李天瑾離開了這一隊人,走到一邊找到李天香。此時,李天香正怔怔看著那個藍衣小龍,半晌無法回神。
「夫君,獨孤門主來了,你隨我去打聲招呼吧!」方纔那名女子甜甜地說著。
女子身旁的男子卻是睜大了眼睛盯著獨孤絕弈所在的方向。女子說了些什麼他全未聽見。
「姚妹……」男子喃喃念出,像是很不敢相信眼中所見。
「走啦,夫君!」女子皎然一笑,硬是將男子拉開來。
女子挽著男子走向了獨孤絕弈。
姚川月見有人走來,下意識瞄了過去,瞬間,她的瞳孔緊縮,整個人都僵住了,心中浪潮翻湧出來,又驚又喜。
「大哥……」聲音很小,卻還是被獨孤絕弈聽了去。
獨孤絕弈偏頭看了一眼一臉驚愕的額姚川月,又向前方看去,心中念個掠過一絲不快。
女子挽著男子走過來,微笑著對獨孤絕弈說:「若煙這廂有禮了,公子。」
獨孤絕弈未發話,姚川月與那男子相視許久,都從雙方嚴重看到了那驚異與驚喜。
當下,先下瞭然,相視而笑。
「這位便是葉公子吧,」那女子說道:「我叫若煙,是水煙宮宮主。」
水煙宮也是絕影門分支之一。
「若煙宮主好。」
姚川月也回之以微笑,目光落在了若煙挽著男子胳膊的手上。
若煙也不害羞,只是放開了手,對獨孤絕弈說:「公子,這邊是我新婚不久的夫君,魏笙津。」
「護國大將軍。」獨孤絕弈淡淡說道。
魏笙津拱手道:「獨孤公子,葉公子,我雖身在朝廷,但還是久仰二位大名啊!竟然我還真是來對了,哈哈哈哈……」(「某龍:『那我呢,你不認識我不?』某魏:「你誰呀……」『……』」)
魏笙津憨實地笑著,看向姚川月的目光卻多了幾絲複雜之色,姚妹,真沒想到你便是葉孤城,見你生活的這麼好,我也就放心了。可是,你有事如何左手拿個來千殘教主,成了獨孤絕弈的手下?你許久之前,又為何答應了太子,與他達成了「互助」的協議?
江湖與朝廷的深險,不是你能體會的啊……
怪不得魏大哥也來參加舞林大會,原來是與水煙宮連了姻。魏大哥,見你已不再是單身一人,我便安心了。若煙即使水煙宮宮主,那邊與我是統一戰線的人,看她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個,一定是十分愛你,你可要好好待她啊。
「妙醫公子南宮青雲到!」南宮青雲背手走來,青綠色的衣衫微微飄起,面上掛著溫和的笑容,盡顯溫文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