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涼氣漸重。
遠處,可以聽到那些公子哥們ど五ど六的猜拳聲,想必他們也聚在一起喝酒取鬧吧。
滕俊策悲慼地看了看不遠處的小木屋。
從木屋裡透出來一份昏黃的光,看不到屋子裡的情形。
那數十人的保護圈做的那麼嚴密,一個個都非常的認真冷酷。
將他和她隔開的,不是這群人,而是未遠她自己啊!
她剛才就那樣逃開了自己……
她寧可投進那個男人的懷抱裡。
「去,給我拿幾瓶酒過來。」
滕俊策沮喪地跟手下說。
「滕少,是要什麼酒?白酒?還是威士忌?」
「隨便!」
滕俊策的態度很惡劣,眼眸發紅,眸底滲著絕望。
酒拿來了,他直接咕咚咕咚對著瓶嘴灌。
「滕少,別喝醉了,喝醉了又要難受了。」
「你管!我老婆都不管我,你管!喝醉?我還想喝醉呢!就怕醉不了。」
滕俊策越說越淒涼,坐在門口,望著小木屋,灌著酒。
查理斯湊到墨梟耳邊說,「瞅見了沒?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喝起酒來都很迷人,虧了他不是個女人,他若是個女人,我第一個上了他,太他奶奶的魅惑人了。」
墨梟看著滕俊策,突然就惺惺相惜起來,突然就覺得,那個喝酒解愁的人,應該是自己。
「用情了,才會受傷吧……」
墨梟幽幽歎息一聲。
查理斯撐大眼睛,「喲,墨和尚,你快要成為詩人了啊!」
墨梟苦笑一下,撇下查理斯,走到一邊獨自呆著去了。
查理斯詫異地看看墨梟的背影,又看了看喝酒的滕俊策,也歎息了,「唉,怨只怨你偏要和我們黑帝鬥!和黑帝鬥,你不敗才怪!」
***
暗藏風貌似是在看書,其實眼角的餘光在打量著石未遠。
這女人,此刻雙眼通紅,像是一頭發情了的小母豹子。
呵呵,很可愛。
「我給你將查理斯喊過來?你自己問問他有關解藥的事?」
暗藏風抬眼皮,淡淡地掃了一眼石未遠。
其實心底在狂跳。
因為她淋滿了水珠的嬌艷的身體……
「我不要問查理斯!我就要你!我要你!」
石未遠舉著小拳頭,爬上了床。
暗藏風扯扯嘴角,「可是……我為什麼要給你呢?」
「因為你是我的床伴啊!」
「床伴也要休息的呀,我現在想睡覺,累了,什麼都不想做。抱歉,你可以去找你老公去。他很閒。」
「暗藏風!」
「喊那麼大聲幹什麼,又沒有耳聾。」
「你竟然讓我去找滕俊策?我、我、我和他不是真的!」
石未遠越解釋,腦子越糊塗,她口乾舌燥,身體發燙,渾身毛細血管都在狂抖。
「不是真的什麼?」
「不是真的……夫妻……」石未遠哀哀地囁嚅著,開始難受地揉著自己皮膚。
「哦?為什麼不是真的夫妻?」
暗藏風一臉感興趣的樣子。
「無奈的家族聯姻啊,就這樣啊……你到底給不給我?」
臉皮是個毛?現在解渴最重要!
「我說了,我很累,不給。」
暗藏風冷靜地一句話拍死了石未遠。
「啊啊啊啊,你為什麼這麼殘忍?你不是平時都像是鐵打的機器人一樣充沛嗎?你現在為什麼就不能夠再來一場?」
「我累了。」
「不許你累!」
「真可惜,我是人,不是機器,我真的累了。」
「嗚嗚,我會死的……我難受啊……」
「呵呵,不是說了嗎,你可以去找你老公的。」
「好!找就找!誰怕誰!」石未遠氣瘋了,轉身就下床,在暗藏風暗暗後悔想要叫回來她時,石未遠突然像是洩了氣的皮球,又轉過身子,趴在床上,摸著暗藏風的手,哭腔說,「不行啊!我和他不能夠啊,我求他這事,還不如叫我死了好!我拉不下來那個臉……」
暗藏風低聲笑起來,「哦?那你就能夠跟我拉下來臉?」
「你是我的床伴嘛!好不好,來一次吧,好不好嘛?」石未遠重新爬上床,小手貪婪地撫摸著人家的肌膚。
一點點往下,一點點往下……陰謀太明顯了,就是衝著人家小腹下面去的。
終於,她得逞了,握住了某個巨大。
「嘶嘶……」暗藏風猛一挺身子,全身繃緊,吸著冷氣。
「啊,好好,好好啊……」石未遠激動地兩手輪流摸著玩,滿臉色女的張狂樣子。
低頭,很自然就含住了他,叭叭地親吻。
「噢……」暗藏風挺直脖頸,看了看下面聳動的小腦袋,咬牙,挺住。
一聲聲開始遞換氣息……
好刺激……
再去看石未遠,光著雪白的身子,蠕動著,就像是一隻貪吃的貓兒。
扒著他不放……
那副樣子,恨不得一口吞下去他才好。
哧哧……暗藏風禁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暗藏風強忍著欲-火,輕輕推開了她的腦袋,石未遠滿臉癡迷,嘴唇通紅。
「唔,幹什麼?」
「不能這樣不明不白地讓你佔去我便宜,石未遠,你要告訴我,你為什麼非要和我做?」
石未遠嘟起嘴巴,焦急地嚷嚷,「為什麼?因為你是我發生關係的唯一一個人嘛!」
「不行,這個答案我不愛聽,不能夠給你。」
石未遠小爪子幾次想要去抓弄暗藏風的男性,都沒有夠到,她要瘋掉了。
「那、那因為和你一起很舒服……」
「不行,還是不能給你。」
「啊啊,因為、因為……因為我喜歡你!」
暗藏風終於笑了,手指撫摸著她的唇,誘惑著,「乖,再說的好聽點,我馬上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