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要教訓媯公主,還是有關男女生孩子方面的事,息王一百個不樂意,「勞國王費心,實在不敢當,這種事,還是由寡人自己來吧。」其實只是推辭。
「國王自己開得了口嗎?」楚王笑出聲,「國王還是不捨得吧?。」
「寡人——」息王再次沉默,他心想,楚王未免太多管閒事。
楚王就是要多管閒事,就是來多管閒事的,否則怎樣才能見到真實的而不只是傳說當中的媯公主呀,他吩咐他身邊的人,「去,把寡人準備的那箱珠寶抬上來。」
「是。」楚王由楚王宮一直帶進息王宮來的珠寶被抬上來得很快。
楚王左手食指伸出去,指向那箱珠寶的方向,「國王,你看,國王的王后要是聽寡人勸,寡人就把這箱珠寶送給她,她一定會高興的,還可以解決國王身邊缺少女人,子嗣不能繁多、直到現在都沒有的難題。王后就是聽不進去,寡人也只是點到為止,不為難你新婚不久的王后,國王請放心,寡人絕不至於讓國王的王后因為生國王的氣,跟國王鬧彆扭,大不了,寡人任憑你的王后處治,打罵皆可。」
媯公主幹什麼要打罵和處治別的男人,哪怕是楚王?她只是他息王自己的,只與他發生聯繫。
看來,楚王是一定要見到媯公主不可。
息王顯然還是一百個不樂意,哪怕旁邊有一箱珠寶。他咳幾聲,轉移話題,跟樂師和舞女們大聲說:「換一更輕快的舞曲,這個,有些沉悶。」是他的心情有些沉悶。
「是。」息王宮的人,自然聽從息王指揮,他金口玉言,人們惟命是從。
楚王一直在碰釘子,越碰釘子,息王對媯公主保護得越嚴密,越周到,他就越感興趣,越不肯放棄,「寡人只送珠寶,算是送給你們新婚的賀禮,當時寡人不是不在嘛,別的什麼話都不說,這樣總可以吧?」
「寡人新婚之時,楚國使臣已經送過一份賀禮,國王沒必要再補一份,而且事過以後補,也沒有過這樣的先例,不合規矩啊。」息王是鐵了心,不想媯公主在人前露面。
楚王可不高興了,他沉下臉,不得不軟硬兼施,「難道國王是嫌寡人的禮物太輕,拿不出手?」
只是息王軟硬不吃,「寡人絕無此意,如果國王想把禮物留下,寡人樂意收得很,但是,國王以送寡人和寡人的王后新婚賀禮的形式,恐怕實在不妥,無論讓誰說來。」他不卑不亢。
「這——」莫非,這一次,到息國,進息王宮,白來了?他楚王不是整天沒事兒干,國事一大堆呢,泡妞泡不成,看看都做不到?
楚王要看一看媯公主的願望,與息王拒絕的強烈程度成正比。
可是,苦無良策啊,說不動息王,楚王的眼睛瞟向他帶來的近侍和近臣,這個時候,他們不幫他,誰幫他。
只是楚王的近侍與近臣也沒有好辦法呀,一路上他們把辦法都給想盡了,大家已經絞盡腦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