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
巖都 B市的台心小區,七號院2——5二室一廳的雙人套屋內,在套房左邊的臥室裡,一個十七八歲的女生頭包紗布,靜靜的躺在單人床上,而在她的臥室外面的大廳內,三個和她一般大小的女生~~正坐在案几旁安然自得的打著牌。
「喂、喂、喂,我說小三你到底是出還是不出啊?你拿著牌都看了多久了你?你是存心想要浪費我們的時間嗎?你知不知道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在案幾的正上方,一個身上黑色鉚釘皮馬甲、畫著濃濃的煙熏妝、有著一頭爆炸頭的女生不耐煩的~~看著對面穿著性感嫵媚的女生說道。
真是的,這小三拿了牌都快十分鐘的時間了,卻還是不出?真的是等得花兒都謝了。
唉,想想還是和猴子打牌的時候爽啊,那速度叫一個速戰速決,完全不拖拖拉拉,可和小三這丫頭打啦?那簡直等得頭髮都白了。
不過鬱悶的是,猴子竟然陰溝裡翻船被打暈過去了?而且這一暈就是一天一夜~~外加六個小時?都快把他們給急死了。
嗨,想來要不是那天晚上他們~~及時的趕到把猴子帶走,猴子恐怕就得被那群臭男人給帶走了吧?
我的我親愛的猴子啊,你老趕快醒來救救我吧,我簡直快被小三這丫頭給磨死了我。
「哎呀鴨子你催什麼催啊?我這不是正琢磨著出哪一張的嘛?我現在要是不謹慎一點的話,錢不就跑你們兜裡去了?」那個被喚小三的女生不滿的努努嘴。
「我說鴨子你就別催小三了,反正這次她是輸定了的,等會兒我倆就等著收錢吧,哈哈哈哈。」最後一個廋廋的女生自信滿滿的說道,臉上掛滿了賊笑。
嘿嘿,她手裡可是還有兩炸的啦?而且這兩炸還都是牌裡面最頂尖的炸,所以她就不信這次她還能輸了牌,想想一會兒她肯定收入大大的好,哈哈哈哈~~~
小三聽見這話,用鼻子不屑的哼了哼,挑了挑她那微翹的眉毛,一臉得意的說道:「豆芽你可別高興得太早,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啦,別忘了剛才你們可是輸給了我哦。」
「OK,那我們就看看吧,不過一會兒你要是輸得傾家蕩產了,可別怪姐姐我沒提醒過你。」被小三叫豆芽的廋女生依舊自信的說道。
「看就看。」小三用鼻子哼了哼,『啪』的一聲摔下一大把牌,挑眉說道:「連子3到Q,炸吧!」
看著面前小三出的牌,鴨子和豆芽嘴角狂命的抽動起來,這小三的牌竟然這麼順?而現在她的手中只有九張了?難不成是炸?
炸?不會這麼好運吧?剛好是K和A的連炸?媽呀、這丫的牌也忒好了點吧?先來一個連子,然後等別人出牌了、或炸了,她在來一個連環炸,而且這連環炸還是最大的連環炸?而炸了之後啦?就只剩下一張牌了,到時候在把這最後一張牌一摔,這誰TM還打得贏啊這?
「嘿嘿,怎麼樣,要還是不要啊?」小三笑得嫵媚、斜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拽拽的說道。
「靠,TMD還要個屁的牌啊?如果我們要了牌,那不是輸得更慘嗎?我們TM又不是傻子、才不會那麼笨啦。」鴨子『啪』的一下把牌摔在案几上,對著小三翻了個大白眼。
MD,這丫的牌明明就很好,卻還在那裡裝~~處琢磨出什麼牌?而且還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她這不是明擺著把他們當猴兒耍嗎?
真是、真是氣死他們了,這丫的真的是越來越會裝了,總有一天他們要把她狠狠的修理一頓才行。
「好了、好了,這願賭服輸快給錢吧,我算算看是多少哈,哦、不用算了,看在我們關係這般好的份上,就算你們便宜一點得了,一共六百塊、一人三百塊。」小三說完便伸出雙手,一臉得意的看著面前的豆芽和鴨子。
鴨子和豆芽兩人看著小三伸出的手,很是不情願的把自己的包包拿了過來,不情願的在包包裡掏出三百塊開,啪的一聲扔在案几上。
真是的,這一把又輸了三百塊,再加上之前大大小小輸的錢,總共加起來都快一千了,一千啊?這可是他們三天的生活費耶?三天耶?
「呵呵,來來來,繼續。」小三洗著牌,興奮的嚷嚷著。
「不玩了,你丫的今天出門肯定踩狗屎了,要不然怎麼次次地主次次贏?」鴨子掏出香煙,叼在嘴裡有些氣惱的說道。
「瞧瞧鴨子你這是什麼語氣?什麼叫做踩了狗屎啊?你是不是輸不起啊你?」小三說著便放下手中的牌,也掏出了香煙叼在嘴上抽著。
「MD,老娘會輸不起這兩個錢?」鴨子不滿的看著小三。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豆芽見兩人又吵了起來,很是無奈的搖搖頭,隨後懶散的站起了身來,語氣淡然的說道:「你們慢慢吵,我去看看猴子怎麼樣了。」
聽見豆芽的話,小三和鴨子停止了爭吵,也快速的站起了身,默契的開口道:「哼,我才不和她慢慢吵啦,我也去看猴子怎麼樣了。」
「隨你們吧!」豆芽無奈的聳聳肩,轉身朝著左邊的臥室走去。
哎,這兩個冤家、一個不對意就會吵起來,真是兩個無聊的傢伙,與其在這裡看他們吵架,還不如去看看猴子的情況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