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雅只是支支吾吾地很是不滿,卻死活都不張嘴。曲正陽的巴掌不再落在她的屁~股上,卻捏住了她的腿,撩~開她黑色的裙擺,順著滑~嫩的曲線徑直撫~摸~上她的臀。
溫小雅慌了,那感覺太過清晰,那掌心好比熔巖一般灼燒著她的皮膚,她忘了再去咬住那口肌~肉,張嘴驚叫出來。
然而,只叫出一聲,更可怕的發現他的手指已經勾~住了她底~褲的蕾~絲邊……
“大陽!”她真的怕了,怕得聲音都在打顫。
又是一個失重,溫小雅只感覺到自己像個洋娃娃一樣被拋了出去,後背撞在一片柔軟之上,彈了一下,就被他的胸膛籠罩……而就是那一拋,她的底~褲竟被他一把扯~到了膝蓋處。
溫小雅想要伸手去拉,雙腕竟被他一只大掌就控制在了頭頂上方。她立刻想要緊緊並~攏雙~腿,奈何已經被他的腿卡在中間,甚至直抵~上她嬌羞的花~谷。而那及膝的絲滑衣料,更順著她的大~腿幾乎滑~落在了腰際。
這樣的姿勢,這樣的暴~露~在他面前,溫小雅欲哭無淚,拼命地扭~動著身體也根本逃不開他的鉗制。
而她無力地掙扎,更惹得他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曲正陽俯身壓住她,咫尺看著她淚光瑩瑩的眸子,他的眼睛早已燃燒:“我想你……我要你!”
“壞蛋!曲正陽!我討厭你!我恨你!”
“我愛你……”他的唇狠狠落下,堵住她還要出口的抗議,他的舌更是毫不客氣地直沖入她的嘴巴,放肆馳騁。
溫小雅守著薄弱的理智,企圖再咬~住他的舌~尖,他卻狡猾地迅速抽~出來,舔~上她的牙根,吸~吮~著她櫻香的唇,終讓她控制不了地嬌~吟~出聲,他才得意地再一次糾~纏~住她的丁香~舌,貪婪之極……
他的手開始揪~扯她的衣襟,將那黑色衣裙的領口豁然褪~下雪白的肩~頭,火熱的唇也急不~可耐地追~吻上去……
“不……不要……”她無力呻~吟~著,渾身戰~栗。
“你是我的,小雅……我的。”
“不是……”
他的手探~入她的胸~口,滿滿包裹住一團柔~軟,動情地揉~撫~著:“丫頭,你是在氣我,是不是……你根本沒有什麼男朋友,是不是……我的丫頭這一輩子都只有曲正陽一個男人,是不是?”
“才不是!才不是!溫小雅再不是曲正陽的了!曲正陽不要溫小雅了,溫小雅早就從他的生命裡消失了!”
“誰說我不要!”
“是我不要了!不許你再這樣對我!放開!”
“不放!”
“你有家了,你有妻子了……你布置這麼一套房子干什麼?還想‘金屋藏嬌’嗎?”
曲正陽吃吃笑了,指尖邪惡地捏住她胸前的一顆花~蕾捻~揉一圈,惹得她驚~喘~連連,頰上的潮~紅更深更濃。
“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丫頭,我哪裡來的妻子?你扔下戒指逃跑了,我找誰當老婆去?”
