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被迫的長別更勝新婚,息王急不可耐把媯公主撲倒在床上,就親熱起來,至於是不是要表演給楚王看,讓他嫌棄他大婚的王后、休了她,使兩個人可以共同逃離楚國的計策,倒在其次。
「王?」無疑,息王是熱烈的,兩個人很久沒有在一起,中間當過楚王后,媯公主有生疏感,又有任務在身,不過,她還是努力迎合他的熱情,她能體會到他的飢渴。
東暖閣的人跑進金鑾殿,哭喪著臉,還來不及完全壓低聲音,到只有楚王才能聽得到的程度,湊近他的耳朵,就吵吵上,「國王,大事不好,王后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居然混跡到國王送給息王的幾個女人當中,突然出現在東暖閣,與息王見了面。」
「什麼?!」楚王心驚呆了,心慌意亂,「怎麼可能?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剛才。王后和息王把奴才們都趕出來,只有他們兩個人獨處一室,我們也不敢動手,特來請示國王拿主意。」這種事,當然得楚王自己做主。
楚王一拳就打在眼前來稟事的太監頭上,他豁然站起身,「笨蛋,你自己說說,寡人養你們這幫廢物幹什麼,還能讓王后和息王獨處一室?!不管用什麼方法,也得把他們倆分開呀。」
楚王控制不住,他自己這樣一吵吵,金鑾殿上所有人,朝臣和宮人,都清楚發生什麼事了。
挨打的太監只是捂臉,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能保住性命就不錯,被打一下又算什麼。
「馬上帶寡人去看看。」其實,話是這樣說,根本不用帶,楚王又不是不認識路,他走到最前面,就連退朝都來不及跟群臣明示,就不見人影了。
朝臣們面面相覷,他們聽明白是怎麼回事,大家本來都不贊成楚王娶媯公主、息王后為王后,只是楚王自己昏了頭,怎麼樣,現在出事了吧,又能怪誰呢,有的人呆若木雞;有的直搖頭,反正楚王又不在,看不到;有人帶頭,跪下,「恭送國王。」
「怎麼會在大白天的就給息王送女人?」這太奇怪。
稟報的太監慌忙答話,「是善女給出的主意,說息王獨自一個人在床上睡一晚,早上應該更想女人,反正國王得上早朝,王后又找不到他,他盡可以放下心,跟別的女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認為有道理,就照她的話試試。」
「噢?」果然有蹊蹺。按說善女不應該如此糊塗啊,不過,架不住媯公主軟磨硬泡,執意要這樣做,也很有可能辦傻事。
「奴才們把送幾個女人送進東明閣,給息王前,從打扮她們幾個的地方,王后還和善女看過那幾名女子,說王后想讓這幾個女人好好侍候息王,奴才等也估計這很可能不是王后的真心話,不過,轉念又一想,可能是王后在試探息王對她還是一心一意的不,如果不能一心一意,王后就不再掂記他,放開他,只跟國王過日子,也是好事,就沒有怎麼著。」媯公主都出現了,要說幾句話,還能怎麼著他們的楚王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