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言又止的望著與瞳,又看了看一臉怒氣的阮真,假裝若無其事的說道:
「你都跟別人這樣了,難道我還要為你守身如玉?」
與瞳不齒的翻了翻白眼,這個花心到無可救藥的男人!約會居然選那種地方!
這時,阮真卻再也忍不住了,他出其不意的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一反手背到身後,拽住他的衣領,怒氣沖沖的拎到外面!
痛的韓墨一張俊臉變了形,呲牙咧嘴的呼救道:
「親愛的,救我——」
「還敢色心不死」
阮真一掌狠狠地劈到他的肩膀上,立刻肩膀又酸又麻,他不服的說道:
「居然暗算我,阮真,你不是男人!」
「對付你這種人,不必在乎手段!」
他可沒忘剛剛韓墨做過什麼,說過什麼,阮真惱火的瞪著這個半路殺出的花心大蘿蔔,狠狠地質問道!
韓墨迅速掙脫了他的鉗制,一邊心疼的整理著衣服上的褶皺,一邊埋怨道:
「剛從法國購買的范思哲,就讓你這麼毀了!」
「你去醫院做什麼?」
身後傳來不容迴避的質問聲!
韓墨一愣,他立刻明白,阮真才不是與瞳那麼好騙,他的演技只有騙騙女人而言,在這個精明的男人面前,別想要耍花招!他任命的點頭:
「我見到他了——」
韓墨幽幽的說了一句,卻讓阮真心頭一震!
「冷寒澈?」
「對!」
「他——還好麼?」
阮真眼睛裡的戾氣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高深莫測的平靜,看著他的表情,韓墨有點匪夷所思!他不應該擔心麼,他對與瞳是如此的一往情深,難道他不怕再次失去她?
「你怕他回來跟你爭奪烈焰門?還是擔心與瞳?」
阮真眼神冷酷的瞪了他一眼,他訕訕一笑,真是多嘴多舌,對於阮真來講,有什麼是比與瞳更加重要的?只是他不想輕易表露出來罷了!
「不管怎樣,我跟他也曾生死與共·····他真的——變成了他們說的樣子?」
風吟早已告訴過自己,初聞之下,他心裡的震驚無與倫比,甚至還有點懷疑,但是這話從韓墨嘴裡說了出來,他深信不疑!
看著韓墨肯定的點頭,他心裡一時間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曾經那樣不可一世,狂傲不遜的男人,居然變成一個白癡,他痛苦之餘,又暗暗有點擔心,如果與瞳得知這個消息,不知道,她會作何反應?
「你自己一個人慢慢傷感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他沒忘記剛剛自己曾經做過什麼,阮真是個癡情種子,對這件事不認真才怪哩!正打算趁著他心神恍惚之際,腳底抹油,卻被他輕聲喝住:
「你還沒有跟我解釋剛剛你對與瞳的指責——」
他一翻白眼,果然走不了了:
「師父親口將與瞳托付給我,換言之,就是只要我點頭,與瞳她不嫁也得嫁!師父的命令,做徒兒的怎能違抗?你也要體諒我啊!」
說罷,擺出一副捨身取義的樣子「悲壯」的看著阮真,他才不在乎他會將自己怎樣,有與瞳在手裡,他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