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夢情緣 就藩 第97章:百密一疏
    儀華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這一天吸收的內力不少,夠她自己練上幾年的了。

     「王爺可好?」

     「傻子,應該是我問你才是吧。」

     「我笑了笑,我當然沒事了,還白撿了十幾年的內力。」

     「現在應該是王爺病重了,我已經好了。」說著伸手拔出了插在胸前的弩箭,大叫了一聲不好。

     「王爺,我大約中毒了」徐儀華平靜的說:「我精心做了一個小背心給自己,本來覺得已經萬無一失,還在胸前放了血袋,所以從外面上看,我的胸前一直的在出血,就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嘴裡也放了血袋。所以吐血吐的也很真實,但我忘了一點,箭上有毒,而血袋的水不光是向外流的,它也滲透到了我的皮膚,雖然中毒了,但是不至於馬上斃命。快進城找解毒的大夫,你再幫我逼毒。只是小事,不要緊。」

     「小事?王妃的事哪有小事。」

     「北衛,迅速進城尋找解毒名醫,王妃中毒了。」

     「是」

     原來路上她一直暈暈的,她以為是太累了,原來是毒性發作了。想著想著她便真的暈了過去。這回可嚇壞朱棣了,他慌忙扶起她,用內力將毒一點點的逼至我的左手小指,然後吩咐東衛用刀割破了她的小指,黑色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出。朱棣這兩天也是很累,加上路上為了療傷,終於也體力不支倒了下去。

     這回輪到東衛為她接著逼毒,西衛為朱棣輸入真氣以迅速恢復體力。總之,當守城的於將軍和儀華的父親徐天德看到他們時,儀華和朱棣都已經處於昏迷狀態。

     「二弟,王爺王妃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被這麼重的傷?」張玉問。

     「大哥,此事說來話長,咱們從長計議。」

     北衛簡單的告訴張玉她們在路上遇刺,王妃為救王爺身受重傷,王爺救治王妃加上連日來的奔波勞累也暈倒了。

     北平都指揮使徐天德便如此向皇上呈報,王爺王妃雖仍昏迷,但卻也無大礙。請皇上放心。微臣定全力輔佐燕王鎮守北平。

     朱棣的東衛給儀華的毒也逼的差不多,只有少量餘毒尚未清除,軍中大夫為她診脈之後開了方子,與朱棣出去小聲說了幾句。由於她的內力增強了,就算小聲,她也聽了個大概。王妃體力餘毒雖不至死,但卻再也無法生育。

     無法生育?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一個女人如果沒有了孩子,那她這一輩子還有什麼?特別在是這樣一個母憑子貴的古代。雖然她不想真的去爭寵,但她真心希望能為燕王留下子嗣,就算她回到現代,至少還有她的延續一直陪伴在他的左右。

     她有些欲哭無淚啊,不有生育,可是歷史上的徐皇后不是有子嗣的嗎?這是怎麼回事?她又無力的嘲笑了一下自己,就算我能生育,他願意讓自己為他生兒育女嗎?

     朱棣進來,「王妃,大夫說了,你的身體已並無大礙,休息幾天再喝幾副中藥調理一下就沒事了。這次還真得感謝你。」

     「我不能讓你冒險。」

     「我知道。華兒,我知道。」朱棣看著我的眼睛裡滿是憐惜。

     「華兒,為什麼我看到你的眼神總讓我覺得我們之間有很深的牽連呢,深到不止是在嬌媚黑龍盟時認識的你,似乎比那更早。可是我卻以前真的不曾遇到過你。」

     「王爺,夫妻患難與共,還不算有很深的牽連嗎?」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些,這眼神好像在我的生命中出現過,而且對我很重要。」

     「別在想了,長的像的人不見得多,但是若只論一雙眼睛,我想應該有很多人相像吧。」

     儀華還是忍不住流淚了,不是為了她的身體,是他終於肯叫她華兒了。他對自己也許會有一絲的憐惜吧。但她並不希望是因為她救了他的命內灸才這樣。

     「曉桐到了嗎?路上有沒有什麼危險。」

     「已經到了,晚我們兩日到的。你安排的如此周密,她沒事。謝謝你。」

     她也不再多問,很快她的身體就好了起來。現在她的內力至少也有20幾年的了,還得多謝他們幾個人呢。有了這麼深厚的內氣,她運起功來更加順暢。

     朱棣依舊是在曉桐那裡多過她這裡,即使回來也是與分床而眠,只是通過一路的艱難險阻,他終於知道她對他的情真意切,就算不與她同房又能怎麼樣,她也並不在乎。一日趁他心情好,她就說讓王爺見識一下華兒的輕功,說著兩個人一路施展輕功飛奔出城。

     看來他也已經發現身邊的曉桐並非是那個他心心唸唸想的曉桐,不過多半是因為曉桐失去了原有的記憶,他再得不到現代的那個曉桐了。如果他當真知道那不是曉桐,但既然有了他的子嗣,她也是那樣的愛他,所以他也就不忍傷害她了。可為什麼他可以接受那麼一個陌生的女子,卻不能接受貌美如花的她呢。

     「誰教了你輕功,而且進展如此迅速。」朱棣問儀華。

     「晉王,那次大破迷魂陣的時候,為了救你,我中了蝕心粉的毒,所以忘記了心裡最愛的那個人,曾經那段時間,我以為晉王才是我的最愛,我也希望能和他逍遙在山水間,可是世間弄人,父皇一道聖旨下來,我便嫁給了你,而且,也就是我們洞房花燭的時候,我記起來關於你的全部記憶。」

     朱棣又一次扣住了儀華的手腕,用內功試了試她的內力,微微的皺起眉頭。

     「你怎麼會我的獨門內功心法,一定是小北這個叛徒。」儀華笑了笑,並不回答。

     「怪不得為你輸入真氣的時候會那麼順暢,不過在路上你身受那一箭,本王真的是緊張的要命,你怎麼不告訴本王你沒事?」

     「那怎麼行,那樣我如何能得知王爺真的不希望我死呢。」

     「以後不許再為我冒險,你只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允許一個女人在身前做護衛。」

     「那您沒有聽過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有一個成功的女人嗎?」

     「這倒是沒有聽過,不過很像曉桐那個時代的話。」

     「那個時代?」儀華故意提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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