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與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只是覺得魏公公人挺不錯的,有好感而已,俏姐姐不用生氣,犯不著因為這事,把性命都豁出去,可以不要,違背國王的意志,向王后透露息王的消息,俏姐姐不喜歡,我退出好了,我實在是什麼都沒有做過。」丹女要摘清她自己。
魏公公連忙勸慰丹女,他哪裡肯放棄這樣被他看好的女人呢,「丹兒,甭聽俏兒在這兒威脅我們,是她透露息王的秘密的,她不得好死,跟我們一點兒瓜葛都沒有。原來我還想看你的面子上,接納她,沒想到她太不知好歹,就讓她自生自滅吧。」
「抓住他們!」突然,闖出來一隊大內侍衛,不由分說,把丹女、魏公公和俏女三個人就給拿下。
「怎麼回事呀?」這個時候,魏太監裝無辜了。
「我們暗中查你們很久了,原來是你們洩露息王的秘密給王后的,你們都該死,聽候國王發落吧。」哪裡沒有楚王的耳目,特別是楚王宮,這種事,瞞不住。
「我是無辜的呀。」俏女真的冤枉。
「這事兒跟我沒關係,我什麼都沒有做過,什麼都沒有說過。」丹女叫得聲音更大,對媯公主有利的事情,不相信她還能出賣她。
「你們聽我解釋,這都是由於俏女喪心病狂,嫉妒我跟丹兒互相有些好感,故意誣害我們,其實都是她一個人幹的,是她自己猜測出來的息王的住處,我跟丹兒是受害者。」魏太監把責任一古腦推到俏女頭上,他心裡也是這樣認為的,他現在恨她。
「這一切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丹女只能這樣隱晦地喊冤,她總不能當魏太監的面,說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那樣的話,他會偏向誰說話,還不一定呢。
再喊也沒有用,大內侍衛把丹女等三個人都帶下去,就像他們所說的,此事由楚王最後定奪。
息王的信,在善女房間,也被搜到,大內侍衛對她還算客氣,「善姑姑,這事,請你跟我們到國王跟前說清楚。」
「慢著。」媯公主適時出現,「這信,是我放善姑姑這兒,要善姑姑替我保管的,要跟國王說清楚,由我去說就好了。」
楚王后出面,誰還敢無禮,「這——就由王后自己跟國王說吧,我們先退下了。不過,我們也得跟國王交待一聲,必竟是國王讓我們查這個案子,是誰在王后跟前搬弄是非的。」主要是,怎麼會出現息王的信,哪兒來的,大內侍衛必須上報。
還有息王一封信,果然是他親筆,還寫得情意綿綿的,怪不得媯公主認定,息王不怪她,楚王火大了。不過,媯公主袒護善女,說是她放她那兒的信,他沒辦法對她怎麼樣,可以處治別的人哪,「居然能流出來息王的信,殺了魏公公和俏女。」
為什麼留下丹女?有魏太監講情,把責任推到俏女頭上;楚王也認為,此事的確與丹女無關,是她跟魏太監走得近了一些,引起俏女嫉妒,瞭解到情況的她,向媯公主洩的秘。並非他有意庇護,因為她原來是他的妃子,而是作為原丞相府的千金,她沒必要和一個太監苟且混在一起。她爹死了,姐姐死了,他對她還是懷有一絲愧疚的,在很大程度上,保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