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冷寒澈很快恢復了理智,這個絕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給他如此奇特的感覺?明明初次相逢,卻覺得如此熟悉,他一定要搞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對方低頭不語,他將嘴唇貼近了她的耳朵,誘惑的低聲說道:
「怎麼,還沒想好?讓你說真話,難道就那麼難嗎?」
「我覺得根本沒有這個必要!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萍水相逢,何必苦苦相逼?」
這個該死的男人抱的她太緊了,她幾乎喘不過氣,在他懷裡掙扎著,拚命將自己的臉扭轉過去!
她知道,現在自己的臉一定紅的像煮熟的蝦子,可是,被一個如此性感蠻橫的男人摟在懷裡,誰能做得到心如止水?
「哦——還敢嘴硬?那麼好吧,是你逼我就範的,我也不必對你太客氣——唔·····」
他生硬的扳過與瞳的臉,強行吻了上去·····與瞳的頭立刻昏了,被他霸道有力的摟在懷裡,吻得幾乎快要窒息,與瞳抗拒的驚叫到最後只變成了誘人的呻吟,意識逐漸變得越來越模糊·····
恍惚中想起了過往的一切,她推拒他的手臂變得再也沒有一絲力氣,緩緩的竟然攀上了他的肩!身體無法背叛心裡的感覺,她知道自己一直渴望的,竟然是這個傷的自己最深的男人對她的愛撫!
或許,潛意識裡她早已習慣被他這樣強行粗暴的愛著,疼惜著,佔有著,跟一個男人生活了很久之後,你還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放下他,雲淡風輕的就當作一切都沒發生過?
「說——說你是誰,告訴我,快告訴我·····」
冷寒澈在吻她的間隙,一邊急促的低喘著,一邊恨聲逼問,卻沒有想要放開她的意思,與瞳一驚,立刻緩過神來,老天,她到底在做什麼?
與瞳吃力的別開臉,拚命的推開他的糾纏,慌張的說道: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再告訴你——」
冷寒澈及時停止了下一步的侵略,一雙黑亮的眼眸似信非信的瞪著她,鬆開了自己有力的臂膀,冷冷的說道:
「最好不要騙我,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這個·····」
說到底,與瞳還是有點心虛,這個男人已經不是自己從前認識的江寒澈了,她甚至都不敢肯定,他對自己還有沒有記憶?
只是,當他們第一次相見時,即便自己已經改了裝束,掩飾了容顏,他的反應卻依然驚人!
如果說已經徹底忘記,為什麼還會找尋自己,可如果沒能忘記,怎麼會都找不到一點有關自己的記憶?她的心,傷透了!
「我是——」
與瞳正不知怎麼開口,一個溫柔平靜的聲音輕輕的飄了過來:
「與瞳——怎麼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