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地撥開擋在她眼前的一絲長髮,溫柔的吻住了她!他的吻是如此的纏綿悱惻,讓人心動,不霸道,也不粗暴!
此刻的冷寒澈是如此的小心,生怕自己給她造成一點疼痛,他不願意再看到她流一滴眼淚,他的動作是如此的輕柔,彷彿她是個易碎的瓷器!
夏與瞳呆住了,這真真切切的吻讓她心動不已,彷彿真的是她的澈又回來了,那感覺如此的熟悉!
只是唇是如此的冰冷,她心裡一驚,下意識的輕啟朱唇,冷寒澈濕濡涼滑的舌頭,立刻探了進去·····
唔·····與瞳忍不住發出了陶醉的低吟,心醉的感覺再次傳來,那一刻,讓她認定,真的是她的澈回來了·····
她溫柔的回應著他,他們配合的是如此的默契,冷寒澈的心裡有著莫名的悸動,這個女人,原來是如此的美好!
只是,他知道,這一切都屬於大哥的,自己不過是個可恥的小偷,藉著大哥的身份來貪享這片刻的甜蜜!
「澈·····」
懷裡的女人情不自禁的低聲輕喊!聽到這聲低吟,他的身體明顯的抖動了一下,酸楚一定一點的襲來!他根本不是她口中喊的男人!一想到這點,他心裡忍不住升起無邊的怒氣!
立刻,他改變了初衷,他的吻開始變得野蠻粗暴,兇猛狂野!
冷寒澈用力吮吸著口中的甘甜,讓她吃痛的幾乎招架不住,嘴裡不自覺的發出「唔,唔」的呻吟聲,那聲音更加加劇了他的掠奪,他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起來·····
覺出來他的異樣,夏與瞳猛地一驚,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不是冷雲澈,老天,自己現在在做什麼!
於是,她拚命躲閃著,卻招來這個男人更為猛烈的進攻,他灼熱的呼吸吹在她耳邊的敏感地帶,讓她的心狂跳不止,這個男人,怎麼可以?
她是他的大嫂,他竟敢對自己做出這種有悖常倫之事,難道,他瘋了?
「你們——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一個蒼老威嚴的聲音,帶著無邊的怒氣,響徹在他們耳邊,冷寒澈身子一僵,立刻,放開了懷裡正苦苦掙扎的與瞳!
當看到婆婆臉上那種駭人的怒意,與瞳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無比,她知道,婆婆肯定是誤會了,剛要解釋,只聽啪的一聲,不容分說,岑慧嫻結結實實的一掌打在與瞳驚慌失措的小臉上!
立刻,她的臉漲的通紅,與瞳站立不穩,身子跌跌撞撞的向後倒去,幸而,身後伸出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扶住了她·····
「不關她的事,是我強行非禮她!」
「你這個畜生!」
岑慧嫻氣的渾身直打哆嗦,她抬起乾癟的手臂,指著冷寒澈的鼻子,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大哥屍骨未寒,你居然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對的起誰?更何況她還是你的大嫂!」
「大哥已經死了,不管你成不承認這都是事實,你再悲傷有用嗎,她還年輕,你想讓她一輩子為大哥守節?你會毀了她的一生!」
「就是因為她,雲澈才會那麼著急的舉行婚禮,現在好了,雲澈死了,她在這裡裝模作樣有什麼用?如果不是看在雲澈的面子上,我怎麼會容忍一個毫無出身地位的卑賤女人進門?」
與瞳心裡一寒,原來,自從一開始,她就不喜歡自己,只是愛屋及烏因為雲澈才接受了她,一想到那日她看自己的冷漠眼神,與瞳覺得渾身冰涼!
看著與瞳默不作聲,岑慧嫻更加惱恨,她怒氣攻心的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想做我冷家的媳婦,你不配!澈兒死了,你就搭上我的小兒子?你這個婊子,出去,立刻在我眼前消失,有多遠滾多遠,這輩子都別讓我在看到你!」
夏與瞳無法置信的望著冷雲澈的母親,澈的死,不是她的錯,為什麼要她來承擔?因為眼前這個男人,讓婆婆對她的誤解更是雪上加霜,也罷,留在這裡不過是自取其辱!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剛剛發生的一切,簡直就像是個噩夢,只是,她不知道,她的噩夢才剛剛開始!與瞳抬起傷心欲碎的眼眸狠絕的看了一眼這個幾乎毀了自己一生的男人,頭也不回的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