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真是巧啊。」突然齊謹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真是煞風景啊。」齊浩也不回頭,目不轉睛的盯著康小魚說,「是吧,小美人。」
「皇兄這個時間不去欣賞左丞相之女婉兒姑娘為你精心準備的歌舞,卻出現在這裡,恐怕會惹得婉兒姑娘梨花帶雨啊。」齊謹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康小魚不做評價,與己無關的事,她不喜歡插手,扭頭望著那扇門,她有點好奇。
「為兄正在和如玉姑娘把臂同游呢。」說著,齊浩就過來摟住康小魚的腰。康小魚一個旋轉,躲過了,白了齊浩一眼,浪蕩子。齊浩的手臂停在空中,尷尬的笑了兩聲算是下台。見此情景,齊謹也心情很好的笑著走近。
「如玉姑娘還是快回席上去吧,將軍該著急了。」齊謹說著就要過來拉走康小魚。
「這麼急,本王雖然賜酒不成,但也還有其他方法啊,何必急著離開呢?」說著齊浩也掌中帶力向康小魚抓來,齊謹見此,也腳下生風,暗運內力。康小魚心底歎息一聲,他們兩兄弟鬥勁何苦拿她做擋箭牌,這下兩面夾擊,而她現在一點內力也沒有,想避也避不開,真是飛來橫禍啊。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兩位王爺何不收手呢?」是韓子墨的聲音,接著一陣掌風襲來,將二人的掌力一下融合,融合的掌力打到康小魚身上時就似一陣清風拂過,毫無壓抑之感。康小魚抬頭,韓子墨和柴豎正站在不遠處,按那姿勢,似乎出掌的是柴豎,柴豎的武功有這麼高,可同時融合齊謹和齊浩的掌力?雖然齊謹和齊浩未盡全力,但要把二人強勁的掌風瞬間融化,也絕非易事。這韓子墨手下都是些什麼人。
柴豎推著韓子墨走近三人,韓子墨捋了捋頸間的一縷頭髮,說道:「我爹娘視如玉為己出,兩位王爺興致啞然在這裡切磋武藝當然好,可是如玉不過是一弱質女流,兩位王爺以她為犧牲品,是否對我韓家而言太過傷害了呢?」韓子墨話語間語調平靜,卻獨獨強調了末尾的「傷害」二字,悠閒地神態卻又暗含著威脅的意味,敢威脅兩位王爺,恐怕他韓子墨是當今第一人。
齊浩知道韓子墨此刻的表情是做給自己看的,以他和齊謹的交情,不會責備他,於是微笑著走上前說:「是本王疏忽了,還請如玉姑娘不要埋怨本王才是。」
康小魚欠身算是行禮,她不想連累韓家,所以也不想惹怒齊浩。
「如此,那請允許子墨帶如玉回家了,家母身體有些不適,想先行離去了,特命子墨帶如玉過去。」說完,對齊謹和齊浩行禮,看了一眼康小魚就調轉輪椅往來時的方向去了。
「暖姑娘,走吧。」柴豎叫道。
康小魚點點頭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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