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瞳,先不要激動,我只想見見自己的兒子,這有什麼不對?難道,你以為我會容忍,他跟一個陌生人叫父親?呵呵,你太天真了——」
冷寒澈不屑的冷笑著,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
「他長這麼大,從來都不知道還有一個像你這樣的父親,你讓他一時怎麼接受?」
與瞳想起慕寒抱著自己問爹地的下落時,那一臉渴求的目光,心裡一陣難過。
「你跟他是怎麼說我的?難道你不會說我已經死了吧?」
看著她左右為難的表情,冷寒澈的雙眸立刻可怕的瞪了起來,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怎麼可以這麼說?
「我才沒有!」
情急之下,與瞳脫口而出!
「哦——」
冷寒澈的眼裡露出了詭異的目光,她沒這麼跟兒子說,那麼,還有一點挽回的希望不是嗎?
「你是怎麼跟他說我的?」
他饒有興致的雙手抱肩,目光炯炯的看著她,與瞳有些侷促的絞著手指,低聲說:
「我告訴他,你有事離開我們,很久才會回來·····」
看著冷寒澈那雙充滿笑意的眼睛,她心裡一涼,明白,自己又上當了,她為什麼要跟他說這些,這一切,原本她到死都不肯對他講明的啊?
該死的,她總是輕而易舉的被他迷惑,她氣憤的說:
「總之,你不可以貿然前來,你會嚇著他的!」
「好,我答應你,可是,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冷寒澈突然覺得自己很無賴,他是這樣辜負與瞳,讓她一個人含辛茹苦的帶大了他們的骨肉,可他卻只能這麼對她。
與瞳,對不起,等我們一家團聚之後,我發誓,我會用盡一生,傾其所有來好好補償你!可是現在,他只能狠下心腸,決不能讓阮真鑽了空子!
「什麼?」
與瞳看著他那雙不懷好意的眼眸,脊背一陣發麻,他不會又要打什麼壞主意吧?
「你去跟阮真說,你對他沒興趣,讓他死了做我兒子爹地的這條心吧!」
看著他充滿期待的眼神,她多想告訴他,那一切不是真的,只是為了欺騙他,編造出的謊言,可是,一想到,他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竟然以兒子的幸福來威脅她,她就再也無法原諒他。
他以為,自己還是以前那個任他擺佈的提線木偶嗎?不,不會了,再也不會,三年的時間,他卻一點都未曾改變,他為什麼還要對自己糾纏不清,不要再說愛,她聽到了只會噁心!
一想到,即將讓他再次掌控自己,重新滲透到自己的生活,然後,輕而易舉的得到慕寒的原諒,再次擁有她?人,怎麼可以如此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