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魔女戲江湖 江湖艱險又何懼 又見孤獨
    姚川月撇了撇嘴,說:「沒呢那山寨德芙巧克力有創意。麻將怎麼了?麻將在這裡是新奇的玩意兒!只是我們三缺一,到時只能三人打麻將了。

    「好吧,你贏了!」李天瑾徹底無語了,他實在是佩服姚川月到五體投地。

    話說回來,小龍那傢伙會打麻將麼?

    兩人去了姚川月住的客棧,小龍正在裡面發呆。

    「嘿,我回來了。」姚川月說。

    小龍驚了一驚,看著李天瑾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李天瑾粲然一笑,說:「怕你們無聊,找你們玩唄。龍兄,幾日不見,你有瀟灑了不少啊!」

    小龍一聽就樂了,撫了撫頭髮說道:「那是自然,哦呵呵呵……」

    「不許傻笑!」姚川月偷來殺意的目光。

    「姚川月,你到底去幹嘛了?」小龍問。

    「專門出去給你找禮物去了,我對你好吧?」

    「好!好!姚大小姐對我就是好!」小龍拍手鼓掌。

    「諂媚呃……」李天瑾說道。

    姚川月投過去一記白眼,說:「你還不是一樣!」

    除夕這一天,天上又下起雪。

    鵝毛大雪。

    寂靜七日的柳鎮終於有熱鬧了起來,大大小小的鋪子又開張起來。街上行人來來往往,都笑對著紛飛的雪花。

    「噹噹噹噹!這就是我送你的禮物了,收下吧!」

    姚川月講一個箱子擺到了小龍面前。

    小龍打開了箱子,裡面整整齊齊排放著幾層翠色方塊,旁邊還放著兩個骰子。

    小龍的額眼睛大放光彩,他驚喜地叫道:「哇哇哇哇!這是什麼?」

    立體那句冷笑了一聲,說:「我就說嘛,他根本不認得這是什麼玩意兒。」

    「不認得可以學嘛!」姚川月鄙視地說道。

    姚川月走到窗邊,推開了窗,窗外紛飛的雪景又呈現於眼前,一陣冷風迎面吹來,將雪花刮了進來,悉數打在姚川月銀衫上。

    真美呢,這場雪。

    一點異樣的東西從上面飄了下來,又被風吹進了窗戶,貼在了姚川月身上的姚川月輕輕將它拿下來一看,是一朵雪白的梅花,梅花中心透著淡淡的粉色,一片花瓣殘缺不全,像是被人刻意割去的。

    這與她的左耳後的那朵梅花相同嗎?難道……

    姚川月心中微微觸動,一種奇異感傳遍全身,她向窗外望去,仍是那一排紛飛的景象。

    姚川月用手捏緊了那朵梅花,忽的將窗戶關住,便轉身就要出去。

    「喂,你又要去哪兒?」

    小龍和李天瑾同時問道。

    「樓上。」

    姚川月迅速關門,便疾步向樓上走去。

    「搞什麼飛機,這麼急去幹嘛?」

    李天瑾嘟囔道。

    小龍擺了擺手,說:「她經常這樣,不管她!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怎麼玩的?」

    小龍指著桌上那一項綠方塊問道。

    「這個呀,叫麻將,它呢……」

    姚川月上了樓,步子邊放慢了下來。

    她找著與自己的客房上下對應的房間,心跳不自覺加速了起來,她盡量放緩了呼吸,心中竟有種期待與嚮往。

    她在期待些什麼呢?期待見到他?那,會是他麼?

    她找到了那間客房,剛想敲門,手卻在半空中停住了。

    她在期待什麼呢?獨孤絕弈會在這個地方出現?那不是太招眼了麼?

    再說,如果那個穿著淺藍衣衫的男子所說屬實的話,獨孤絕弈因該在忙著和天一盟的事才對。

    笨蛋,只是一朵沒話而已,她在期待什麼啊……

    姚川月準備轉身離去,這時,門卻突然開了,一陣風迎面襲來,獨孤絕弈傲然地站在窗邊,寒風吹散了他的黑髮,雪花落在他身上,與那素潔的白衣融為一體。

    正如姚川月剛才想的那樣,果然是他!

    姚川月感到驚喜萬分,看得入迷,竟愣在那裡不知幹什麼。

    獨孤絕奕緩緩將窗關上,說:「不進來麼?」

    喲啊穿越回了神,向前邁了一步,關上了門。

    該死該死,剛才又犯花癡了。

    「公子今日來,不會是專門找屬下的吧?有什麼事?」

    姚川月故意調侃道。

    「你都自稱『屬下』了,還能讓我有何事?」

    獨孤絕弈轉過身來,紫玉般的眼眸中帶著淺淺的笑意。

    「只是除夕之夜,想和你一起過。葉傾城,還是,姚川月?」

    姚川月愣了愣,隨後笑道:「不貴是公子,這都打探到了。」

    兩人都走到桌邊坐下來,姚川月看了看獨孤絕弈臉色,問道:「我沒告訴你真名,你不會生氣吧?」

    獨孤絕弈微微一笑,說:「名字而已,我還是喜歡叫你傾城。」

    姚川月面頰微紅,全身的花癡因子再次爆發了出來。

    啊啊啊 啊啊啊!咱家冷漠小獨孤笑起來真是帥到爆啊!呵呵呵呵……姚川月狠狠地捏著衣袖來發洩自己的花癡之情。

    「那個,陌陌他……」

    獨孤絕弈的神色暗了暗,說:「他是為了刺探情報。此事你如何得知?」

    「一個陌生的男子告訴我的,他還告訴我,雪倩給了獨孤陌牢門鑰匙,這是怎麼回事?」

    獨孤絕弈俊眉微動,說,「這件事,你母親不必知道。陌會沒事。」

    姚川月眨了眨眼睛,果然有隱情麼?

    「陌陌,真是個好弟弟呢。」姚川月說。

    獨孤絕弈沉默了幾秒,說:「他一直都是我的好弟弟,是獨孤家的傳人。」

    獨孤絕弈不由得想到了他與獨孤陌年幼的時候,那時,比他小十一歲的獨孤陌常常拉著他的衣服問:「哥哥,爹娘是什麼?我為什麼沒有爹娘?」

    「哥哥,我什麼時候才能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那時,獨孤絕弈便是一幅冷漠的樣子,簡單而不明確地回答著他的問題。後來,獨孤陌指著百米之外被箭射倒的木人,開心地對獨孤絕弈說:「哥哥,我慎重了!

    獨孤絕弈卻只是搖搖頭,說:「未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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