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緊緊的皺著眉,這個女子,還不是一般的逞強,雖然面色慘白卻忍住不吭一聲,唉,這是個偏執的女人。
他趕忙喊來了護士,冷眼觀瞧著她剛才的言行,心裡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忽然間雨樗剛剛說過的一句話反覆在他耳邊響起:
「你跟阮真一直都是一夥的,只會乘人之危·····」
這麼說,這傢伙最近露面了,也許跟雨樗已經交過手,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他找到與瞳沒有,既然回了國,為什麼不聯繫自己?
自己最近因為沈棠的事,搞得焦頭爛額,根本沒心思去理會最近的幫內的消息,看來,他有必要打探些消息了·····
他剛剛回到錦龍幫總部寬大奢華的私人辦公室,就碰上迎面而來的嚴茴,見到他,她微微一怔,立刻假裝輕鬆的說道:
「你怎麼過來了,該不會是來監工的吧?」
韓墨無可奈何的一笑,伸出手使勁兒揉了揉她的一頭濃密的及肩秀髮,寵愛的說道:
「你這張嘴啊,讓人恨也不是愛也不是·····」
嚴茴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正色道:
「到底為了什麼事,要不然後院都起了火,你才不會分身有術捨得來這裡呢!」
一句話正中韓墨的要害,他的臉色陰了下來,原本微笑的臉頰瞬間結成了寒冰:
「管管好你自己的事,別的不要操心!是不是現在幫內太閒了,你無事可做,才有心思想別的?看來我得給你多加點任務——」
嚴茴討了個沒趣,悻悻的做到一旁,拿著手裡剛收到的傳真開了起來,眉頭微皺·····
韓墨無意中瞥了一眼,懷疑的問道:
「那是什麼?」
「剛收到的消息,國際黑暗組織修羅門一份核能源研究報告,還在試驗階段便遭人偷襲,因為在烈焰門的管轄範圍之內,所以,他們像冷寒澈發出邀請,請求對方協助,現在烈焰門已經出動了殺手,不過很可惜,失敗了,資料被人半路劫走。」
「是誰有這個實力敢與烈焰門為敵?膽子不小!」
韓墨的眼睛露出精光迅速的在嚴茴精緻的小臉上來回搜尋著蛛絲馬跡·····
嚴茴心裡百味陳雜,看到韓墨審視的目光,不自然的將臉移向了窗外,輕輕的吐出兩個字,聲音小的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到:
「阮真——」
「真的是他?」
韓墨愣了愣,看到嚴茴臉上哀傷的神色,現在可以確定無疑了,他跟雨樗一定交過手,這麼說,她身上的傷是拜阮真所賜?
他突然有些惱火,想到了自己同病相憐的處境,狠狠地說道:
「這個傢伙,至於落魄到需要接受任務來賺錢吃飯麼?他到底要這樣到什麼時候?」
看來事情似乎越來越糟了,他準備出手相助,既然被他無意中碰到,豈有袖手旁觀的道理?他決定成全他們兩個,那就必須要撬開雨樗的嘴,弄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呵呵,他在心裡苦笑一聲,成全了他們,誰來成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