“你……她……”
“只有我,只有悠悠……只有這麼一個房子,一個家,只等你這麼一個女人……這麼一個只會折磨我的女人!”說著話,他趁她的呆愣,已經松開了鉗制她手腕的手,魔法般地褪~盡她的黑色連衣裙。
當她反應上來伸手去遮擋時,整個身子只剩了胸~衣~半~散,完全遮不住誘~人的豐~盈,而那黑色的蕾~絲~底~褲,很魅~惑地勾~在膝間……
“曲正陽!”她只覺得自己就要燒著了,由內而外的一陣陣燥~熱更讓她惶恐,“不許……不可以……”
“好美……我的女人好美……”他輕~咬~著她圓潤地耳垂,忍不住喟歎。
溫小雅戰~栗連連,手腳已然無力,淚水也止不住地溢滿眼眶,她也張嘴咬住他的耳朵,再咬他的脖頸、他的肩膀……一口又一口,完全地發洩……
曲正陽沒有躲,伸手褪~了自己的衣服,緊緊貼~上她的身體,讓肌~膚和肌~膚的接觸,迸發出無以倫比的熱力。他吮~著她的頸子、她滑嫩的肩頭……她胸~前的柔軟……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溫小雅急~喘著,想要逃開卻無能為力,身體戰~栗得和他抵觸著、廝磨著……
這嬌弱的推拒卻更加撩~撥男人的欲~望,直叫他再也忍耐不住地攬起她柔軟的腰,毫不猶豫地挺~入了自己的火熱,他低~喘~著,那濕潤和緊~致,讓他差點把持不住自己。溫小雅驚~叫失聲,指尖扣入他的背,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珍珠,順著臉頰濕了發絲。
想象過很多種和他相遇的場景,怎麼也不曾想到……他們一見面就會糾纏在床上……她不想這樣……不想……
可是,就連身體也背叛了思想,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望著他的撫~摸和親吻,每一個毛孔都想滲入他的氣息。
不受控制的纖弱雙臂就好像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將他緊緊纏~繞,她的身體無法再僵硬,已經柔得像水,全然為他開~啟……
感覺得到她的乖順甚至迎~合,這讓他狂喜著,本有些拼命的壓抑也完全崩潰,堅強的火熱貪婪地沖~撞著,探索著那讓他無法自拔的境地。
“大陽……啊……”
她的呻~吟~嬌~叫更讓他狂~躁,抱著她嬌小的身子,即使再想要疼惜,也克制不住地狂~放著……似乎,要將所有的失去都一次補償……將所有的思念都宣洩殆盡……將那屬於他的身子,揉進自己身體裡,吞到自己肚子裡……永遠也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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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多了,曲正陽沒有感覺自己睡得這麼沉過。當他睜開眼睛,驀地一個激靈,拾起身體坐起來,只因為,滿室的靜謐,空余的靡靡氣息,都是那麼讓人迷惑。
沒有人!只有自己!
不可能是在做夢!絕不是!
即便自己無數次夢到將那柔軟的身子抱在懷裡,感受她的嬌媚和溫暖,可沒有一次像這次這麼真實!他的小雅來過嗎?真的來過嗎?
為什麼一如每天醒來時一樣,悵然若失……
他翻身想要下床,抬手一陣疼痛來自肩頭,低頭去看,脖子也抽~痛了。“嘶嘶”地吸著冷氣,隨意披上睡衣,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才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脖頸上鮮紅的血印。再看肩膀,圓圓的齒痕滲出的血絲已經凝結……背上那一口更是紅腫了一大片……
手指碰了碰,真不是一般的疼,可是,他卻笑了,油然而生的笑意來自心底深處,彌漫在唇角,在臉上暈染開來,久久不散。
他的小雅回來了!真的回來了!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大笑。
打開龍頭,將涼水撲了滿頭滿臉,再對著鏡子仔細去看身上的牙印,是真的,千真萬確!原來這猙獰的傷口也可以變成世上最美的東西,美得讓人發狂。
曲正陽深呼吸著,胸口劇烈起伏。他知道自己首當其沖的就是要將這個從他床上溜走的小女人抓回來!想逃跑嗎?這一輩子都別想再逃開!
曲正陽幾乎是一路小跑出了電梯,沖到了酒店客房門前,伸手就拍門。
這丫頭還是第一次比自己醒得早,那麼肯定是溜回這裡了。他也不管這麼敲門會不會吵到旁人,更或者被對面的唐雨墨看到。如果看到了更好!曲正陽只要一想到他那副對溫小雅關懷備至的樣子就一肚子酸氣。
即使他認定小雅並不是和這個人在交往,但仍不會忽視他那種刻意接近的企圖。他要是敢對她怎麼樣,他就是不和WPP合作,也得給那家伙點厲害瞧瞧!
