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真的沒有。」玉竺更是快要哭了。
「哼!管你真的假的,你們都給我滾,留下御醫,其他的人,走!!」木雪下了死命令,一干子在看戲在驚愕的人都回神了,「奴婢(奴才)們告退~」
玉竺也是小心翼翼,聲音有些顫抖地說:「是,皇上。」
木雪看著她的背影,輕蔑一笑。
然後撇到地上貌似有些顫抖的御醫,就把她給揪起來,「喂,快點給他看病啊,還在發什麼神經。」
「是……是……皇上。」古御醫滿心的懷疑地上前去。
是誰能讓這個千古不發火的皇帝竟然在今天為他而怒?
是誰能讓極度厭惡憎恨男人的皇帝竟然能上得了她的龍床?
是誰能讓巴不得天下男人都死盡的皇帝卻會在乎他的生死?
古御醫看向那張蒼白的臉。
雖然也是中上之姿,但之前死過的人中,這樣的人多不可數。
他有什麼特別之處會讓皇上有如此的驚變?
木雪看著古御醫在端詳著床上她的老婆,有些不明:「你在幹什麼?難道你可以憑空號脈?」
古御醫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臣惶恐,臣是在,是在……」一時語塞了,難道要告訴皇上她在看楓美人有什麼特別迷惑了皇上?她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唉,別廢話了,快看看他的傷怎樣了!」真是的,看病居然會走神?不會是看上了他吧?
靠!敢搶她老婆的話就斃了她!
木雪很白癡地想到別的地方。手暗暗握成拳,眼中儘是決絕,他是她的老婆!不能有人窺視他!
「是,皇上。」
古御醫為楓美人把脈,但想檢查傷勢的時候又停了下來了。
「皇上,楓美人只是身子骨弱,禁不起打而已,只要把傷口療好則可。」說完就從藥箱裡掏出一個瓷瓶遞給小廝。「這是上好的金瘡藥,每日塗抹三次,不出十日就可痊癒。」
那小廝看著瓷瓶,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木雪,不相信她會讓自己的主子活命,而且還給他療傷。
古御醫的手就停在那了,塞給他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十分尷尬。
木雪看著那小廝不信她的樣子,不覺得有些好笑、
拿過古御醫手中的瓷瓶,「那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