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喝下它,我才能救銀兒。”
是啊!這杯酒裡蘊含了他苦心做法的傀儡術,若是不喝下這杯酒,他又怎麼可以完全控制你?
如果在你清醒的時候,你會配合他一起傷害風吟嗎?不會,所以這杯酒你必須喝。
傀儡術,顧名思義,被施了傀儡術的人會如同傀儡般的存在,主子的吩咐無條件付出,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沒有反應,形同木偶。
若是施術人不解開傀儡術,便是他死後被施了傀儡術的人也如同行屍走肉。
長長地劉海遮住她半張臉,看不清此時的表情,他也感覺到她的矛盾和痛苦。“好,我喝。”
動作流暢的將那杯酒一飲而盡,酒杯落地,君顏木偶般的原地站立,目光渙散。
“呵呵,傀儡術生效了。”拍拍自己靠著的床鋪。“顏兒,到這裡來。”
“是。”毫無音色的聲音,生硬死板,一點質感都沒有。
動作僵硬的向金潤風靠近,站立在他的面前一動不動。
“顏兒,把衣服脫光,到床上來。”
嘴角蕩起一抹笑,這個女孩真有先見之明,穿得這麼保守,不過她沒有算到自己會被施術吧!
“是,主人。”還是毫無感情的回答。
床前君顏筆直的站立,手一顆一顆解開衣服上的扣子,因為動作幅度大的關系束發圈滑落,一頭青絲垂了下來,她還是面無表情的脫衣服。
直到一絲不掛,赤著身子躺在金潤風讓出位置的床上。
如果不算她有點過於肉感的身子和那張不算太出色的臉,她還勉強是個可以吸引男人欲’望的女人,前凸後翹,皮膚白哲細膩。
那一夜和她做的時候她青澀的反應和拒絕令他這個情場高手也迷戀,不過,始終是個利用品,價值沒了便只好毀滅後丟掉。
高大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已經成為傀儡的她便是在油鍋裡也不會有一分感覺,盡管此時他更樂意聽到她的叫聲,可惜,那只能是遺憾。
帶著挑逗性質的觸碰能燃起她欲望的敏感點,胸前的殷紅被他捏著,手還不忘探在她下身。
可惜,任何動作都得不到她的反應,此時的她便是玩偶的存在,毫無感情所在。
吻上她紅潤的唇瓣,伸出舌頭竄開她的小嘴,大掌在她身上來回游走。
這個女人的盡管已經和幾個男人交融過,不過女人的緊致一點都不少,那身體還像未開處一般美好。
褪開長袍,那大家伙毫不掩藏的竄了出來,扳開她的腿,毫無前兆的進入她的身體。
不知道和木偶一樣的女人做了多久,他喘著粗氣,坐在她的身上狠命的揉捏。
門外,路過的風吟停在原地,這喘息聲那麼熟悉,曾經和君顏在一起時自己也是這般。
不過這佛門之地怎麼會有人做這些事情?越向門口靠近,他感覺自己心跳越快。
不顧禮數推開門,他總有種奇怪的感覺,這裡有她的味道。
看到的是身體交織的兩個人,不堪入目的畫面卻令他熱血澎湃。
上面是一頭藍發的男人,下面的一頭青絲格外眼熟,果然是熟人,還是他的妻子。
“怎麼可以?你們在干什麼?”
瞬移到他們面前,推開壓在君顏身上的男人,將赤’裸的她攬在懷中。
“冷風吟,瞧你怒不可遏的樣子,莫不是你真的看上了這個胖丫頭?”
“金潤風,真的是你,你怎麼陰魂不散?”風吟扭頭不看他。“我的事與你無關。”
將目光移向懷中人,好像看到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她的臉上沒有一絲波動。
“顏兒,我們回家。”
君顏沒有任何表情,整張臉就是撲克牌。
“顏兒,回來。”
赤著身子的人突然推開風吟,措不及防的風吟摔倒在地,他呆呆的看著君顏一絲不掛的投向另一個人的懷抱,盡管依舊是沒有任何一絲表情。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投向別人懷抱是不是很難受啊?冷風吟,我讓你也嘗嘗我當年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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