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瞳瘦弱的身子無力的掙扎著,顫抖著如同受傷折翼的候鳥,疲憊,眩暈,胃酸胃脹的要命,種種難忍的感受交織在一起,她覺得自己就要虛脫了·····
蒼白的小臉上卻依然毫不妥協的倔強恨得冷寒澈牙根癢癢,他到要看看,她到底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雖然明白母親的目的,可是,現在他顧不得許多了,他就是要她心服口服的承認,自己對她的所有權,可她居然敢當眾藐視他的威嚴,挑戰他的自尊?
於是,在不知不覺中,他的立場變了,不管怎樣,他都要從她嘴裡逼出那句話,那句他一直想要讓她心甘情願說出口,她卻一直都在躲閃的那句話!
「說你願意做冷家的媳婦!說你願意做我的女人!」
「如果我說不呢?」
與瞳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他對她的癡迷與愛戀,往日的歡愛都成了過眼雲煙,他對與自己除了過度的索求,為的只是滿足自己身體的獸慾,原來他從沒有真正愛過自己!
他要的只是個附屬品,一個對他言聽計從,從來不會反駁他的溫柔乖巧的女人,可是,她是人,她有自己的情感,讓她違心的曲意奉承,卑微求歡,她真的做不到!
「你別以為我不敢——」
冷寒澈暴怒的一把掐住了她細長的脖頸,同時他的手也在逐漸用力·····與瞳可憐的掙扎著,卻喘著氣嗓音沙啞的拚命叫喊著:
「你殺了我好了,我不在乎!」
「門主,請不要再逼她!」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旁邊一言不發,面沉似水的阮真,突然跪倒在地上,開口了!他看到與瞳臉色越來越難看,心裡的擔憂也越來越深!
暴怒之下的冷寒澈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他無法容忍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遭受如此殘忍的傷害!
明明知道,這樣做會觸怒他,讓他更加惱恨自己,可是,他依然選擇了挺身而出,至於冷寒澈怎麼看他,他管不了那麼多了·····
「你憑什麼替她求情?你又是她什麼人?」
嫉妒令冷寒澈失去理智,他像一頭發狂的野獸,無法容忍別人對他獵物的覬覦!
「你把我看作誰都無所謂,只要你不傷害她,怎麼對我都可以!」
阮真凜然說道!
「還真是對你深情有加啊!怎麼,你心疼了麼?」
冷寒澈挖苦的對著與瞳譏笑道!立刻一把鬆開了與瞳,鐵青著一張駭人的面孔,向阮真這邊緩緩的走了過來·····
終於能夠重新呼吸新鮮空氣,她拚命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剛剛差一點窒息,她虛弱的坐在地上喘息著,當意識到冷寒澈的意圖,她掙扎著爬過去,死死抱住了冷寒澈的雙腿,悲哀的懇求道:
「這件事跟他無關,冷寒澈,你可不可以理智一點?要殺要剮衝我來,不要殃及無辜!」
「你放開——」
冷寒澈雙眼血紅,似要吃人!
「我讓你放開——」
無法遏制的怒火在心頭爆發開來,他使出全身的力氣,飛起一腳將與瞳狠狠地踹到三米開外·····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與瞳立刻暈了過去······
一直在一旁冷眼觀瞧的岑慧嫻,見到這一幕,跟幸災樂禍的任風吟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一切按預期發展,她們的陰謀終於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