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我不在乎!現在,她的臉上已經挨了一道,也算是接受懲罰了,你還想怎樣?」
她的毫不在意深深的刺傷了他,他恨恨的想到,正常的女人如果得知自己的男人跟一個傷害自己的女人上了床,必定會恨得要命,可是,與瞳的反應卻讓他崩潰,難道,她就那麼不在乎自己麼?
「你不在乎?該死的,你竟敢不在乎?」
他一把從地上將她拽起,他才沒有功夫去顧及任風吟的死活,無論她變成怎樣,都是罪有應得,可是,眼前這女人幾乎要把他氣瘋了~
「你再說一遍!」
他惡狠狠地望著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似乎想要一口把她吞到肚裡去!
「好吧,如果你愛聽,我可以再說一萬次,只是,你要答應我放過這個女人!」
她眨著動人心魄的大眼睛無奈的說道,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他的怒氣,既然他有了床伴,為什麼還不肯放過自己?
一想到他擁著腳下的女人對她同樣作出那種裸呈相對,親密無間的水乳,交融之事,她就忍不住想要觸怒他!管他的,她才不在意後果!
反正,最多他也只是用那種可惡的方式在他身上發洩,她已經無所謂了!
「看來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他隱忍著,這個女人今天怎麼了,她是故意的,存心惹起他的怒氣,可是,為什麼?他想不明白,他迫切的需要知道她生氣的原因!他害怕她的再次遠離!那會讓他覺得自己又抓不住她!
阮真在一旁冷眼觀瞧著,這一切,他看得清清楚楚,他能感覺到與瞳對於門主的怒氣,是因為嫉妒嗎?可是,他不想點破,也許是因為他一點小小的私心吧,他希望他們兩人一直誤會下去!
趁這功夫,阮真對著身旁的沈棠與黎燦一使眼色,兩人立刻心知肚明,動作麻利的扶起血流滿面的風吟,迅速離開了這間屋子·····
冷寒澈知道身後發生了什麼,可是,他已經懶得再去追究,他要好好跟他的女人談談!可是,與瞳真的沒事嗎,心裡當下不放心的脫口而出:
「等一等!」
一行人嚇了一跳,難道門主還是不肯放過她?黎燦傻住了,硬著頭皮應聲道:
「門主還有什麼吩咐?」
「先給與瞳治療,確定她沒事,你才可以離開·····」
「可是,風吟她——」
黎燦不敢不從,但是風吟的傷勢如此嚴重,讓他擔心!他左右為難的看著兩人!
「她咎由自取,死不足惜!怎麼,你沒聽清我的話麼?」
冷寒澈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看著如此懸殊的兩種對待,風吟的心寒透了——自己的深情,在他眼裡,是不是一文不值呢?冷冷的一笑,掙脫開黎燦扶住自己的胳膊,恨聲說道:
「我死不了!」
一旁傳來與瞳淡然的聲音:
「我沒事!黎燦,你走吧!」
對於冷寒澈的關心,她毫不領情!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拒絕我的好意?你——」
他頗為惱火的盯著她,漆黑的眸子閃爍著星星點點的怒意,看到她受傷的手指,以及蒼白的幾乎沒有血色的小臉,他還是硬生生的將自己火氣壓了下去·····
當一切趨於平靜之後,他小心翼翼的扶著她緩緩來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