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軒再次開口道:「映月城內還留有的百姓要分好幾個層次了,首先是以種糧為生計的,租著大戶的田地,勉強可以維持生活。再者是小家小戶,有著自己的田地,雖然年頭年尾收入不算多,但也不會有吃不上飯的一天。之後是大戶,不說大家也明白……最後便是富戶、官員、皇親國戚這些人都不會盲目地隨著周圍的環境而改變,也不會輕易地從自己府中走出來。」
影點著頭,「現在映月城內是二王爺在坐鎮,已讓敵軍吃了不少苦頭了,估計會形成長久戰。映月城內的糧食已出現枯竭的狀態,所以說長久戰對於映月城來說是最不利,如果糧食一直供應不上的話,那敵軍侵入映月城內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咱們華夏屬於城中城,對於我們來說易攻易守,對於敵軍來說是異常難攻,在加上我們手裡自製的炸藥,想要把敵軍擊潰簡直是易如反掌。所以說……我們現在該擔心的人應該是當今映月的皇上,會不會有求於我們……就算沒有也要製造機會讓他有,只有這樣才能快速地掌控映月。」
楚笑笑的腦海間在飛速地思索著,似乎有哪裡是被遺忘的……,東映月的邊境是明溪王守衛,那麼明溪王出於何種目的如此行事呢~?念及至此楚笑笑開口道:「四王中意外死一位的話,會有什麼結果?如果東映月的兵權在我們手裡的話,會不會形成甕中捉鱉的形式?」
墨雲軒緊縮眉頭,「敵軍的確是明溪王故意放進來的,那明溪王這麼做是為了什麼?怎麼想也想不出明溪王能得到什麼好處。」
楚笑笑點了點頭,「如果是明溪王的背後還有人呢~?而這個人正巧是為了明溪王手中的兵權……或者說明溪王與這個人的關係匪淺,只是為了讓這個人輕而易舉的掌控映月而做的佯攻。」
影似有覺悟地道:「那如此說來,想要得到某種效果的人並未收到想要的結果,反而導致女王陛下您坐上了女皇。」
「也許吧~!總是當務之急要先除掉明溪王了。」稍有一頓看著墨雲軒道:「阿軒連夜趕往東映月,殺掉明溪王,就先委屈阿軒在邊境做幾天明溪王了,還有……順便把雲國七怪帶在身邊吧~!好好磨練磨練他們。」
「是,女王陛下。」
曖昧的眼神在楚笑笑和墨雲軒的眼睛裡傳遞著。
白礬顯得極不舒服的嗓子是咳……咳……,好幾聲過後,「該動身了。」
墨雲軒的臉上帶著極不爽的神色看著白礬,「本尊看你最近的苦勞不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不過……等本尊回來之日定要你好看。」
白礬挑釁的神情,「二爺等著你。」
楚笑笑看著這兩個男人,臉上閃過一絲狡猾的笑意,「等回來,讓我這個女王給你們兩個做裁判,你們兩個比劃比劃怎麼樣?」
兩人同時道:「怎敢勞駕女王陛下,我們說著玩呢~!」兩人呵呵地笑聲看著彼此,又一句,「是吧~!」兩人彼此之間點著頭配合的絕佳默契。
南宮風和上官謙玉那裡再也坐不住了,選擇在兩個人的心裡持續好幾天了。
南宮風是顧念與楚笑笑之間的那份情,而現在她成了名副其實的女王,而自己的心如同潑出去的水怎麼收也收不回來。
上官謙玉模糊的記憶雖然不清楚發生的事情,卻總能感覺似乎在哪裡和那個女人產生了誤會,所以也在動搖平靜了三年的心。
二夫人已知道那夜殺手圍攻華夏城的事情,雖然不能責怪上官水雲的不是,可在二夫人的心裡還是有著不平的抱怨。
這日,二夫人再次來到上官謙玉的書房中,「南宮少爺也在呢~?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上官謙玉看著二夫人,不知為何心裡那種久違的厭惡感再次盤繞在心間,「二娘,有什麼事情嗎?」
一句話,讓二夫人的心裡能感覺到陌生,帶著尷尬的笑意,「怎麼了,玉兒?二娘來……玉兒不高興了嗎?」
南宮風站起了身子,「二夫人說哪裡話,你來看二弟,二弟高興還來不及呢~!」
二夫人臉上頓時笑開了顏,「是吧~!看你們相處的這麼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親兄弟呢~!」
「二夫人見笑了,二夫人有事要和二弟說嗎?南宮就先去外面散散心了。」
南宮風離去之後,上官謙玉看著二夫人,「有什麼事情說吧~!」
二夫人清了清嗓子,「你也知道,你雲妹又惹下禍事了,現在在宮裡的日子肯定很不好過,玉兒能不能去皇上面前為雲兒說說好話,這幾年咱上官家可真是沒少出銀子出力,就算沒有功勞還有苦勞不是。」
上官謙玉最頭疼的事情便是上官水雲,不承認這個妹妹,三年裡的付出便沒有任何意義,承認這個妹妹,自己的心裡又感覺著那麼的不平。
上官謙玉深深鎖著雙眉,「二娘,你先回去吧~!雲妹的事情我會看著處理的,外面戰火連天……無非就是多那些銀子,二娘就先在府上消停一些日子吧~!」
南宮風已回到書房內,看著上官謙玉道:「二弟,可想好該怎麼做了?」
「大哥做了什麼決定?」
南宮風苦苦地笑了,「我想南宮風是沒有辦法離開那個女人生活的。」
「這三年裡,大哥的身邊不是也沒有那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