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身上穿衣服沒有?」完全可以不穿衣服,就送進去,豈不更能誘惑息王。
魏公公還真不太瞭解,「有時候穿,有時候不穿吧。」反正他們是宮人,不用背著太監他們。
不穿衣服的女人,也不能誘惑到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過女人的息王,丹女真的佩服他。
半夜以後,折騰累的魏公公睡實了,丹女了無睡意,坐起身。
外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兒響動,息王身邊不是沒有守夜的人,院子外的人應該也有,可能還不少,要不然,息王不就可以逃出去,可以想見,可能是他們也困了,興許在站著打磕睡,所以就不再發生任何聲音。
丹女偷偷起床,仔細理一理頭髮,只穿上件薄衣服,以最小的動靜打開門,向裡面看一眼魏公公,他睡得還踏實;再向院子四周張望一下,也是悄無聲息的。她盡量鎮定自己,再理一理頭髮,儘管披頭散髮,什麼頭飾都沒有戴,她也希望,以最好的面目,出現在息王眼前。
穿過院子,推開正房房門,再來到裡間睡房,丹女嚇一跳,「啊。」
透過月光,可以看見,裡面這個男人明明睜著眼睛,根本就沒有睡,大家怎麼都以為他睡下了呢?
息王的確是醒著的,自從媯公主落入楚王手上,他的睡眠就沒有規律過,經常半夜醒過來。很多時候,他不願意看到許多楚國人在他眼前晃,晚上就不出聲,只是他自己把痛苦和悲傷漫延到最多,再靜靜咀嚼,就這樣生不如死地躺著。
輕微的動靜,息王還是感覺到了,他不願意轉動眼睛,不聞不問,裝作沒有聽見,直到聽到一聲女子的驚叫,侍候他的楚國人,也有宮女,這驚叫,太特別,他這才從床上慢慢坐起身,不耐煩地質問:「誰?」
不愧是國王,就是有國王的風範,丹女趕緊答話,「我是丹女。」
息王撇丹女一眼,「丹女?寡人沒有聽說過。」楚國人侍候同樣也就是負責監管息王的,對他還算是很客氣,他都知道他們誰是誰,丹女陌生。
「我是我們國王寢宮的宮女,好不容易打聽到國王住這兒,趁人不備,來看看國王。」丹女只有這樣說。
「楚王寢宮的宮女?」息王驚喜了一下,神色又暗下去,淡淡地問,「你經常可以見到媯公主?」
「媯公主?國王是指我們王后?」丹女故意要這樣問一下。
不管誰的王后,只要指的是媯公主就行,息王沒有必要跟一個宮女細說紛紜,還是打探信息最重要,「就算是你們王后吧,你經常見得到她?她怎麼樣?」
「我只是個打掃的宮女,並不侍候王后,有時候是能見到,王后一切還好,就是不喜歡跟我們國王說話。」丹女實話實說,她不知道,應該勾起息王對媯公主的想念呢,還是讓他對她死心。
「哦。」這些還遠遠不夠,「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