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中已有時日了,甚是想念爹和小桃,不知他們是否可好。歐陽玄趴在桌上,很是鬱悶。看來該是出宮的時候,正想著歐陽玄馬上起身收拾行李:「唉,這宮中就像是個牢籠,該是走的時候了。「歐陽玄一邊嘟囔著,一邊收拾著。
突然一聲「皇上駕到」,皇上興致匆匆的就進來了。看見歐陽玄正在收拾東西,突然一愣,忙上前制止:「玄愛卿這是幹嘛?」
看見皇上來了歐陽玄剛要下跪,卻被皇上拉了起來。歐陽玄笑道:「皇上來的正好,我正想收拾完去寢宮向皇上辭行呢!「
「愛卿,為何要走?「皇上忙問。
「皇上我在宮中已呆有時日,甚是想念家人。」說到這裡歐陽玄眼神中透漏出傷感之情。
「愛卿可否多留幾日啊。朕捨不得你離開啊」皇上這一番發自肺腑的話,讓歐陽玄很是感動。就連一旁的陳公公都有點熱淚盈眶的感覺,因為皇上這番話從未和任何人過。
「歐陽玄知道皇上捨不得臣,但臣終究不是宮中之人,臣過慣了自由自在的生活。這宮中就如是一豪華的牢籠,而我卻不是這牢中之鳥。」歐陽玄忙跪倒在地,向皇上訴說著自己內心的真心話。
看著歐陽玄想念家人的感傷,皇上也很為難。是啊,這皇宮何嘗不是個牢籠呢!自己雖然求賢若渴,但是歐陽玄執意要走,又怎忍心強留呢!於是狠下心甩下衣袖道:「朕要為你親自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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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玄回望著這住了數日的皇宮,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這裡留下過太多的回憶,與皇上相識醉酒;與小蠻鬥氣相合;與傲砷的約定;還有那次皇林比箭,這些的這些彷彿都歷歷在目。也許吧自己與這皇宮有緣,才讓他在這裡認識了這麼多朋友。
想著歐陽玄對著皇宮大喊道:「我們後會有期吧!我相信還會再見的!」
看著歐陽玄這樣,皇上的淚彷彿就在眼眶閃爍:「愛卿現在位居四品,在你勸服傲砷時我就說過要封你為王。當時我想你為我所用。但你卻執意要走,也罷,但當初我的話一定要兌現。「
說著皇上的手中接過陳公公手裡的詔書,道:「歐陽玄聽命。」
歐陽玄忙跪下領命。
「歐陽玄因查獲李家命案,勸服傲砷歸心朝廷有功,朕現在封你為逍遙王,賜黃金千兩,宅府一座,欽此。」
「這?」歐陽玄跪在一旁傻眼了。
看歐陽玄這副反應知道他的心思,於是上前扶起他:「朕知道你不願做王,所以才封你為逍遙王,可以自由自在無任何拘束。」
見皇上盛情難卻,只有接下了聖旨謝恩。
「玄小兄弟」正說著傲砷從遠處趕來:「玄小兄弟,為何走的這樣倉促。」
見傲砷從遠處跑來,歐陽玄有點不好意思了,趕忙失禮道:「因為走得匆促都忘和前輩道別了,」
傲砷倒是個爽快人,大手一揮道:「小兄弟說的是哪裡話,現在我不趕的正好嗎?還有不要總叫我前輩,雖然我比你年紀大很多,但我長的並不老啊,你就叫我傲兄,我叫你玄弟,多順嘴啊!」
聽到這裡,旁邊的皇上和陳公公笑了起來,傲砷看著歐陽玄堅定地說:「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我相信你會成為一個不凡的人,不要讓我失望。」
雖然旁邊的皇上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是也拍著他的肩膀說:「玄愛卿,朕會記得你這個朋友的,皇宮的大門會為你永遠敞開,想朕了,別忘了來看看朕。」
皇上把話說的是如此的傷感,弄得氣氛很異常。歐陽玄笑了笑道:「幹什麼,弄得像生離死別是的,我是回家啊!又不是上刑場。」
聽到這,大家都笑了。
歐陽玄拳掌相扣,對著所有人道:「後會有期吧!」
「後會有期」皇上和傲砷同時伸出手與歐陽玄道別。
轉身坐上馬車,隨著馬車的前進,緩緩地就要駛出了皇宮。
就在馬車快要離開皇宮的那一刻,車裡的歐陽玄卻聽見了有人在叫喊,打開車旁的轎簾,卻看見了小蠻既然在追著喊。
「白小臉,白小臉。」
歐陽玄探出頭去看著小蠻「幹什麼啊!刁婆子。」
「我~~~~~~」歐陽玄並沒有聽清她說什麼,馬車已經駛出了皇宮。歐陽玄放下簾子,傻傻的笑了笑,小蠻這丫頭天性刁蠻任性,現在卻變了。也好,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馬車緩緩地行進了城裡,很快就到了歐陽府門外。數日之久歐陽府中的一切太讓他想念。歐陽玄迫不及待的跳下馬車,跑到門前,急迫的敲了兩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