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瞳,你給講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見他們融入在對著孩子的喜悅之中,根本無視自己的存在,一向冷靜沉著的嚴熙澤這一次再也隱忍不住了,他忍無可忍的爆發了,所有人立刻神色驚訝的看著他,韓墨有些了悟的輕笑一聲。對著嚴茴使了個眼色,從與瞳手裡接過慕寒,寵溺的說道:
「乖,我們到院子裡,上次教你的那幾招學會了沒有,叔叔等下要檢查哦——」
慕寒睿智的眼眸擔心的望了望與瞳,又看了看,那個突然發作的外國男子,遲疑的拉著韓墨的手,站在原地不動。
與瞳抬起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唇角翹起,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意,用眼神默許了,慕寒這才戀戀不捨沉默著的牽著韓墨手走出去,嚴茴莫名其妙的被韓墨一起拉了出來,跟在他們身後忍不住低聲抗議。
不過,她現在對於這個新哥哥的興趣遠沒有慕寒這個寶貝的興趣大,況且,這個丫頭,對於愛情這種微妙的事情,向來少根筋,所以,並沒有在意。
與瞳目送他們到院子裡,這才抬頭看著他,那一雙攝人心魄的美眸裡,水光瀲灩,帶著某種複雜的神色,定定的看了對方許久,這才一臉坦然的說道:
「嚴熙澤,我——」
「你不用解釋,沒關係,結了婚,也可以離婚,即便相愛,也有可能分手,與瞳,我不會放棄你。」
「呵呵·····」
與瞳被他的任性與固執逗樂了,這個男人,還真的有夠堅持的勇氣,如果當初自己能夠這麼執著,是不是,澈就可以回頭?
一想到這個名字,心裡像被刀剜了一下,生疼!想起過去那些不堪的往事,她精神恍惚,神色蒼涼!望著與瞳臉上變幻莫測的神情,嚴熙澤忍不住失控的問道:
「我好想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能夠讓你這樣的女子心動,如果有機會,一定讓我見見他——」
「不必了——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提!」
與瞳無心的說道,她實在沒有勇氣再提起那些錐心刺骨的過往,那些記憶早就在她心頭結了痂,每次想起,就像是被人從新揭開那些傷疤般,只會讓她更加痛苦而已。
一絲不易為人覺察的欣喜悄然閃過他深情如水的深藍色眼眸,這麼說,與瞳現在,除了有那個小baby,至今單身,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內心一陣狂喜,無限憐惜的說道:
「與瞳,我看得出,你過得並不快樂——」
與瞳一怔,她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這幾年,獨自在外生活的經歷已經足夠讓她變得堅強,卻總是在某個時候,輕易的被人看穿,她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
這時候,嚴熙澤動情的站起身,緩緩靠近與瞳,彎下腰,半跪在她身邊,握住了她的小手,這個不知不覺已經神色憂傷的柔弱女人,是誰,讓她如此傷心?
她是如此的脆弱,完美,精緻的如同一件易碎的瓷器,是應該被男人細心的捧在懷裡呵護的女子,哪個不知憐惜的男人,居然可以讓她心碎?那簡直是在犯罪!
「與瞳,忘了他,跟我重新開始,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讓你再流一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