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他對他們善意一笑,就向外走了。
我關上門不讓他們進來,自己坐在屋內喝茶,可是茶水怎麼撒到自己手上了?
「女神……你還是快點……吧……」在心中,小雪怯怯懦懦地說著。
我不言,繼續喝著茶,可是嘴唇好像還是乾的呢?
坐了很久,站起身。顫抖著聲音,「回來。」
那顆寶石飛進了手鏈裡,好像早已蓄勢待發準備好了。
手鏈發著淡藍色的幽光,漸漸地越來越來亮,我知道,五顆寶石集聚了!自己也恢復了發力,然後呢?
「恭迎女神歸位,望……早日回天……」五個小人適宜地飛了出來,低頭說著。
我輕輕點頭,「都回來吧。」
一道藍光後,他們五人都飛了回來。
我推開門,發現外面已經天黑了。剛才那道藍光一定很醒目。外面站著一堆人,不言而喻是誰了!
「剛才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房裡發出那道藍色的光?」見我出來,花欲幽直接就問。
我淡淡地說:「沒什麼。」
然後是一陣的靜默,突然純青凌拉住我的袖子,臉上有點不爽,「剛才那個男的是誰?」
我輕笑,「綠若惜!」
他凜凜眸子,想了想,恍然大悟,「他……他……他……那個……」
「餓了,吃飯。」說完就走了。也不理他們了!
可是恢復法力的我需要吃飯嗎?不用!
我坐在餐桌上,吃著可口的飯菜,可是好像食不知味一樣!
「你怎麼了?」無憂皺著眉問著。
「很好!」
這幾天,我一般都和他們在一塊。女皇她們早就想帶著棋親王回碧霞了,可是我又沒有說什麼,所以就滯留於此。其他國的人大概也在這。
「我們來做詩!」亭中,南宮戀絕提議。因為這幾天幾乎都是他們在聊天,吃點心,練劍什麼的。
「好啊!」一片點頭的聲音。
當然這些女尊國的男子也只會寫一些花草樹木或春夏秋冬什麼的,他們沒有膽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寫什麼情詩!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鳳棲梧 柳永)
莫裳斜眼一看我,我淡淡地笑了笑。
拿起筆,正想下筆,頓了頓,在發著淡淡的香味的宣紙上寫下了一首現代詩歌。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癡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
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
卻裝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樹與樹的距離
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
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星星沒有交匯的軌跡
而是縱然軌跡交匯
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是飛鳥與魚的距離
一個翱翔天際
一個卻深潛海底」(引自《飛鳥與魚》 我很喜歡的一首詩歌)
他們愣愣的,看見我快速地寫完這首詩歌。其實上面說的沒錯,我和他們不就是飛鳥與魚的距離嗎?永無交集!永生都是如此!
「我累了,先回房了!」放下手中的毛筆,輕輕地說了一句,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躺在床上,閉著眼。
「女神,請快點,統一五國,好早日回天!」這是藍的聲音。
我在心中有點猶豫,還是點了點頭。
第二日,清晨。
艷陽高照,可是好像他們都起來了。臉上帶著笑意,沒有受絲毫的影響,他們是在……
我心裡或許有點明白了!
我看著一身紅衣的無離和嬌俏的無憂,淡淡地說:「無離和無憂跟我來一趟。」
假山旁邊,流著溪水。
我看著兩人,淡淡地說:「你們倆的事我知道,等會就跟你們去吧……」輕歎一聲,對於他們兩,我想我是不用愧疚的。
他們睜大眼睛,直搖頭,「不用了,不用了!」
我摸著還有些涼意的水,輕笑,「你們兩做我的侍君,不就是因為這個嗎?」
身後被人抱住,輕聲的哭泣聲。「不要,不要這樣!」
我震了震,不是這樣?
我轉身,看見身後兩人好像都哭了。我不明所以的!
「我不喜歡她,不要這個樣子!」無憂眼淚直冒。無離只是拉了拉我的衣袖,緊抿著唇。
「不要就算了,以後不要來求我!」
不對,哪還有以後之說?
他們擦擦眼淚,跟著我出去。
看見院子中站著人。我在心中輕歎。
看了看付瑾瑜,果然出塵若仙。「……國師大人,幫我安排見女皇,我有事要說!」既然沒有結局就不要給他希望,忍住的稱謂還是就這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