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雪白雪白的,是那種很有肉感的纖細。
她睡著了,兩條腿都無意識地靠向一邊,像是一只憨態可掬的小動物。
緋紅色的內褲露著一些,依稀仿佛可以看到裡面的什麼風景……
就這樣似隱似現的最讓人血脈賁張!
呼呼呼……暗藏風聽到了自己加急加粗的呼吸聲。
像是發情的野獸,那呼吸間都能夠爆出火星子,喉結上都布滿了熔巖。
“shit!”暗藏風暗暗罵了一句,忍不住伸過去手,想要試探一下她那誘人的腿。
可剛剛伸過去,就定住了。
他這是在干什麼!
他如何能夠在她不情不願、不明不白的時候欺負她?
雖然他是那樣渴望!
仿佛沙漠裡饑渴了好幾天的家伙……
暗藏風咬牙,轉手就輕輕推了一下石未遠的腦袋,罵道,“到了家裡再睡!”
“唔……別動……讓我睡會兒……”
石未遠腦袋動了下,眼睫毛動了一下,又接著睡了。
“你果然就是個最可惡的女人!你把別人折磨得火燒火燎的,你卻沒人事一樣,你可惡!”
暗藏風嘀咕著,快速將汽車開進了別墅區。
墨梟在門廊前等候著,看到汽車開了過來,馬上舉著大傘跑過去,“老大,回來了。”
“嗯。”
暗藏風下了車,打開了副駕駛,墨梟看到了沉睡著的石未遠,微微吃驚。
原來……原來老大連夜出去是為了接石小姐……
暗藏風從座椅上托抱起石未遠,一步沒停,往別墅裡走去。
墨梟一直緊緊跟著打著傘,一顆雨絲也沒有落在石未遠身上。
暗藏風就像是懷抱著珍寶一樣抱著石未遠上了樓,墨梟則站在客廳,看著旋梯,久久不能言語。
只能聽到地板上嘀嗒嘀嗒的聲音,那是他手裡傘上滑下去的雨滴的聲音。
暗藏風將石未遠放在她的床上,依舊保持著俯身的姿勢,兩臂擱在她身子兩側,彎著腰近近地觀察著女人的臉。
她皮膚極白,很細膩,看上去就像是雞蛋清一般柔滑。
眼睫毛很長,也很濃密,像是柔軟的小刷子,也像是門簾一樣。
她平時睜著眼時總是瞪得眼睛圓溜溜的,像是好斗的小公雞,幾乎沒誰注意她的眼睫毛,這睡著了才會發現,原來她的眼睫毛這麼漂亮,就像是個洋娃娃一樣。
小嘴紅嘟嘟的,偶爾會囁嚅幾下,這一刻,石未遠不再是那個動輒就噴人的母老虎,而變成了一個很乖巧的小娃娃,也像是一只滿月的小貓咪,惹人憐愛。
暗藏風就這樣看著石未遠,他竟然看得癡了。
看了不知道多久,他終於忍不住,低頭,輕輕吻住了她的嘴唇。
先,只是輕輕舔舐著她的嘴唇,在表面上蠕動,廝磨。後來就不行了,她的滋味太美妙,哪裡還可以保持君子作派,直接翻舌攻入,撬開她的齒貝,熱乎乎地攻進了那份幽香地。
***
再說在高爾夫球場,石未遠提前被暗藏風接走後,滕俊策馬上就寒了臉。
“俊策哥哥,你這個假妻子人真的很不錯的,我好喜歡她的個性,像個男孩子,我覺得我會和未遠成為好朋友的。”
“哦,是嗎?”滕俊策眼睛都沒抬,一直低著頭打球。
金熙爾卻興高采烈的,挨到滕俊策身邊,像是一只快樂的小鳥兒,“俊策哥哥,我原來還有點懷疑未遠,可是看今天,她很中性嘛,我再也不懷疑你們倆了,她不會成為我的敵人的。”
滕俊策的臉一下子黑了,一甩胳膊,不耐煩地說,“你抱著我干什麼,怪熱的。”
金熙爾撅起嘴巴,也沒有太在意,不一會兒又樂呵呵地抱著滕俊策的腰身了。
金熙爾性格像個孩子,她看到滕俊策一直皺著個眉頭,於是就去撓滕俊策的癢癢,一來二去,滕俊策抱著金熙爾一起倒在了草地上。
一片明媚的藍天映入眼簾,金熙爾身上壓著滕俊策,她癡癡地看著表哥那張絕世美臉,忍不住撅嘴,輕輕吻住了滕俊策的嘴唇。
滕俊策怔了下,眉頭皺了皺,那才兩臂拍在草地上,反撲過去。
吻得火熱而又纏綿。
吻得金熙爾在他身下一片嬌喘,渾身輕顫,意識迷離。
滕俊策卻突然停了下來,狹長的眸子似夢似幻地看著金熙爾,金熙爾閉著眼睛等了一會兒,那才詫異地睜開眼,低吟,“怎麼了?”
