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插手這件事?」青陽望著蜘蛛。
「已經三個月了,她卻一點進展都沒有,師父,還是交給我去辦吧。」蜘蛛說道。
青陽冷冷地望著蜘蛛,下一秒,手就緊緊地箍住了蜘蛛的脖子,蜘蛛難受的面紅耳赤,卻不敢反抗。「再有下一次,我絕不放過你。」
「是,師父,徒兒不敢了,求師父開恩。」蜘蛛艱難的說。
「哼。」青陽一下放開她,蜘蛛跌坐在地上,乾咳了幾聲,對上了青陽的眼神,縮了縮身子。
「血姬,蜘蛛只是拿了一件莫魯的衣服,沒有做其他的事。」破狼道。
康小魚起身也不多說,走到蜘蛛面前,捏住蜘蛛的下巴,塞了顆藥丸進去,蜘蛛倔強的含在嘴裡,瞪著康小魚,就是不咽,康小魚給她胸口一掌,一下就吞下去了。
「你——」咬牙切齒。
「賠你的蜘蛛,這下扯平了。」面無表情轉身對青陽,「師父。」
「知錯了?」
點點頭。
一掌出,打在康小魚胸口上,康小魚被震飛,撞在遠處的樹幹上,被反彈在地上,一口鮮血噴出。做錯事就都要罰,絕不姑息,很公平。
「暖浦是暖如玉的父親,韓嘯的副將,母親如煙是蘇芸兒的丫鬟,暖如玉五歲的時候,暖家突然間一夜消失。」青陽緩緩地說道:「其他的,我都會做好安排。」說完,三人一起迅速離去。
「是。」康小魚答道,就暈了過去。
太陽又升起來了,窗外的鳥兒在枝頭間跳躍啼叫著,韓子墨做在園中,閉著眼睛,似在沉思。
「公子,公子,她醒了。」宏鳴跑過來說。
韓子墨轉身,搖著輪椅向前走去,邊走邊說:「去把老爺叫來。」
到了房間,房門開著,韓子墨徑直搖著輪椅進去。只見康小魚在丫鬟的攙扶下坐起身,面容依舊有些蒼白。
「你到底是誰?」不問其他,不拐彎抹角,韓子墨直挑重點。
「沉魚。」
「成為沉魚之前呢?」
康小魚沉默不語。
正在這時,韓嘯卻進來了。
「爹。」韓子墨叫了一聲。
韓嘯點點頭,在桌旁坐下,對康小魚道:「沉魚姑娘,可好些了?」
點點頭,「多謝將軍,好多了。」
「這塊玉,姑娘為什麼會有呢?」韓嘯拿著那塊玉和藹地問道。
「別人給的。」康小魚看了看玉答道,這在旁人看來是一句戲言,在韓嘯聽來卻是真話,這玉的確是當年那個人送的。
「公子。」這時,一個男子進了屋,是韓子墨的貼身侍從柴豎。
「公子,你看。」柴羽說著從衣袖中取出一個卷軸,遞到韓子墨身上。韓子墨打開看,是九段舞的舞譜。韓子墨再將舞譜遞給了韓嘯。
韓嘯看了舞譜心中了然大半,對柴豎問道:「你從何處尋得?」
柴豎答道:「沉魚姑娘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