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鴨子站在床旁不停的辟里啪啦、連連不斷、滔滔不竭的說著什麼,可悲劇的是她說話的對象猴子卻一直澄清在自己的世界裡面,完全沒去聽她在說些什麼東西。
這邊說得正起勁的鴨子見沒有人回答自己的話,立馬來了個迅速的剎車,三兩步來到猴子身邊,很是不滿的說道:「喂,猴子你想什麼啦?聽沒聽我說話啊你?」
「啊?鴨子你說什麼?」猴子困惑的看著鴨子,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聽見猴子的話,鴨子火了,一巴掌拍在猴子肩上,很是氣惱的說道:「靠,猴子想哪個男人啦?想得這麼入神。」
「是啦、是啦,我是在想男人啦,不行嗎?」鴨子有些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繼續道:「好了,別說廢話了,昏迷了一天一夜外加六個小時,老娘全身的骨頭都酸了,看現在也才七點鐘的樣子,不如我們幾個姐妹今晚出去好好的瘋一下怎樣?」
「不去。」鴨子和小三兩人很是默契的說道。
「咦,為什麼不去?」猴子有些疑惑的看著鴨子和小三兩人。
說實在話,她真的很懷疑、很懷疑在她昏迷的這一天一夜零六個小時裡,鴨子和小三倆臭丫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怪事,不然就他們兩個最愛出去瘋的丫頭,又怎麼會拒絕她的提議啦?
「喂,說啊、為什麼不去?」猴子有些不爽的問道。
「還能有什麼啊?你知不知道在你昏迷這一天一夜裡~~我們三人可是沒日沒夜的照顧你耶,總共都沒有睡到過五個小時,現在你既然醒了、我們當然得好好的休息一下嘍。」鴨子說著,便拽著一旁的小三走出了臥室,朝著自己右邊的臥室走去。
看著鴨子和小三的背影,猴子有些傻眼了,這人說的什麼話?她昏迷了還用他們照顧的嗎?那昏迷了就跟睡著了似的,需要個屁的照顧啊?
不過算了,看他們真的很累的樣子,就不和他們計較了吧。
豆芽見那兩姐妹走了,淡笑著站起身來說道:「猴子,餓了吧?我去幫你煮點東西吃。」
「唔,還是豆芽對我好啊。」猴子圈住豆芽纖細的腰身,感動的說道。
「好了,要吃點什麼?」豆芽有些無奈的問道。
聽見豆芽的話,猴子挑了挑眉放開豆芽的腰說道:「我一時間也想不出要吃什麼啦,所以豆芽你就隨便煮一碗麵得了,我是不挑剔的。」
「好好好,你不挑剔、一點都不挑剔。」豆芽翻了翻白眼,轉身離開臥室。
豆芽離開之後,屋子裡在一次剩下猴子一個人,而現在臥室外邊,也傳來了做飯的聲響。
屋子裡,猴子靜靜的倚靠在沙發上,仰脖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腦子裡又一次傳來那個聲音:「『你是我男人。』是『我宛詩琪的男人。』」
腦子閃出這句話後,猴子微微的皺起眉頭,她這是怎麼了?怎麼腦子裡會突然冒出這樣的話?而且這話貌似還是她自己說的?可她什麼時候有說過這樣的話啊?她怎麼一點也不記得了?
「哎~~」猴子有些無奈的甩了甩腦袋站起身來,伸手在一旁的案幾上拿了香煙,轉身來到了屋子的窗戶旁,點燃香煙叼在嘴裡,無聊的看著快黑的天空。
為什麼?為什麼她現在會感覺心裡空空的?就彷彿被人把心給掏走了一般,這樣的感覺讓她有些無惜,但更多的卻是莫名其妙。
那句話她真的有說過嗎?如果有,那她為什麼一點映像都沒有?還是說那只不過是幻覺?就彷彿她被那幾個臭男人打暈那天~~聽見有人在叫她一樣的幻覺?
「猴子,你又在發什麼呆啊?趕快出來吃麵啦,不然一會兒就涼了。」不知什麼時候、豆芽已經站在了臥室門前。
「啊?做好了啊!」猴子有些茫然。
「呵,我說大姐你想事想得也太入神了點吧?我進廚房可都有半個小時了,這半個小時的時間、難道還煮不出來一碗麵嗎?」豆芽有些挫敗的看著猴子。
「哦。」猴子無奈的聳聳肩,抬腳走出了臥室。
看著一個勁悶頭吃麵的猴子,豆芽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而且那張秀麗的臉上~~也有著不經一事的擔憂:「猴子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我怎麼感覺你醒來後就有些魂不守舍的?」
「有嗎?沒有啊,我只是太餓了而已。」猴子頭也不抬的說道,但心中卻為豆芽的敏感覺得汗顏。
哎,這丫頭果不其然是她肚子裡的蛔蟲,既然連她有心事都看出來了,不過話說回來,她表現的有那麼的明顯嗎?她怎麼覺得她掩飾得很好啦?
吃完麵條之後,猴子便一個人出門散步去了,畢竟她也不忍心在家裡呆著讓豆芽為她擔心,所以還是出門散散心的好。
燈火通明的都市小吃街上,猴子百無聊賴的閒逛著,但她那時不時的歎息聲,卻惹來身旁路過的行人白眼連連。
不知走了多久,猴子來到了以往經常娛樂的地方『KeiTi酒吧』門前,看著面前的酒吧大門,猴子想都沒想就走了進去。
看著眼前熟悉的環境、聞著周圍熟悉的味道、聽見耳旁熟悉的音樂,猴子卻感覺有種久違的感觸,而這樣的感觸、著時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走到哪裡都會覺得有那種久違的感觸?是不是上次被那群臭男人把腦袋打壞了?要不然怎麼會一會兒憂愁、一會兒感觸、一會兒又魂不守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