滕俊策突兀地問,“你愛我嗎?”
金熙爾愣了下,馬上就笑了,“當然愛了,這還用問嗎,你懂得啊。”
“會不會有一天,你遇到了一個更加適合你的男人,你愛上了他?”
滕俊策的聲音裡懷著一絲脆弱的希冀。
“才不會!你懷疑我對你的心嗎?我才不會愛上別人呢,我這一生這一輩子只能愛你一個人!”金熙爾張開雙臂,很無助地抱住了滕俊策的腰身。
唉……滕俊策仿佛看到希望的那絲光亮,也滅了。
滕俊策翻越起來,一臉邪性,“我有什麼好的,你這樣愛我?”
金熙爾還以為滕俊策在等著她誇他,就笑嘻嘻地也爬起來,從後面追過去,再次抱住了滕俊策的腰,甜絲絲地說,“你哪裡都好。你長得帥,你聰明,你會哄人開心,你還很寵我,在我眼裡,你什麼都是好的。”
滕俊策瞇起眼睛望著遠方,突然苦澀地笑了笑,冒出來一句,“可我在某些人眼裡一文不值呢。”
嗯?金熙爾怔住。
某些人?誰是某些人?
為什麼聽著俊策哥哥的語氣,那麼酸溜溜的?
因為最近和金熙爾沒有很多親密,滕俊策不好意思再不去她那裡,晚上,兩個人一起用過晚餐,金熙爾就率先去洗澡去了。
洗澡,意味著什麼,滕俊策再明白不過。
他坐在沙發上,把玩著手裡的手機。
外面下雨了,辟裡啪啦的,看來是一場大雨,不知道石未遠這女人在做什麼?
給她打個電話?
打不打?
唉,打又怎麼樣,這個名義上的老婆根本就眼裡沒有他。
滕俊策一想到石未遠對他的不冷不熱他就來氣,忽的站起來,在房間裡來回地踱步,甚至走到窗前,往外面無謂地看。
打個電話又不會死人!就打了!怎麼滴?
滕俊策發了狠,找出來電話,找到石未遠的號,正要撥過去,就聽到金熙爾喊他,“俊策哥哥,你過來啊,幫幫我。”
“啊?噢,這就來。”
滕俊策歎口氣,不得不放下手機,向洗刷間走去。
拉開了洗刷間的門,裡面一片熱氣,彌漫著奢華的沐浴波香氣。
“怎麼了?”滕俊策微微不耐煩地問。
金熙爾一身雪白背對著滕俊策,小綿羊一樣柔柔地撒嬌,“你幫我擦擦後背嘛,夠不到的。”
滕俊策這種花海裡游戲多多的花花公子一下子就明白了金熙爾的用意,她在勾引他。
想在浴室裡玩?
