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也許有一個女人除外,這就是媯公主,大太監看她似遙不可及的天神,絕不敢生出其他什麼非份的想法,他各方面都沒有那個能力。
還是談正經事吧,「有你有息王在的地方,就沒有個好。你呢,最好少找、別找麻煩,我就當你沒有來過,我們倆在這兒不曾見到過面。」
這個大太監這樣說,他心裡是怎樣想的?是圖自己清靜,少惹事遭非呢,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丹女決定實話實說些試試,「你也知道,我原來是丹妃,我姐姐是王后,我姐姐的孩子王太子也是我將來的靠山,可是,新王后來了,唯她為尊,一切都改變了。
如果新王后對國王一心一意,這個虧,我也就吃了,可是,王后對息王一直念念不忘,對他比對我們國王都好,我們國王多可憐!而且,公公也不會沒有耳聞吧,大家傳言,王后自己也承認,王后懷上的孩子,都是息王的。國王卻一味袒護王后,說王后自己異想天開,她懷上的孩子只能是國王的,國王愛她愛得著了魔。國王可憐吧,也可恨,我無話可說,可是,我們楚國招誰惹誰了,我們楚國這樣大的國家,卻偏偏要讓息王的後嗣成為我們以後的國王,統治我們楚國,哪一個楚人能夠甘心?。
我反正不甘心,無論是考慮到我們楚國現在的利益和將來的,還是我自己的,我都不甘心,我必須反撲,保護我自己的權益,悍衛楚國的尊嚴。」
大太監的臉色不好看了,越來越難看。
丹女想了想,把她對媯公主的恨,化為幫助她,也是幫助她自己的愛心來說,應該更好些吧,「王后本來就是息王后,是我們國王硬搶來的,她也只想和她的息王在一起,幫她實現她的願望,跟息王團聚,一起回到息國去,也是幫了我們楚國,幫助我們自己。」
「其實,東暖閣的事,怨不得魏公公和俏女,主要是你從中興風作浪,對吧?」大太監目光犀利。
大太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丹女想不明白,「難道我做錯了什麼嗎?我那樣做也是為了保命——的確是俏女向王后透露的呀,我可什麼都沒有說過。」直到現在,她還嘴硬。
大太監將信將疑,他手摀住他的額頭,「哎呀,對不起,今天我頭疼,突然間特別疼。我們改天再聊好嗎?。歡迎你改天再來找我聊,說不定,你很快就能說動我和你一塊聯手。」他安撫丹女。
丹女便不好久留,「那好吧,我先回去,改天再來看你。」既然女色吸引不到大太監,改天帶些錢財來收買看看。
媯公主的口信都不能傳遞給息王,丹女實在沒辦法,還沒有說服大太監肯幫她的忙。
息王還是從「侍候」他的楚國人口中得知媯公主懷孕的消息。「媯兒有喜了?」他先是吃驚,然後就是長時間地沉默,最後苦笑,「好啊,媯兒有喜啦。」從他的表現中,給別人的感覺,媯公主懷的,好像也真的是他的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