然而,敲了足有兩分鍾,隔壁有人都不耐煩地開門來瞧,也沒有敲開。
曲正陽竟開始害怕自己還是在做夢,連那個中英混血都是夢。他匆匆返回服務台,經過一番詢問,才知道兩個人一大早就出了酒店,好在房間並沒有退。
難道……真像唐雨墨說的,要先在這裡玩兩天?見鬼!玩就玩,竟然要讓小雅陪著!自己都還沒有和她去哪裡玩過……是啊,那麼長久的日子,似乎真的沒有好好陪過她……想到這裡,曲正陽生出濃濃的愧疚。
等到把這丫頭牢牢拴在身邊了,一定要騰出大把的時間陪著她,她想去哪兒玩他就帶她去哪兒玩,想吃什麼就給她做什麼,做不了的就是坐飛機去也帶她去買……可是,她現在到底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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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雅穿著一身合體的米色小套裙,長發用水晶卡子挽在腦後,脂粉未施的頰上泛著自然的紅潤,唇上只點了薄薄的粉色唇彩,清新柔弱中,又透著點干練。惟獨頸上一條白色碎花小絲巾,顯得不太合這個季節,雖然搭起來顯得很是輕靈可愛。
只有溫小雅自己知道,那頸上一片片玫紅的吻~痕,如果沒有絲巾,是如何也遮擋不住的。且不論身上那更加過分的曖昧印跡,一想起來,似乎由那點點吻~痕周圍,立刻擴散出了熱量,讓她整個人都要自燃了。
這件小套裙的款式,好不容易能替她遮了羞。好在今天是來辦公事,才不覺得偏向職業化。
是啊,溫小雅是沒想到唐雨墨一大早就叫她一起吃了早飯,之後離開酒店就到了久盛企業。而這裡顯然早就准備好了接待他們的來訪,由助理和多位部門領導一路引領他們上了貴賓會客室。
溫小雅默默跟在唐雨墨身後,好在他身材挺拔,寬闊的肩膀擋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才讓她可以有空閒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那種遙遠的熟悉感讓她回想起在這裡工作過的那並不很長的時間。就是在這裡,重逢了她心心念念十幾年的人,卻也開始了那愛過傷過的情和怨。
溫小雅沒有注意到,會客室迎接而來的人早就注意到了她——曲承祥。
當助理幫他們介紹一番後,唐雨墨與曲承祥禮貌地握握手:“曲董事長年輕有為,久仰。”
“唐總監太客氣了。”
“這位是本項目的設計師溫小姐。”他向旁邊讓了讓。
曲承祥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溫小雅,那眼中的驚詫一閃而過,隨即顯得很平和地也和她握了握手。
溫小雅跟著唐雨墨落座,聽著他們慢慢將話題轉到了公事上,開始很正式化地交流起來,她的心裡卻翻江倒海。
為什麼Tony約見曲正陽時,那麼隨意散漫,還說要先游玩兩天再去易揚,可是一轉頭就先和久盛交涉起來?他不是說自己比較看好易揚的嗎?
這個男人,倒讓她有點看不懂了。以前的工作中,只知道他能力很強,業績很突出,經手的案子都可以作為業界的成功案例來學習,然而這一次卻還是她和他第一次直接參與同一個項目。總不可能是他來到中國市場,就有點“水土不服”吧,還是他總是這麼“不安排理出牌”?
整個交流過程可以說是嚴謹而順暢的,隨後在曲承祥親自引領下,唐雨墨和溫小雅又參觀了久盛的項目部、工程部等幾個重要部門。中午的時候,曲承祥和久盛的主要領導更在貴賓西餐廳宴請了他們。
溫小雅實在不太適應這樣的應酬,在洗手間裡磨蹭了很久,理了理發絲,洗了洗手,再整整衣襟。
那白色絲巾看著還是有點別扭,她抬手擺弄來擺弄去,怎麼都覺得不好。索性解了下來,頸上的“梅花瓣”赫然映入眼簾,溫小雅的臉龐一片臊~紅,昨夜的纏~綿熱~烈全都湧出腦海。她急忙甩甩頭,命自己清醒。
不得不將絲巾再次系上脖子,溫小雅這才慢悠悠地走出去。
剛剛出了洗手間走在裝飾著綠葉植物的走廊上,就碰到了同樣出來的曲承祥。溫小雅別開眼沒打算理他,卻還是被他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