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衣人此時心裡大驚,忽然明白為何老主人會那麼謹慎了,眼前的兩個年輕人武功都不弱,現在還未使出全力就能和自己打個平手,若是使出全力,自己絕對招架不住,想到這裡銀衣人有些後悔自己太輕敵大意了,看著年輕後生的武功套數便知道不可拖延太長的時間,不然自己的體力就會不支,老命休矣。
銀衣人攻守的速度越來越快了,就當墨雲軒和白礬感覺到略感吃力的時候,楚雨卻按捺不住手裡的感覺,靜靜地專心地擺弄著手裡小東西,在銀衣人飛身落地的瞬間,把暗器裡的銀針打了出去。
不等墨雲軒和白礬再次動手,銀衣人的眉間便已經深深皺起,眼睛掃視著周圍的環境,像是在尋找什麼目標一樣。
楚雨站起了身子,「滋味好受嗎?是不是能感覺到全身都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
「你又是誰?為何出手暗算老夫,他們兩個打我一個,你不應該幫我嗎?現在年輕的後生都這麼不懂禮數嗎?」
墨雲軒哈哈地大笑起來,「你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被本尊給打殘了?這種白癡的問題也能說出來,這是在本尊的地盤上,能幫你這個老傢伙嗎?」
白礬恢復了常色,「別那麼多廢話,帶下去。」
銀衣人身邊的牆磚陷了進去,接著從裡面走出幾個乞丐,不費任何力氣便把銀衣人帶了進去。
看著牆磚陷下去的剎那間,銀衣人似乎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了,當看見裡面走出人來時,銀衣人本能地想要反抗,但是腦海裡又冒出一句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銀衣人放棄了抵抗,任由乞丐把他帶了進去。
可任其銀衣人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進去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條,想要逃出來簡直比登天還難。
楚雨的銀針上帶有輕微的迷離散,只是暫時會使人全身沒有力氣而已。
墨雲軒把楚雨的暗器盒拿在手裡擺弄著,自語道:還真是不能小瞧了這東西,還真管用。說著話,便把暗器盒遞給了白礬,「給,你也瞧瞧看。」話落,才抬起眼眸看像白礬。
墨雲軒愣住了,「你是誰?」
白礬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手自然地摸上自己的臉,「乞丐啊~!」
「你……你……你怎麼變得比……比女人還好看?你是不是男人啊~!」
白礬握起的拳頭狠狠地砸在墨雲軒的胸前,「說什麼呢~!我哪裡不是爺們了?」
墨雲軒手指著白礬的臉,「那你的臉怎麼回事?為什麼以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
白礬一臉無奈,「我也不想啊~!天生就這副摸樣,只能穿上那身皮才能顯得自己很邋遢,才不會老是被人看成是女人。」
墨雲軒的心跳在加速,每看一眼白礬心跳就莫名的加速,比和笑笑在一起的時候心跳加速還厲害。
白礬看著墨雲軒的眼,「不要看我的臉,會讓你神經錯亂的。」
楚風和楚雨也在這時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確切地說應該是第一次能從楚風和楚雨的臉上看到驚訝的表情,「師傅,他……她……是誰?」
白礬比較頭疼解釋這個事情,索性再次拿起那身皮披在了身上,「我是誰?」
楚風、楚雨對視一眼,「二爺。」之後圍繞在白礬的身邊不停地圍觀走動上下打量著。
墨雲軒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跳,在看著白礬身上的那身皮,「既然都打算脫掉那身皮了,就不要在讓那身皮出現了,風兒快拿走丟掉。」
楚風的眼神就一直沒有離開過白礬的臉,有些錯愕地點著頭,手也搭在了了白礬的身上,把那身皮拿在了手中。
楚雨瞇起了眼睛,使勁地搖著頭,僅憑著感覺抓住了楚風的手臂,拉著楚風走向了牆壁內的另一個房間。
墨雲軒呼出一口氣,「你的臉,笑笑知道嗎?」
白礬笑著點點頭,「知道,這身皮也是笑笑幫著做的,為了不讓你們起什麼疑心,笑笑可謂是費盡了腦力。還有……我的樣貌或許只有笑笑有抵抗力,不會因為看著我而感到心跳不正常。男人如果緊盯著我的眼睛看,心裡便會產生幻覺變化,這樣的我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禁忌,因為這件事情我曾經殺過很多人,要不是遇上小楚……我想現在的我應該變成魔了吧~!」
墨雲軒輕聲笑了起來,「你妖怪嗎?不就是臉英俊一些嗎?怎麼會使人的心產生變化?」
白礬臉上的笑意會讓人產生太多的幻覺,「這也不是我想要的,甚至有時候自己都懷疑自己是女人,或者自己是妖怪而不是人。」
墨雲軒的手掌擋在眼前,「不要瞎想了,那現在準備不穿那身皮了?」
「嗯,以後發生的事情會越來越多,越來越棘手,笑笑的身邊不能在離開人,力量越大越多,樹立的敵人也就越強越多,現在雖然有很多事情還都是不明的,不過也只是時間早晚的事,所以……現在就要你們適應我。」不知何時白礬的手中多了一面斗笠,戴在了頭上。
白礬看著墨雲軒現在的樣子,心裡有一些很痛快的感覺,卻只能忍住笑意,「去看看銀衣下面的老傢伙吧~!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墨雲軒小心地挪開手掌,眼神一點點地看向白礬,當眼神觸覺到斗笠時,「怎麼不早說?害的本尊還一直這個架勢跟你說話。」氣得墨雲軒臉上的表情是恨之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