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景象,讓龍嘯傑都暗自吸著涼氣,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想要以輕功飛躍進城的人,都會在半空中跌落,而跌落的同時……身體竟然是分家的,嚴重的直接是身體分成好幾半,輕傷的只是斷了胳膊或是腿腳,鮮血不停地映入眼前。
龍嘯傑和銀狐都同時語結,「這時什麼狀況?城牆之上是怎麼回事?」
如果有人現在能注意到城牆之上的半空中,會有許多的血滴在一滴一滴地慢慢滴下,透過血的狀態才能發現那快如刀刃的絲絲光亮,堅硬如鐵般的緊繃,手指輕輕去觸碰都能留下血的痕跡。
龍嘯傑現在非常感謝銀狐,還好以前沒有硬闖進來,不然自己的下場也會和那些人一樣,莫名的死去。
帶著疑惑的眼神,抓住楚笑笑的手,「本王想去城牆之上看看。」
「不想被五馬分屍的話,就去啊~!」
城外廝殺的聲音越來越大,似乎有厚重的東西在敲擊著大門,大門兩邊的牆壁之上,一排排的袖箭已露出尖尖的箭頭,只等大門被撞擊開的那一幕。
站在高塔上的龍嘯雲,看著楚笑笑,「這麼殘忍的殺人方法,你怎麼能忍心……。」
「現在看清楚我是什麼樣的女人了嗎?所謂人不狠站不穩,所以殘忍是我必須學會的,殘忍又能算什麼?」臉上沒有往日的神情,現在的楚笑笑是孤傲殘忍冰冷的女人。
銀狐看著城牆之上散落的屍體,雖然模糊雖然遙遠,但依舊能讓他的胃裡翻江倒海,忍不住地狂吐了起來,心裡的寒意也是逐漸爭多。
三年來,第一次有這麼多的人要闖進華夏城,而城牆之上的狀況,不止是龍嘯傑和銀狐第一次見到,對於墨雲軒和影、還有楚風、楚雨來說也是第一次,白礬雖懂得它的威力有多大,畢竟真正的場景是沒有見過的,今夜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不平常的一夜。
墨雲軒一生殺人無數,可看著眼前死人的景象,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牴觸的,太過於殘忍了。
銀狐已經吐的不能在吐了,再吐連苦膽都吐出來了,大口喘著氣,「城主,到底城牆之上是怎麼回事?明明任何障礙都看不見,為何會殺人如螻蟻般容易?」
楚笑笑此時的表情很冷很妖艷,「城牆之上是我發明的新型武器。」
龍嘯傑愣了愣神,「能否用在戰場上?」
「提前佈陣近距離作戰可以,遠距離做不到。」
「提前佈陣?」
楚笑笑出奇的眼神看著龍嘯傑,「在你能控制的地方,知道敵人必經之路就可以提前佈陣,不過……四王爺什麼時候開始對兵法有興趣了?」
龍嘯傑呵呵一笑,「一直有興趣,只是苦於一直沒有機會展示自己的才華。」
「是沒有機會展示呢~?還是一直都不曾展示過呢~?四王爺在為自己的身份隱瞞什麼?」
在看見龍嘯傑來之前,楚笑笑已經通過自己的信息部瞭解了龍嘯傑三年來的具體情況,雖然這些表面的狀況是不是真的,可畢竟還是會有一些真實的情況發生過。
龍嘯傑笑了,看著楚笑笑的眼睛,「笑笑以為本王會隱瞞什麼呢~!?」
就在楚笑笑轉向,目光停留在龍嘯傑的身上時,龍嘯傑已大步向前,把楚笑笑擋在了自己的身體的背後,當楚笑笑反應過來時,才發現兩人正前方漂浮著幾個人影。
楚笑笑感激疑惑的眼神看著龍嘯傑的側面,看著龍嘯傑的眼睛,一種熟悉的畫面閃過眼前。楚笑笑忍住了心中的疑問,站在龍嘯傑的身後看著前方的人影,「武功真的不錯呢~!讓我都感覺不到你們。」
人影呵呵一笑,「不是城主感覺不到我們,是城主太過於專心說話了。」
龍嘯傑一動不動地站著,任何話語都沒有。
楚笑笑才注意到,龍嘯傑的臉色似乎不對,「怎麼了?」身子調轉上前,才發現龍嘯傑的前肩處,幾根細小的銀針插在衣服內。
在看銀針的周圍,衣服已經慢慢地出現被燒溶的狀態,楚笑笑伸出手就要拔出銀針。
手腕被龍嘯傑緊緊地抓住,只聽龍嘯傑道:「你這個女人……看不見銀針上有毒?怎麼跟三年前一樣笨呢~!」
楚笑笑愣住了,「你……你沒事吧~!」
「要是中了毒的話,現在本王應該已經躺在地上了。」小心地把外袍脫下,拿在手中看了看,「這可是本王最喜歡的一件衣服呢~!可惜了……可惜了,讓一群不長眼的畜生給糟蹋了。」
噗嗤一聲,楚笑笑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楚笑笑停止了笑聲,「你們是什麼人?到我華夏城來所謂何事?付出這麼重的代價,能是為什麼而來呢~?」想不明白的神情掛在臉上,看著對面的人影。
本空中的人冷冷一笑,「城主何必明知故問呢~?這天下間想要城主命的人可是真不少呢~!一個女人怎麼能結怨這麼多?」
楚笑笑的眼神裡很冷,「看來都是為我的命而來,可惜……我這個人向來命大,一般的人可是買不走的,弄不好連自己的命都要留在這裡了。」
「好大的口氣,就要看看城主到底有沒有這等本事勝過我們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