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笑一邊笑著,一邊來到了白礬的身邊,伸出手要拉白礬起來的架勢。
白礬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猾,抓住楚笑笑手的同時,身上也用了勁道,剛要起身……兩人又一次同時倒在地上。
楚笑笑帶著笑意的臉上停止了笑聲,「你故意的是吧~?」
白礬無辜的表情猛搖著頭,「不是……真的不是……。」
楚笑笑一記白眼看著白礬,「鬼信你。」
倒坐在地上的白礬,順勢把楚笑笑抱在了懷中,「去暗堡內看看?」
楚笑笑一歪頭,看著白礬的眼睛,「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也不算特別,只是感覺你該去看看,說不定還能發現什麼事情呢~!」白礬認真的表情說出了自己心裡想要說的話。
楚笑笑點了點頭,「好吧~!也很久沒有光顧你的地盤了,今兒就給你個面子。」
南宮風從上官府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書房內,另一個和南宮風差不多高矮的身影出現了,只能望見背影,手裡拿著幾張圖畫,「主子,你看這是那幾位的畫像。」
南宮風接過畫像,一幅幅的打開,深深地皺起了雙眉間的川字紋,「怎麼這麼眼熟……似乎從哪裡見過,仔細地在腦海裡想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只能看見背影的人躬身一道:「主子認識這幾個男子嗎?」
南宮風搖了搖頭,「似乎是見過,卻又想不起來從哪裡見過。」
背影點了點頭,「這兩年裡,這幾位男子盤下的店面可是不少,不光咱們南宮家的,就連上官少爺那邊也有他們盤下的店面,小打小鬧的散戶更是多的數不清。」
南宮風的表情嚴肅了起來,「具體的有多少?」
「除去咱們和上官府以外,保守估計映月的大小店舖,被這幾位男子收購的有一半以上,這還是我們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調查到的,調查不到挖不出的應該還有很多。」
南宮風的眼神冷冽起來,「怎麼不早說?」
背影頓了頓,「他們做事極為小心隱秘,不到簽房契的那一刻,他們都不會現身,而跟蹤他們更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動用了很多家丁守候在店舖門前,花費了很多時間才多少能瞭解他們的一點行蹤,凡是他們出現的地方,基本確定是他們在經營。」
南宮更沉思了起來,「風夢閣的情況怎麼樣?」
「並沒有改名字,甚至還把另一家妓院命名為雨夢閣,這樣一看似乎四個人應該是認識的。」
南宮風一愣神,「何解?」
背影不太確定的口吻道:「春、夏、秋、冬、風、雨、似乎像是按著什麼規則來取名一樣,只是卻摸不清這其中的規則到底是什麼?」
南宮風點了點頭,「多加注意,一定要找到翻盤的機會,在運用手中的權利,盡量一網打盡。」
「是,主子。」
南宮風注視著對面的人,「她這兩天沒發現什麼吧~!」
背影搖了搖頭,「一切都和以往一樣,不過……從昨下午就老是在打聽『那個人』是誰?甚至夜裡就寢時都會使出渾身解數來確定『那個人』的身份,還有和那個人見面的結果。」
南宮風清淡地笑了,「她派出去跟蹤我的人應該都沒有活著回來,所以……以後小心面對就是了,去她房裡休息吧~!」
背影轉回身的瞬間,背影的臉龐映入……竟然真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南宮風。
楚笑笑和白礬已進入牆壁的暗堡內。
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楚笑笑是真的不願意踏進這裡半步,眼前的老人渾身的血跡讓楚笑笑的心裡有一絲不忍,「來人,給老人家處理一下傷口。」
白礬的臉上帶著不高興的神情,冷言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楚笑笑沒有搭理白礬的話語,給白礬一記白眼後,眼神依舊看著白鬍子的老人。
銀衣老者以慢慢地甦醒,這幾日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生死拚殺,才僥倖保住了老命,每次都暈厥在地上,每次醒來之時,手上和腳上依舊帶著鐵鏈。
不太清醒的狀態下,身體感覺越來越輕便了,老者模糊地張開眼睛,女人傾城的容顏出現在眼前,慢慢地越來越清洗,老者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在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會有女人出現,而且還是擁有絕世
容顏的女人。心間忽地震了一下,猛然清醒……是她。
楚笑笑淡淡的表情看著眼前的老人,「你是什麼人?私闖我華夏城有何目的?看你的穿著應該是銀衣閣的人,難道是……太上皇身邊的人?」
銀衣老者的眼睛閃爍著,「既然知道老夫的身份,還敢如此對待老夫,你一介妖婦好大的膽子。」
「妖婦?」楚笑笑放聲地笑了起來,「私闖我的禁地,老人家您還有理了,看來真不能對你太好了。」看著帶著藥材走進的中年女人,又看了眼銀衣老人,「算了,不用給老人家處理傷口了,用在他身上……浪費了,扒去他身上的銀衣,透透風就可以了,別把裡面的傷口捂壞了,會生蛆的。」
「是,城主。」
白礬有些噁心了,因為眼前總是浮現剛才楚笑笑的話語,畫面便是……傷口裡長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