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瞳,嚴茴,原來你們還在這裡,正好與瞳這幾天不舒服,沈醫生,能不能幫與瞳看看?」
嚴熙澤不知何時的走了過來,輕輕牽住了與瞳的手,與瞳微微一怔,唇邊露出一個恬淡清澈的微笑:
「不必了,其實我沒什麼的,只是整天呆在這偌大的皇宮裡,什麼事你都不允許我做,我當然會悶出病來的·····」
「看來,是你抱怨我把你藏得太隱蔽了,呵呵,明天帶你跟慕寒出去玩一天怎麼樣?」
「好喔,好喔,」
慕寒興奮的拍起了手,畢竟還是個孩子,與瞳疼愛的拍了拍他的頭,對著嚴茴跟沈雨澤點了點頭,笑道:
「要不要明天一起去?」
嚴茴對著大哥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壞壞的一笑:
「還是不要了,我要真去了,某人要吃醋了!」
果然,迎來了某人一記殺人的眼眸,嚴茴挑釁的對著嚴熙澤做了個鬼臉,躲到與瞳身後,嚴熙澤著急,卻也拿她無可奈何。
沈雨澤望著與瞳陷入了沉思·····晚上,他輾轉難眠,心裡一直有個疑團,不曾解開,思來想去,他還是忍不住拿起了電話,他覺得有些事,有必要跟雨樗說一下·····
什麼?大哥,你確定麼?
雨樗驚訝之情,溢於言表,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興奮的問道:
她怎麼會出現在瑞典皇宮裡?
還有件事我沒告訴你,你知道嗎,嚴茴竟然是嚴熙澤的失散多年的妹妹,我看那個嚴熙澤對與瞳很好,也許,他們兩個
不可能的,與瞳絕不會輕易愛上別人,我太瞭解她了,哥,這次歪打正著,你也算修成正果,好好珍惜嚴茴吧,我相信她也是愛你的,你好好保重,我們下次再聊!拜拜!
還沒等沈雨澤說完,雨樗已經匆忙的掛斷了電話,現在,整個事情都已經水落石出,原來是嚴熙澤把與瞳帶走了,怎麼當初沒有想到呢?
她急不可耐的推開了冷寒澈書房的門,發現,他正拿著那對蝴蝶耳環,一臉茫然,陷入深思中,·····
雨樗心裡一酸,幾乎落下淚來,她輕聲呼喚了一句:
「澈,我知道與瞳的下落了!」
「什麼?你沒有騙我?」
冷寒澈死死抓住雨樗的手臂,不能置信的問道:
「快告訴我,她到底在哪裡?」
雨樗抽出自己被弄疼的手臂,皺著眉頭,輕聲說道:
「她在瑞典—— 」
「是嚴熙澤帶走了她?」
冷寒澈的眼眸猛然一亮,立刻又變得殘忍冷酷起來,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背後擺他一道,枉費自己還拿他當做朋友!
看著他眼眸裡泛起殺人的寒意,雨樗苦苦勸慰道:
「澈,你先不要激動,也許,這事情有誤會,我相信,與瞳一定有她的苦衷!」
「苦衷?什麼苦衷,跟男人私奔,也也算是一種苦衷麼?」
冷寒澈的臉冷酷異常,一雙幽深的狹長眼眸,也變得陰寒無比,冷魅狂野起來——
「夏與瞳,究竟是為了什麼,你對我撒了那樣的謊,然後,暗地裡卻背著我,跟別人私奔了?要是被我找到你,我發誓絕不饒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