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是你做的,為何你的東西會在那裡?」
他也不想這麼認為的,他說過,不會再冤枉她,但是這次鐵證如山,叫他如何不信?
「離洛寒,你做了這麼多年皇帝,難道不知道有栽贓嫁禍這麼一回事嗎?再說了,我就算再怎麼恨你,恨太后,也犯不著去跟個去世的人較勁,事情不是我做的,言盡於此,信與不信,隨你。」
背轉過身,裴雪菲懶得再理他,被冤枉的多了,她也麻木了,這個男人,真的是愚蠢至極,人家使一點點小小的把戲,就能把他牽著鼻子走,然後屁顛屁顛地跑來向她問罪。
「你……」
氣氛一度陷入僵局,離洛寒被她這一段話說的無法反駁。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守在門外的清雪突然推門而入,衝進來跪在離洛寒的面前,一邊磕頭,一邊說道「
「皇上,奴婢可以證明娘娘是無辜的。」
找到台階下的離洛寒眼神一凌,沉聲問道:
「說說看。」
「這只簪子是奴婢在出發前放進首飾盒中的,昨晚奴婢整理東西的時候還在,可是今天早上打算準備一下待娘娘起床後梳洗的時候,卻發現不見了。所以,娘娘昨天根本就沒戴過這個簪子,而且娘娘昨晚只有在大公主出事的時候出去了一下,後來一直都在屋子裡面。」
清雪跪在地上,不卑不吭地說著,她不是不怕皇上,但是娘娘是個好人,她不能讓她再受冤枉了。
「你說的都是實話?」
握緊手中的簪子,離洛寒的聲音有著些許的驚喜,不是她做的,就好。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
離洛寒沉默了,他抬眸看了眼一直背對著他的裴雪菲,突然甩袖離去。
「娘娘,皇上走了。」
清雪鬆了一口氣,起身走到裴雪菲的身邊,卻看到她正在閉目沉思著,也就不再開口去打擾她。
這個娘娘,自從上次醒來之後,就感覺變了好多,遇事鎮定,處事得體,反駁皇上的時候更是字字珠璣,最最重要的是,現在的她對於皇上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恐懼了。
再說皇上,也不像之前那樣暴虐了,居然會因為她一個小小宮女的解釋,就這麼放過了娘娘。
或許,他那顆滿懷仇恨的心能被這樣的皇后娘娘給溫暖起來。
笑容滑上清雪的嘴角,卻沒注意到裴雪菲的變化。
原來是這樣!
裴雪菲原本閉著的雙眼陡然睜開,一雙清澈的黑眸中滿是瞭然。
她一直在考慮昨天離茉搞出這件事情的目的,現在終於想明白了,原來是乘著眾人都跑到姍儀閣的時候讓人潛入她這裡,盜走了她的簪子,然後再去冰窟,打暈了兩個守門的侍衛,將冰窟的門打開,再把她的簪子放在了那裡。
這麼拙劣的手法,虧得那個離洛寒居然這麼相信。
裴雪菲雙拳緊握,清冷的目光中迸射出滿滿的恨意。
離茉,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來陷害於我,看我怎麼揭穿你的真面目。
因為太后的遺體被破壞,原定在下午的下葬儀式改在了上午,儀式之後,離洛寒勒令所有人都留在行宮,今天他定要將那個大膽的真兇給找出來。
破壞太后的遺體,那可是有辱皇族,誅九族的大罪,所以整個行宮都籠罩在恐慌之中。
離洛寒也不笨,既然裴雪菲是被陷害的,那麼必定是有人乘著昨晚離茉發瘋,眾人趕去之時動的手腳,於是將那些有嫌疑的人全部集合起來,一一審訊。
一個下午過去了,審問的人一撥進去,一撥出來,天漸漸暗了下來。
「姐姐,怎麼會有人這麼可惡的,居然連死去的母后都不放過。」
裴雪菲的殿內,離若渺正撲在她的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著,裴雪菲無語,只能拍著她的背,無言安慰著她。
「等皇兄抓住了那個人,我一定要狠狠地懲罰他,該死的,該死的!」
離若渺握著小小的雙拳,眼中憤恨不已,裴雪菲忽然眸光一閃,輕聲說道:
「渺兒,你想不想親手抓住那個人?」
「想,當然想,難道姐姐知道那人是誰?」
離若渺一聽,立刻激動地握住裴雪菲的手,如果能讓她親手抓到那個壞蛋,一定將他千刀萬剮。
「想的話,就跟姐姐來,還有你,清雪,我需要你的幫忙。」
夜晚的風格外涼爽,主殿裡因為離洛寒的審問現在是人聲鼎沸,但是姍儀閣內卻一片寂靜,因為當晚最最沒有嫌疑的就是離茉和小紅以及那些受傷了的侍衛。
靠在床前,離茉正盯著跳躍的燭火發呆,這個計謀看樣子又失敗了,該死的裴雪菲,到底要怎麼樣才能除去你呢?
突然,一陣迅猛的風湧進窗戶,「噗」的一聲,屋子裡的所有蠟燭,都熄滅了。
「咦?」
呆了呆,離茉揚聲高喊:
「小紅,進來!」
屋外,悄無聲息,沒有任何回應,安靜得詭異。
雖然有淡淡的月輝撇進屋子莫名的,離茉感覺恐懼從心底升起,頭皮一陣發麻站起身剛想自己動手點燭火,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半開的木窗重重關閉,屋子裡頓時漆黑一片。
「啊……」
驚叫一聲,離茉嚇得飛奔到床上,扯過錦被,蒙住了腦袋。
「茉兒……」
突然,蒼老熟悉的嗓音在耳邊乍然響起,離茉身子一僵還未反應過來,錦被被用力掀開,房間裡突然變成青濛濛的一片,熟悉的容顏躍入眼簾,這張臉,分明是太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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