放在原來,滕俊策最是這方面的高手,花招很多,花樣百出,通常都會弄得女人意亂情迷,如醉如癡。金熙爾就曾經在滕俊策的擺弄下,一夜無數次高朝,最後癲狂地叫著暈死過去。
而現在……滕俊策竟然提不起興致來。
又不想拂了金熙爾的面子,只好裝出來很有興味的樣子,笑著說,“好啊,讓我幫你擦背,很有可能會被我生吞活剝啊。”
“哎呀,你好壞啊。”金熙爾嬌羞地扭著腰肢。
滕俊策在洗刷間也脫光了衣服,一手給金熙爾擦著後背,一手已經摸到前面的胸口上,一下下揉著。
金熙爾意亂情迷,半瞇著眼睛,跟著他的動作哼唧著、嬌喘著。
滕俊策卻維持著這個機械化的動作,深思卻跑遠了。
他在想:
如果他下一次見到石未遠時,對她進行強硬的霸王硬上弓,會不會被這女人打落幾顆牙齒?
那晚上中了迷香後,她真的好迷人,那麼香甜可口,那麼嬌羞又放蕩,簡直要人的命!
那他是不是考慮,再來一次迷香?
正胡亂想著,就聽到金熙爾“啊!”一聲尖叫,嚇得滕俊策渾身一哆嗦。
“怎麼了?”
“你壞死了,你弄得人家胸口痛死了!你那麼使勁干什麼,好像我和你有仇似的,嗚嗚,痛死了,討厭你……”
“啊?對不起,寶貝,對不起,我用的力氣太大了,對不起,寶貝。”
滕俊策那才扳過來金熙爾的身子,發現她的胸口上一片刺紅。
天哪,他剛才用了多大的力氣?都給她弄紅了。
“我該死,我呆會給你舔好它,舔得它滑溜溜的,好不好?”
“那你抱我出去。”
“好勒!抱著我的小寶貝出浴了!”滕俊策天生就會哄女人,嘴巴甜。他笑瞇瞇地抱著金熙爾就跑進了臥室。
兩個人一起倒在大床上,那麼松軟的大床,上下顫了幾顫,這張床上,記錄了他們倆無數次的歡愛。
雨點般的熱吻落在金熙爾的臉上,頸上,胸口上。
“小東西,先給我求饒,求哥哥待會悠著點,否則我先咬你的……”
滕俊策壞笑著,金熙爾馬上就渾身粉紅了,扭著柔軟的身子,嬌滴滴地求饒,“哥哥,求求你不要太使勁,不要弄壞我……”
滕俊策最受不了金熙爾這副小女娃的語氣和嬌態,馬上“啊嗚”一聲,虎撲而去。
捧了她的兩顆嬌汝可勁地吸吮,那哧溜哧溜的聲音,引得金熙爾更加羞澀,整顆腦袋恨不得都用枕頭蓋上才好。
一只大手已經同時竄到她腿間,在柔軟的峽谷揉搓著。
不一會兒,就聽到了金熙爾哀哀地求饒聲,還有一聲比一聲快速的喘息。
“嗚嗚,哥哥……別弄了……受不了了,給我吧,給我吧……”
她的身體早就完全打開,等待著他的恩露。
滕俊策深吸一口氣,挺身而入!
金熙爾又爆發了一聲尖叫,整個身子都顫動著。
而滕俊策卻在進入的那一刻,腦袋裡一下子空白了。
空白……
完全的空白。
蕭索的空白……
他竟然在那一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依舊在大動著,狠狠地送著腰身,送得身下女人尖叫連連,抱著他的胯一連聲地求饒。
求他慢些,求他別這麼凶,求他……
一場歡愛過後,金熙爾照例疲憊地沉沉睡去。
她身體不算很好,每次都是疲憊不堪,早早就不撐了。
滕俊策洗完澡,裹著睡衣,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他找了棵煙點燃了,靠在窗戶前,看著外面的雨絲,寂寞地吸著煙。
腦袋裡總是有一個女人的身影在晃蕩,晃蕩……
他仿佛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心底那麼空,那麼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