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茴惶恐無助的瞪大了迷人的眼眸看著他,此刻,他那張令人心動的迷人臉頰,近在咫尺,這麼近的距離,讓嚴茴深感不安,她心虛的別過臉,不敢載抬眼看他。
沈雨澤瞇起了眼眸,深如寒潭,眼神裡刀鋒凌厲,那充滿恨意的目光,彷彿將嚴茴早已凌遲了好幾百次,還不解恨!
嚴茴緊張的護住了自己的胸口,慢慢的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於是,她結結巴巴的問道:
「衝動是魔鬼,沈醫生,你一定要冷靜!」
「哼——」
沈雨澤鼻子裡不屑的發出了一聲冷哼,過了許久,他才揚起讓人浮想聯翩的唇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冷笑:
「那麼我呢?你打算怎麼處置我?眼看傷癒在即,你就想這麼瀟灑的走了?」
「那還能怎麼樣?醫院又不能住一輩子!」
嚴茴無助的低下頭,小聲嘀咕道,像個犯了錯的孩子,思考著,該如何拒絕他,又不至於觸怒他,冷不防卻被他狠狠的捏住了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他對視。
這個平日裡玩世不恭的男人,此刻一臉暴戾,目光如同刀子,犀利而鋒芒畢露!他語調低緩,充滿了讓人驚駭的氣息,看著這張讓他又愛又恨的臉,他冷聲開口道:
「你偷了我的東西,就想這麼走了?」
嚴茴驚恐的掙扎著,喃喃道:
「我沒有,你在撒謊——」
「你明明就有——」
「我沒有!」
嚴茴氣急敗壞的挺直身體,卻又被他蠻狠的擋了回去,她無奈的擠出了一張苦瓜臉,氣餒的說道:
「好,你說,你丟了什麼?」
「我的心——」
沈雨澤面色凝重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痛心的說道:
「嚴茴,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到了現在還要讓我明白的告訴你——我沈雨澤看上了你,要你從此留在我身邊,不管你跟那個阮真有過什麼,從今以後,你只能做我的女人,嚴茴,我——愛你!」
嚴茴一下子怔住,她瞠目結舌的看著他那張一貫帶著一臉捉弄人的笑意,此刻,卻是無比的鄭重認真,見嚴茴還在猶豫,他惱火的俯身靠近她耳邊低語,話語中充滿了濃重的威脅意味:
「不要再猶豫,難道你想讓雨樗,看我的笑話?」
嚴茴白癡一樣的仰頭看著他,一想到這個問題,她只好哭喪著臉小聲的問道:
「我考慮一下可不可以?」
「當然不可以,馬上,回答我!」
沈雨澤臉色鐵青的咆哮道,他簡直要被這個一臉天真的小丫頭折磨的快要瘋掉了——他沈雨澤,經歷了二十多年,終第一次有了想要完完全全擁有一個人的念頭,這個讓他無比動心的女孩,她心裡竟然還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