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以後,他們重新回到了烈焰門!這期間,冷寒澈對她不聞不問,不只是因為他對她心生怨恨,他也害怕自己再被她的無情諷刺做出飲恨終生的事!
在重新走入屬於自己那間臥室的一刻,她的心裡有著前所未有的絕望!這種非人生活,她還要忍受多久?
原本在醫院時她就想要找個機會離開,無奈冷寒澈的人看管得太緊,她縱有雙翅,也難逃出那個男人的手心!
放棄了無謂的掙扎,她只能又再次悲慘的回歸到自己原來等候這個惡魔恩寵的日子!她不過是他諸多後宮的一員!
即便盡享他一個人的寵愛,在他翻臉無情的時刻,她還不是一樣被狠狠地打回原形,她以為自己跟其他女人不同,現在看起來,那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自欺欺人而已!
坐在屬於那個男人的床上,她無比諷刺的一笑,今晚,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突然,身下的一個什麼硬物硌得生疼,她遲疑的掀起被子,向裡面緩緩摸去·····
一個冰冷的十字吊墜呈現她的眼前,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禁不住一陣費力的冥思苦想,腦中忽然閃過風吟那張無限嬌媚的臉龐!
對了,應該是她的,她記得她一直將這個東西戴在脖子上的,只是,怎麼會在她的房中出現?除非·····立刻,她唇邊揚起一抹輕蔑的笑意!
難怪從那次以後,冷寒澈就沒來看她,原來,他每夜都有美人在懷,又怎麼會記得沉浸在哀傷之中的自己?她既不會察言觀色,也不諳與屈意承歡,那個女人恐怕更容易得到他的歡心吧?
男人從來都不懂的什麼叫做寂寞,因為他們從來都不會有機會令自己落單!他早就對自己說過,他身邊從不缺乏女人,忙還來不及,又怎麼會顧忌到自己?
門突然開了,冷寒澈步履沉穩,氣定神閒的走了進來·····
「身體完全復原了麼?」
經過了這麼久,天知道他是如何抓耳鬧心的想她,沒有她陪在自己身邊的這段日子,他食不下嚥,吃不知味!
人,怎麼可以如此無恥?一想到那些污穢的畫面,居然是在自己這張床上上演,便令她再也無法平心靜氣,此刻他的一番虛情假意只會讓她倍感厭惡!冷寒澈愣了,不明所以的問道:
「與瞳,怎麼了,身體還是不舒服麼?」
「拿開你的髒手!」
冷寒澈被她的怒火搞得莫名其妙,他詫異的看著她,困惑的追問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不要一見面就吵好麼?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日子,我有多麼難捱!」
「我不在,你不是應該很忙麼?」
與瞳唇邊浮上一抹冷笑!
「你是在怪我一直沒有露面麼?最近幫內的事物很多,我實在——脫不開身!」
冷寒澈急急的解釋道!
「是麼?恐怕不是為幫內事務,真正的原因應該是因為『她』吧!」
與瞳一抬手,狠狠地將那個項鏈重重地朝他身上拋去!待看清楚了手裡的東西,他愕然了:
「你從哪裡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